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件事你別和我哥說啊。”
林宣要是知道進錦西旗下的公司,肯定會罵的。
“你哥還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都還沒畢業他哪里知道我能去實習。”
林蔭有些心虛,哥現在和虞兮關系鬧得僵,怕啊。
“其實吧我覺得我哥有病,你和傅良哲鬧掰,那是你們倆的事,跟他有什麼關系,他摻和個什麼勁。”
不知道的,還以為虞兮背叛了他呢。
每次一勸吧,哥就急。
簡直無語。
有時候都懷疑哥取向有問題。
虞兮倒是知道些:“他和傅良哲關系素來就好,我們雖然一起長大,但三個人的友誼還是太擁了,林宣也不可能當個墻頭草兩邊搖。”
誰都幫不了,也幫不了誰。
與其到時候落得兩邊埋怨,不如一開始站好隊選好人,省了許多麻煩。
“那他也過分。”
小姑娘打抱不平,像是真的生氣。
“我是說真的,以前我哥還說,要和你們做一輩子的朋友。”
虞兮提醒林蔭:“你朋友你了。”
林蔭回頭看,那個長得清秀俊逸的青年朝這邊看,趕起說了句拜拜,朝那邊跑過去。
翟薇擼著串:“和林宣不一樣的。”
“一個媽生的能不一樣到哪兒去,”虞兮用筷子翻著小豆腐,“兩兄妹其實差不多。”
現在示好,那是因為找走后門,想拉近關系。
等達目的,就會像之前一樣悄然沉淀,關系變淡。
翟薇抬著下:“你以為誰都像本小姐一樣對你不離不棄嗎。”
“那當然沒有,我家薇薇可是全天下最最最好的閨。”
一頓彩虹屁把翟薇哄得飄飄然。
“那我要吃魷魚、小黃魚,還有一份糯米腸。”
虞兮大手一揮:“沒問題,點。”
兩人鬧著笑著,吃完差不多九點多,今天虞兮沒開車,吃完打車各自回家。
聽著車里播放的輕音樂,虞兮心頗好。
“你已偏離導航……”
忽然的提示讓睜開眼,車子沒走導航規劃的道路,反而是轉彎進了另一條路,這條路比較寬,車流量卻。
“師傅,你走錯路了吧。”
“這條路近,能節省十幾塊錢呢。”
虞兮看著導航地圖:“沒事,不用省錢,咱們還是回那條路吧。”
“哎你信我,我真沒騙你,走都走到這了,倒回去多麻煩。”
“倒回去吧,實在不行你就把我放路邊,我不坐了,師傅,停車!”虞兮提高音量,已經開始打電話,“你再不停車,我報警了啊。”
關于打車,網上有很多類似的案例,之前還看到個電影,有個司機也是要抄近路,把乘客嚇到了,乘客跳車造了傷亡。
而事后證明那司機只是趕時間,沒有別的心思。
即便如此,也不敢去賭那微末的人。
“,你別急啊,我真沒壞心思,我老婆快生了我趕著回去。”
“我本來不想接你這單的,但順路,就想著多掙點錢……”
司機不停,速度也沒停。
直到聽到虞兮和警察說話,才猛地停了下來,驚懼地看著:“……”
“你這樣就過分了啊。”
虞兮冷著臉:“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我都讓你調回去了。”
“我現在調回去,你和警察說清楚好嗎?”
虞兮可不想再坐這個車,推開門下車:“不用了,我另外再找一個。”
下次還是自己開車出門。
真是麻煩。
虞兮下了車,看到后面停了輛黑轎車,車里下來的人有幾分悉,可不就是上次追尾那姓曹的。
想回車上,可司機直接開走了。
“虞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曹先生,”虞兮眸子微瞇,這可太巧了,“你怎麼在這?”
姓曹的看起來不太好,胡子拉渣的,人憔悴不已,臉上還有些傷。
虞兮渾繃警惕著,剛才已經報了警,希來得及吧。
和姓曹的不,但能覺到對方沖來的。
“虞小姐可能還不認識我,我姓曹,曹建國。”
曾經炫彩的東家。
因為得罪傅家,而導致公司破產易主,他也坐了三年牢,妻子和他離婚改嫁。
說實話有點慘。
但他之所以坐牢,還不是因為品行不端,逃稅稅、收賄賂,都是法律不允許的。
行得端做得正,別人也拿他沒辦法。
當初傅家理這件事的人是傅流景,曹建國記恨他,現在是想報復回去。
“曹先生,我剛
才已經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過來,當初炫彩的事我不清楚,但傅流景那時候制于傅家,真正傷害你的是傅家。”
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找錯人啊。
“可傅家太強大了。”
他現在一無所有,哪里敢和傅家作對,可不想再進去一遭。
虞兮神微凝:“你想怎麼樣?”
“就是請你喝杯茶,賞個臉?”
虞兮才不想去,這和羊虎口有什麼區別:“不去。”
曹建國臉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虞兮沒應。
傻子才會跟著走,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在這好歹還報了警。
看著曹建國近,虞兮轉拔就跑。
之前還得意洋洋的揍了初夏一頓,現在就糟報應了,幸好今天穿的平底鞋。
平時會鍛煉、跑起來速度還行。
一邊跑一邊喊救命。
這段路應該是老舊小區,大多數樓層亮著燈,路上行人卻不多,司機是故意把帶到這來的。
喊救命,有人會看過來,但沒幾個人出援手。
都是普通人,沒那麼強的正義,虞兮能理解,換是也不敢隨便摻和進陌生人的事,賠錢事小,丟命事大。
虞兮跑進一家煙酒店,一把將上面擺放的零食和儀掀翻在地,老板頓時急了:“你做什麼!”
虞兮沒聽,不顧阻攔摔了幾瓶昂貴的酒,等曹建國追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老板氣沖沖地質問虞兮,虞兮站在中間什麼話都不說,老板嚷著要報警。
報。
立馬報。
虞兮還嫌慢了。
靜鬧得大,驚了旁邊的店鋪老板和行人,都停下來看熱鬧。
幾分鐘時間就聚集了十幾二十個。
“賤人!”
曹建國暗地里咒罵了一聲,轉走了。
鬧得這麼大,想帶走本不可能,剛才追那麼久,他遭不住了,累得慌。
虞兮雙一,坐在凳子上:“我會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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