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盛運著籃球疾速奔跑,像一道閃電,飛躍,投籃,作迅猛又一氣呵。
林微夏看到班盛上的戾氣和下沉的東西正在消失,現在的他像一顆嶄新的明亮的上升的星。
班盛和邱明華打了兩場球後,他大剌剌地坐在臺階上,雙手反撐在地上,正在懶散地休息。
林微夏拿了一瓶水遞過去,趁機討好:“打完了嗎今晚我想吃冰激凌,檸檬味的,兩個。”
班盛接過來仰頭灌水,聞言不不慢地擰瓶蓋,瞭起眼皮看了一眼,提醒:
“你昨天剛吃。”
林微夏胃不好,一吃冰的就胃疼,班盛管得很,一般不讓吃,就算撒起來一個星期最多也只能吃一次。
這次陪班盛來打籃球,以為他多能通融一下,但這人一點面都不給的。
林微夏站在他面前沒有說話,漂亮的眉眼耷拉下來,明顯是不開心了。
班盛看一眼,把冰水放在一邊,人站起來,高大的影籠罩下來,輕笑一聲:
“這樣,贏我一個球,今晚就帶你去吃冰激凌。”
眉眼立刻鮮活起來,林微夏答應:“好。”
“先說好啊,不許耍賴。”班盛低下脖頸,抬手掐住的臉。
班盛還不知道林微夏這人鬼得很,高中的時候他就領教過了,稍微耍耍小伎倆就能讓他繳械投降。
“知道了。”林微夏抱著籃球走向球場。
林微夏拍籃球,開始跑起來,運球,雙輕輕一躍投球,班盛長得高,長臂一揮,輕而易舉地把球截下來。
再投,還是如此。
琥珀的眼眸一閃而過懊惱。
直到班盛攔了第五個球,這中間,林微夏用眼神乞求過他,可男生沒接,懶洋洋地站在那,渾不吝模樣,就是不肯給放水。
一副遊刃有餘逗貓的模樣。
第六個球“啪”的一聲被打了下來,籃球撞擊紅的地板滾到不遠的影,林微夏一路小跑過去,蹲下來撿球,漆黑的眼睫有點汗。
忽然有些泄氣。
“不玩了。”蹲在那裡沒有起,甕聲甕氣地說道。
這人怎麼那麼兇,一點也不讓著。
都撿了多回球了。
不吃就不吃,越想越委屈,長長的睫低垂,緒低落起來,倏地,一道長長的影落下來,班盛緩緩蹲下來,好整以暇地看著,抬手了一下的鼻子,輕笑一聲:
“小姑娘脾氣大。”
林微夏被得鼻子有些呼吸不過來,手打掉他的手,緒低落:“不要你管。”
班盛笑了一下,氣的眉眼勾勒出一抹無奈,把蹲著的人拉了起來。林微夏站在男生面前,他抱著一顆籃球,忽然蹲下,緩緩出聲:“上來。”
“啊”林微夏怔怔地抬眼。
人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按照男生的指示,往前走了兩步,雙分開,班盛抬手輕輕拍了一下的部,示意林微夏坐在他肩膀上。林微夏分開兩條筆直的雙,班盛兩隻修長的手臂抓住白的小肚,整個人倏然站了起來。
球場有圍觀群眾見狀立刻吹了一個口哨。
林微夏整個人坐在了班盛寬闊的肩膀上,有些驚恐又害怕,小聲地問道:“你幹嘛”
班盛沖邱明華抬了抬下,後者立刻心領神會把球遞給林微夏,男生哼笑了一聲,明顯是在哄人,一貫冷調的聲音夾著寵溺,笑了一下:
“讓你進球。”
班盛就這麼舉著姑娘,讓林微夏穩穩噹噹地投了一個又一個球,整個球場迴著男生生的對話聲:
“還想投哪個籃筐”
“那個。”
“行,男朋友帶你投。”
一種甜的雀躍的心油然而生,林微夏像被人強行餵了一顆糖,連風裡都著甜。
球場有圍觀群眾,紛紛嘆:“那男的好帥,不過那副長相看著渣的,為他撲火的人大有人在吧。”
“那個生不是已經給收服了嗎你看那個男生哄什麼樣了。”同伴接話。
有坐不住了,生指著為了哄朋友把人抱坐在肩膀上投球的班盛,氣極:“你看看人家,差別怎麼就那麼大!”
黃昏傾降,橘的火燒雲鋪在天空,綿綿的,讓人想到初夏里的第一杯冰激凌紅茶,穿堂風而過,吹在年上。
邱明華舉著手機沖還在玩鬧的兩人喊了一聲,說道:“看這裡!”
生坐在男生肩膀上,皮很白,紅齒白,聞言回頭,剔的眼睛裡帶著笑意,男生則是一如既往的酷,懶散地不給任何表,但因為聽到生清脆的笑聲,他也跟著彎了一下角。
一樣的球。
一樣的骨釘。
風正好,天空明亮,“咔”的一聲,照片將兩人的二十一歲定格。影像長存,過男生生臉上的笑與三年前他們在約定的大學前合影時生的臉龐重合。
他們依然喜歡彼此。
班盛讓人把照片隔空投送到手機上,還不聲地把邱明華手機那張原片給刪了。
打完籃球後,兩人回家沖洗換服,然後班盛出門帶買冰激凌,他們來到附近的商場的一家甜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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