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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 第170章 別扎我心了

 “你該不會真打算出軌吧?” 

 虞兮懷疑地看著他。 

 不然還有什麼事能讓他難以啟齒,要做好準備才說,肯定心里有鬼。 

 傅流景扶額。 

 “你在想什麼,我這樣子怎麼出軌。” 

 連伺候都不行。 

 “不是這個樣子你就出軌了唄。” 

 “……” 

 到底從哪點判斷出他想出軌的。 

 虞兮也知道他暫時沒這方面的打算,但看他這猶猶豫豫的模樣,真怕冒出個孩子。 

 “你別瞎想,沒有的事,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也沒想過對不起你。” 

 “那你還瞞著我什麼,你患絕癥命不久矣?” 

 “……” 

 倒也沒那麼嚴重。 

 虞兮詐了半天沒詐出一個字,心里越發好奇,胃口被吊得不上不下的真難。 

 “阿景的是真嚴啊。” 

 “不生氣了?” 

 “早就不生氣了,不過從今天起我也會有小,到時候別怪我不告訴你。” 

 “啊?” 

 傅流景懵了。 

 咋還這麼玩。 

 “兮兮。”翟薇的聲音傳來,虞兮偏頭,看到挽著鄒鳴進來,然后放開鄒鳴跑過來抱。 

 “我就猜到你在這。” 

 虞兮看著化了全妝,致漂亮,嘖了一聲。 

 重輕友。 

 見的時候連頭都不洗,更別提化妝,現在見男人就這麼漂亮。 

 “你是和人約會,順道來看我的吧。” 

 “哪有。” 

 翟薇連忙否認:“在我心里兮兮才是最重要的。” 

 “你和傅流景為什麼吵架?” 

 “誰說我們吵架了。” 

 “都說你們倆吵架,傅流景想不開自殺,才把摔斷了。” 

 虞兮瞪大眼睛,這麼離譜的傳言居然都出現了,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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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相信的人還不。 

 離譜啊。 

 “你聽誰說的啊?” 

 “葉伊雪啊,和朋友說,然后就傳開了。” 

 現在都說傅流景是腦,車禍的時候護著老婆差點為植人,現在因為老婆更是鬧自殺摔斷,深人設也是立住了。 

 虞兮聽著這些傳言,扶額。 

 傅流景很贊同:“我可不就是為了追你才從椅上摔下來的。” 

 “我嚴重懷疑你是故意的。” 

 慣會裝弱博取同。 

 翟薇捂樂,傅流景那樣高不可攀的人,現在也會為了一點小事拌委屈,這種反差讓他接地氣的。 

 反觀鄒鳴……在一起這麼久,翩翩君子有禮有度,沒啥反差。 

 不怎麼接地氣。 

 離開醫院,鄒鳴一邊開車一邊問:“你剛才為什麼看我?” 

 “我男朋友這麼帥氣,看一眼怎麼了。” 

 “那為什麼失?” 

 翟薇眸子微閃,還不是因為你太完,給人若即若離的覺,抓在手里,卻又隨時會失去。 

 鄒鳴抬手,了下腦袋:“晚上去玩嗎?” 

 “哪兒玩?” 

 “我聽虞兮說,你喜歡去游戲廳?” 

 “……造謠,我正苗紅,怎麼可能喜歡玩游戲。” 

 “那我喜歡,你陪我去。” 

 翟薇角上揚,一臉勉為其難:“那好吧。” 

 結果到了游戲廳,就完全解放自己,什麼游戲都沖在前面,跳舞機更是霸占了半個小時。 

 跳熱了,還把外套了給鄒鳴拿著,穿著一件白高領衫,一條低腰牛仔,順著節拍舞。 

 鮮活、熱烈。 

 加上燦爛明的笑容,讓人移不開眼睛。 

 翟薇滿頭是汗,微微著氣,拿過他手里的水喝了一口:“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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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沒這麼暢快玩了。 

 “沒想到你跳舞跳得這麼好。” 

 喜歡畫畫的人喜靜,好像相反。 

 “我學過啊。” 

 從小就上舞蹈興趣班,從小到大,學校搞活都會報個唱歌跳舞的節目,還拿過青年舞蹈比賽的獎。 

 翟薇把全場百分之八十的娛樂玩了遍,能量消耗得多,準備去吃夜宵,鄒鳴接到陸崢的話,讓他去喝酒。 

 聽著狀態不是很對勁。 

 翟薇:“去看看吧。” 

 兩人到了酒吧,看到陸崢一個人在包廂喝悶酒,看包廂里的形,之前在

這喝酒的人并不。 

 現在散場了,只剩下他一個。 

 “你這次是被誰刺激到了?” 

 “誰能刺激我,就是沒喝夠找你呢。” 

 除了面對傅流景會主坦白,面對其他幾個兄弟,他是有些上的。 

 鄒鳴知道他德行,看了眼他喝的酒,比較烈,不適合喝。 

 侍者來把桌面收拾收拾,了瓶紅酒。 

 陸崢給他倒了一杯:“我今天回了趟陸家。” 

 “那個老頭子,把陸家所有的一切都給了陸晨,當著律師和全家的面,說我不配做陸家人。” 

 留給他的,一分沒有。 

 “我早就知道他是這個德行,從來都沒有期待他能偏心我。” 

 “但是他也太過分了。” 

 他媽媽死的早,三十歲就得癌癥去世了,那時候他才四五歲,印象并不深,但家里照片不。 

 照片里一家三口開心幸福,陸開濟也曾真心寵過他這個兒子。 

 可是他復婚后,就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陸晨上。 

 覺得自己虧欠陸晨,就忽略了他。 

 后來,他越來越叛逆,父子關系也越來越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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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都恨不得沒有對方。 

 陸崢心里有些郁悶。 

 “你不是習慣了嗎,干嘛還傷春悲秋。”鄒鳴沒接酒,說他一會兒要開車。 

 陸崢更郁悶了,無形中被撒了一波狗糧。 

 “我心疼陸家那麼多財產沒我的份,都是錢啊,我得掙多年才能有。” 

 “我現在都能理解我哥那種心了,我都想回去爭一爭。” 

 但是他又不喜歡那些勾心斗角。 

 “真的不陪我喝一杯?” 

 “一會兒真要開車。” 

 “沒意思。” 

 “我來之前誰在陪你喝?” 

 “就幾個酒朋友,賊沒意思。”他不想和那些人分心里的不痛快,那些人只顧吃喝玩樂,也不會在乎旁人心如何。 

 他就把那些人趕走了。 

 鄒鳴陪他聊了會兒,等他回頭看翟薇時,發現兩頰泛紅,眸若秋水。 

 一瓶紅酒沒了三分之二。 

 他趕把酒瓶拿過來:“你怎麼喝這麼多?” 

 就幾分鐘的時間吧,是把酒當水喝了嗎。 

 “好喝。” 

 像果酒似的,甜甜的,忍不住就喝了。 

 “鄒鳴,你怎麼兩個頭?” 

 “別晃了,你晃得我頭暈。” 

 鄒鳴扶住快要倒下去的人:“你喝醉了。” 

 偏頭問陸崢有沒有準備解酒藥,陸崢搖頭,他怎麼可能準備這種東西。 

 “我還要喝。”翟薇手去拿酒瓶,見他不給,抱著胳膊撒。 

 酒這種東西上頭了是真的會上癮。 

 越喝越想喝。 

 陸崢看著呵呵地笑起來。 

 “看得我都想談了。” 

 有個這麼作的朋友應該蠻有趣的。 

 翟薇可不慣著他:“談啊,我磕你們的猙獰Cp的,還有鱸魚Cp也不錯。” 

 陸崢:“……” 

 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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