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是許蓮的娘家。
和傅家一樣,許家也是百年世家,曾經的幾大豪門之一。
只是近年來,許家的子弟從事的工作大多是文化教育這塊,有人稱他們是書香世家。
可以說是商和文都來。
錦西的事,傅流景從不和說,從他被趕出傅家公司,暴自己是錦西幕后老板,到的關注就不。
好的壞的都有。
那時候傅庭南也想折斷他的逆骨,加上傅流景和傅氏作對,惹了不麻煩。
除了傅氏,許家也參與其中。
錦西之前想投資一個文化產業,因為許家從中作梗,沒能拿到。
本來不知道這事,傅流景瞞得很死。
也是一次收拾書房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垃圾桶的文件。
許蓮挑眉,并不覺得這麼做有錯。
只可惜那些手段都太溫和,不痛不的。
年輕人不長記。
“一點開胃菜而已。”
“你背后沒有強大的娘家,就算傅流景有點能力,也蹦跶不了多高。”
資本面前,能力不足一提。
虞兮從小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更深知其中黑暗。
有資本又有能力,才能大展宏圖。
“那就不勞你心了。”傅流景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虞兮抬頭,男人從樓上下來,矜貴優雅。
和這豪華的房子很搭。
并不像小時候那樣,瘦瘦小小的一只,在旁邊的閣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和這里的繁華不匹配。
許蓮看到他這樣,眼里滿是厭惡。
這是老公和別的人生下的孩子。
他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傅庭南年輕時是多麼風流,他的心也曾給過別的人。
要是風流也就罷了,可偏偏有個孩子。
膈應啊。
許蓮想惡狠狠地警告幾句,又端著架子,傅流景跟沒看到似的,拉著虞兮回房間。
“明天要上班,十點,該睡覺了。”
傅流景說著,總覺自己忘了什麼事,直到回房看到那些床單被套才想起來,某人還在傅家外面等著。
“你先洗漱,我去門口拿東西。”
虞兮點頭,之前沒注意,正要用了才發現沒有準備洗漱用品。
傅庭南肯定吩咐了。
但許蓮必定也有吩咐。
傭人們夾在中間,選擇一人聽一半。
幸好熱水沒壞。
要早知道自己會心過來,昨晚就會收拾好東西。
沒多久,傅流景拖著一個行李箱過來。
虞兮打開,發現里面服都有,兩眼發暈:“你讓誰過去收的?”
要是陸崢,就掐死他。
“梅爾。”
那就好。
梅爾管家很細心,不僅有洗漱用品,還有一套護品和化妝品,是平時用的牌子,但全是新的。
很上道。
傅流景拿出床單被套開始換,虞兮過去搭把手,幾分鐘就搞定。
躺上去:“還是自家的床單被套睡著舒服。”
心。
“你平時出去住酒店怎麼辦?”
“我最近的一次住酒店,就是在你那。”
某人在酒店還有一年的套房。
嘖嘖。
“說,除了我,還有沒有帶別的人去過?”
“沒有。”
傅流景彈腦瓜兒:“趕去洗漱睡覺。”
換了個環境,夫妻倆都有些睡不著,但也沒興致做別的,依偎著聊天。
傅家別墅很大,到了晚上也燈火通明,還能聽到樓下傭人們行的聲音。
“從現在開始,電話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要隨時能聯系到你。”
傅流景撈過手機,設置他的特別鈴聲,再三叮囑不能像之前一樣,因為工作就不接電話。
虞兮鄭重點頭。
“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啦,”虞兮爽快答應,“但是某人可別像之前那樣,打不通才好呢。”
設置好急聯系人和定位,傅流景看到有條未讀信息,順手點開微信。
看到裴兩個字,挑眉。
“他回國了?”
“你認識啊?”
傅流景抿:“聽過。”
追求過,他留意過。
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兩人還有聯系,他問了句能不能看。
虞兮搖頭。
雖然聊天容沒什麼過界的地方,但這畢竟是的朋友圈子,不希將朋友的聊天容暴給別人看。
何況,有些事不能開頭。
一旦開了頭,他以后就會越來越習慣看手機。
傅流景把手機塞到手里,抱著嘟囔:“老婆有小了。”
“誰還沒個小了。”
“天天嚷著最我,現在有了別的狗,就不我了。”
虞兮:“……什麼狗不狗的,只有你這麼一條狗。”
“起開,別沖我撒了啊,我心如鐵。”
虞兮翻了個,閉上眼睛要睡覺。
可能是真困了,睡著睡著就睡著了。
次日,傅流景一就醒了,夫妻倆一起起床。
虞兮翻出箱子里唯一一套服,是白t搭配黑高腰闊,外加一件淺藍小外套。
清新又干練。
顯得比命長。
梅爾管家的搭配藝也太好了吧。
今天的服適合扎高馬尾,一整個青春靚麗,不說誰能看出是已婚婦啊。
傅流景也不賴,藏青的西裝,上面還有些暗紋,看著就很高級。
“一會兒我送你去公司。”
因為昨天是他接的,的車還在公司那邊的車庫。
“好。”
下了樓,傭人們井條有序地忙碌著,早餐已經準備好,其他人都還沒起。
虞兮想吃粵式早茶,兩人沒在家吃,聽到樓上傳來靜,應該是有人起了。
傅庭南看著那對消失在門口的背影。
再回想還在睡大覺的兒子。
這競爭者都到家里來了,他是怎麼睡得著的。
傅庭南坐到餐桌旁,傭人端上來早餐,他吩咐道:“去把爺起來。”
平時傅良哲要七點半才起床,現在七點都不到。
傅良哲起床氣很嚴重,傭人只好著頭皮去。
傅良哲睡眼惺忪地下樓來,還穿著睡拖鞋,頭發糟糟的。
“爸,我干什麼?”
“傅流景和虞兮已經去上班了,你也別睡了,早點去公司。”
“九點才上班,這麼早去干什麼。”
“傅良哲,危機都到你面前了,你還睡得著嗎?”
“所以呢,”傅良哲清醒了些,臉難看,“我就要整天提心吊膽徹夜難眠嗎?”
“再說了,他回來還不是你搞的,現在罵我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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