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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 第175章 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轉眼到了周末。 

 虞兮在鏡子前練習了一下走路,或許是心理原因,怎麼看怎麼別扭。 

 但梅爾和傅流景都說正常,沒問題。 

 經過三個多月的修養,已經基本恢復,前幾天拄個拐杖,也是因為腳還有些不能太勞累。 

 包括現在,走了這麼會兒,就覺有些痛。 

 恢復得算慢得了。 

 醫生說是恢復階段沒有經常鍛煉的問題,導致新愈合的骨頭承不了高負荷運。 

 那恢復期間,醫生還告訴不要多運免得留下后癥呢。 

 “還是別去了。” 

 傅流景勸道。 

 傅氏水有多深,不是看得清的,何況現在才剛好。 

 “都答應了,不去多不好。” 

 “他就是利用你。” 

 “被利用才有價值。”虞兮反駁。 

 “北野矢那邊我給他遞了辭職信,他批得爽快的,我對不起他的,你說怎麼辦?”虞兮有些愧疚。 

 畢竟北野矢既是朋友又是老板,對不錯。 

 突然辭職,不知道人家怎麼想。 

 “沒事,北野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約他今晚吃飯。” 

 虞兮湊到他面前親了下側臉:“謝謝老公。” 

 “就你甜。” 

 “那親親老公,你幫我說一下唄,進傅氏需要注意的人有哪些,哪些又是你的人。” 

 “怎麼,你要去打仗嗎?” 

 還哪些是他的人,搞得像無間道似的。 

 “可不是,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是去上班嗎,我是去幫你爭家產。” 

 傅流景忍俊不:“那夫人加油,多爭點咱們下半輩子就不用努力了。” 

 晚上,虞兮沒帶拐杖,走路特別小心,一有不適就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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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流景照樣坐椅。 

 虞兮不由得調侃,要是不作的話,現在就能和一樣走了。 

 最差也是能拄拐杖了。 

 傅流景瞥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你是說我錯了?” 

 “沒有,是我錯了,不該瞞著你,更不應該惹你生氣,我真的知道錯了。” 

 這次虞兮給的教訓太深了。 

 他們先到飯店,北野矢晚到了幾分鐘,一酒紅貴氣人,邊還跟著部長雷利。 

 “我說你小倆口,不就是一個工作,還犯得著吃頓飯嘛,搞這麼正式。” 

 北野矢嘀咕,坐在傅流景旁邊,雷利和虞兮打了個招呼。 

 “若是在別,辭了就辭了,但失去經海這個工作,對我來說是真的憾。” 

 “我很喜歡經海。” 

 在經海工作真的很簡單,沒有勾心斗角,同事們都很好。 

 “喜歡經海那你還走干嘛。”北野矢撇,凈整這些虛的。 

 虞兮了下鼻子:“呔,主要是因為他給得實在太多了。” 

 “哦,你是說我經海給得了?” 

 “半個傅家呢。” 

 北野矢哈哈一笑,舉起酒杯:“那就祝你功。” 

 他不喜歡那些勾心斗角,也不喜歡兄弟鬩墻的戲碼,否則也不會那麼反季之遙。 

 但這是別人的事,他無權干涉。 

 他和傅流景多年好友,也覺得他應該爭一爭,不能白遭那些年的罪。 

 果然,原則在偏心面前不值一提。 

 別人勾心斗角不行,好兄弟可以。 

 倘若讓季之遙知道他這雙標行為,估計得傷心了。 

 虞兮和傅流景都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陪了一局。 

 虞兮敬了雷利一杯:“謝雷部長前段時間的照顧,能在你手底下做事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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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虞兮你太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最開始,他是看重虞兮的工作能力,后來知道其實很有錢之后,都不敢隨意使喚。 

 但虞兮脾氣好,不擺架子,和同事們相也很融洽,加上長得漂亮,很容易讓人心生好。 

 這麼卷的人走了還可惜的。 

 部門里那群人估計又要開始擺爛了。 

 這頓飯并沒有吃多久,顧慮到傅流景的,早早便結束了。 

 雷利自己開車回家,北野矢還和傅流景坐著聊了會兒。 

 “你放心去傅氏?” 

 “不放心能怎樣,老婆大了管不住啊。” 

 傅流景嘆氣。 

 他現在是一點不敢忤逆虞兮。 

 只有在有理的時候底氣足那麼一點。 

 北野矢搖頭:“以前真沒想到你還是妻管嚴。” 

 那麼冷酷清冷,誰能想到還有這反差。 

 傅流景見他調侃,一臉悠閑,也笑了:“我最近收到江南季家的橄欖枝,他們想和我錦西合作。” 

 北野矢笑容消失。 

 逐漸變臉。 

 “你答應了?” 

 “有錢不掙王八蛋,我現在不好當然得多掙點醫藥費了。” 

 送上門來的合作,誰會拒絕。 

 他是商人,不是搞慈善的。 

 “唉你怎麼能答應呢,咱們倆這麼好的關系,你要是缺錢了直接和我說,我借給你,你答應季之遙干什麼。” 

 “你知道的,季之遙來京州發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自由不保。 

 “你覺得是沖你來的?” 

 “不然呢。” 

 季之遙的心思太好猜了。 

 那個人跟塊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他今年過年都是悄悄回去的,待了一天就走,聽他媽說,他前腳走后腳季之遙就拎著禮上門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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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他走了,還追到車站。 

 不過他避著,沒讓見著。 

 現在又要來京州投資項目,傻子都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多慮了,我問過說不是。” 

 北野矢噗嗤一笑:“說的話你都信啊。” 

 “我信啊,雖然我和季之遙不悉,但你知道的,像我們這種人反而不屑于說謊。” 

 何況,季之遙那麼熱烈的人,與不都坦。 

 北野矢笑了:“這樣啊,那好的,我終于自由了。” 

 傅流景勾:“恭喜。” 

 “哈哈哈,終于擺那個魔了。” 

 北野矢笑起來。 

 “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今晚一定能睡個好覺。” 

 他揮了揮手,和傅流景虞兮告別。 

 出了包廂,坐在車里拿出手機,翻出黑名單的號碼。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他可不信會放棄。 

 坐上駕駛座發現自己今晚喝了酒,打電話代駕,等人的功夫刷了會兒視頻。 

 等代駕師傅到了,他才推出視頻App,看到信箱里空,沒有任何回音。 

 一直到家,都沒有任何消息。 

 只有幾條10086的推送。 

 “又搞什麼鬼。” 

 還想玩擒故縱這種把戲? 

 有進步啊。 

 可惜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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