「……什麼啊,」周宜寧想往後,可惜掙不開腰間橫亙的力道,只能忍著心間的波瀾瞪他,「哪有……」
到邊的「」,實在沒有他那麼厚的臉皮說出口,而又沒法忽視這人的惡劣,只能著頭皮說:「哪有那樣止疼的啊。」
說到最後,腦袋垂落得越來越低,脖頸都染了緋紅。
哪知,男人臉部加紅心跳不加速,一本正經哄道:「科學證明,按可以緩解知覺的痛。」
周宜寧:「……?」
……這話是哪門子的科學啊。
見明顯不信,裴京聞的薄漸漸往下移,最終在的耳,眸認真:「我是醫生,還能騙你嗎?」
—
被他欺負一通後,周宜寧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背對著他捂住泛酸的手腕,心間除了難言的赧,還有氣悶。
就不該信這人的鬼話。
更不該對這混蛋產生同心。
怎麼每次都容易對他心,手骨好半晌恢復不過來。
「你再往那邊睡,就要掉下去了,」他從後面攔腰將人抱住,悶聲一笑,「生氣了?」
他這有點啞的低沉音,剛才被他住可勁兒欺負的畫面,又在眼前上演。
周宜寧不想理他。
他倒也不在意,狀似好心建議:「那要不要我,幫你回來?」
見他真有考慮,周宜寧實在接不了他這麼……流氓的話,臉微紅拒絕:「不要!」
他眉眼微挑,不置可否。
床頭那盞閱讀燈,在他的發頂籠了層微,落進那雙低醇的眸里,變了溫。
他牽起的角帶了些,還有了些,還有幾分惡劣,「為什麼不要?」
說話的時候,他刻意往前靠了靠。
男人的氣息太有侵略,強勢擾為數不多的理智,讓實在說不出口那些控訴。
「不說話?」他放慢語調,大往前,「那就是要了。」
鋪天蓋地的氣息從後襲來,周宜寧的心跳速度極快,怦怦要衝出口。
顧不得那些話有多不堪耳,咬著:「你說好只那,沒說其他地方……」
越到後面越說不下去。
裴京聞從那雙澄淨的眸子裡,讀出了「你好無恥」四個字。
行吧。
在這,自己的確很無恥。
「那你說說,其他地方是哪兒啊?」他不以為恥,笑意更加懶。
他能神態自若問出口,周宜寧都沒耳朵往下聽。
知道再說下去,場面一會兒又得被這個人搞得沒法收場,索找了個藉口:「……我困了。」
可能這段時間太累,即使他的手不安分,周宜寧閉上眼,思緒被困頓席捲,倒也能做到忽略他的存在。
隔天清早,周宜寧迷迷糊糊的意識,是被言念一通視頻電話喊醒的。
摁了接通,艱難坐起來靠住床背,「怎麼了?」
「寧寶好消息,咱們紙鳶的拍攝地有著落了,」言念一臉激,「「長寧巷」同意了我們的申請。」
作為京北最古老的胡同之一,長寧巷的建築基本保持宋明風格,傳聞用來鋪路的每一塊磚都是文,足夠在二環買一套兩居室。
而且和其他胡同不一樣,長寧巷一半地段,都在私人手裡。
為了保護古建築,除了央華臺的拍攝需求,基本不對外開放,更別提各類商業拍攝。
為了讓「京北紙鳶」這期視頻更有代,言念多放打聽,終於得到一點眉目。
前幾天,才得到和對方書通話的機會,確認了拍攝合同,忍不住喜悅跟周宜寧分。
聽到這期待已久的消息,周宜寧朦朧的睏倦瞬間清醒了大半,眼角眉梢都帶著開心:「太好了,辛苦你了念念。」
為了更舒服,想坐得更端正一些,卻忘記了檢查上的睡。
於是隨著的作,大半的領落,出圓潤的肩頭。
鏡頭裡乍染顯現春,鎖骨的細白皙,儘管散落的烏髮遮了大半,但靠近脖頸的地方,印記十分顯眼。
周宜寧:「……」
全的氣如浪般向上翻湧,周宜寧難得反應速度很快,胡先把視頻掛斷。
這才低垂著雙眸,看清自己搖搖墜的領,臉蛋紅得要滴。
……明明是
穿好服才睡的。
想到那個罪魁禍首,昨晚就沒收斂過,周宜寧氣悶到雙手揪住被子蒙上腦袋。
這讓怎麼有臉去面對言念。
言念坐在車裡,好半晌才從從震驚中回過神。
早知道寧寧有男朋友,沒看出這男朋友下手這麼重。
寧寧皮天生細白,稍微用點力就能留下痕跡。
看這樣子,昨晚沒折騰啊。
嘖嘖。
知道周宜寧臉皮薄,勉強克制住八卦的心思打開聊天框:[寧寧別害,我什麼也沒看到。]
末了補充:[真的,信我。]
消息提示音響起,周宜寧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有勇氣抬眼看向手機屏。
不知是不是心跳太過慌,很正常的兩條信息,落進的眼底,怎麼看都覺得意味深長。
好在言念轉移話題的速度很快:[對了寧寶,我給你和溪溪定了明天中午12點去隨州的機票,記得今天提前收拾好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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