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臉蛋一熱,“你瞎說什麽?我說的是!”
蕭塵宴似笑非笑地道:“我說的也是,雖然寫法不一樣,但讀音都一樣,想必你也一樣喜歡。”
施:“……”
不等說話,他就吻上了的。
他一開始吻得很輕很淺,見並不抗拒,還有些配合,才加深這個吻。
兩人都於最猛的年齡,自然不止局限於一個熱吻。
不消片刻,客廳裏就充滿了春天的氣息……
直到一道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施才略微清醒。
原本想掛掉電話,可當看到來電顯示上“老公”兩個字時,瞬間清醒過來。
“你別,我接個電話。”
秦修寒從來不會主打電話給,現在主找,肯定有事。
蕭塵宴看到了手機上“老公”兩個字,上的氣息瞬間冷了下去,“你結婚了?”
施一邊用腳踢他,一邊說:“這個待會兒再說,我接個電話。”
手機裏傳來秦修寒不悅的聲音,“你跑去哪裏了?怎麽不在家?”
施說:“你不是總想和我保持距離嗎?我不在家你應該到高興。”
秦修寒冷笑:“你以為我是因為想你才找你的嗎?別白日做夢了,要不是為了爺爺,我才懶得管你。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是回老宅陪爺爺的日子?”
施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周五,到了去看爺爺的日子。
和秦修寒平時都住在自己的婚房裏,每周五晚上回老宅,住到周日下午再回家。
施說:“我現在有事在忙,你先回去吧,待會兒我自己開車去老宅,爺爺那邊我會親自和他解釋的……”
這邊突然發生點意外,施最後的聲音變得有些異樣。
手機裏傳來秦修寒疑的質問聲:“你在幹什麽?聲音怎麽那麽奇怪?”
施臉平靜地說道:“在為生命繁衍做努力。”
秦修寒冷笑道:“你以為你故意這麽說,我就會吃醋嗎?別再耍這種小把戲吸引我的注意力了,我不會在意,也不會上當。”
“別以為我沒看過日本整蠱綜藝,你現在是站在甩脂機上接我電話吧?”
施說道:“那你有沒有看過日本的著名影片《睡的丈夫》?你很適合扮演裏麵從開頭睡到結尾的丈夫。”
“你……”
施不想再聽他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剛想質問蕭塵宴,但他卻先一步掐住的下質問:“你解釋一下,你那個老公是怎麽回事?”
“如果你結婚了,那我們沒必要繼續下去,我不想為你們夫妻間的調試品。”
施說:“我雖然結婚了,但我是婚單。”
蕭塵宴角了,“中文真是博大深,又背著我進化出這麽生僻的詞。”
施懶得搭理他的調侃,“你放心,不會出現抓小三的事,我和我老公結婚當天就簽了離婚協議,他也很支持我在外麵找男人,我不找他比我還急,生怕我對他有想法。”
“剛才的通話你也聽見了,我本不怕被我老公發現我在外麵有男人。”
“他在外麵也有人,他要是敢來抓你,我就帶著你去抓他的人出氣,不會讓你吃虧。”
蕭塵宴挑了挑眉,終於不再計較已婚的事,低頭吻了上來。
施側頭避開他的,輕輕推了推他,“別鬧,快點結束,我要趕回去陪長輩吃飯。”
匆匆結束戰鬥,施去浴室簡單的焯了個水,便開車往秦家老宅方向趕去。
秦修寒在莊園門口等著。
施下了車,把車鑰匙給保鏢,和秦修寒並肩向莊園裏走去。
秦修寒瞥了一眼步伐穩健的施,不屑地嗤一聲。
還撒謊說昨晚和剛才都在找男人,現在謊言不攻自破了。
施不知道他在腦補什麽,但突然聽見他嘲諷的笑,覺得他像是有什麽大病,默默的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老宅裏,高雅珍正板著臉盯著傭人布菜。
秦修寒明顯變得拘謹了幾分,客客氣氣地道:“媽,我們回來了。”
施也跟著敷衍地了一聲“媽”,便麵無表個地站在一旁。
高雅珍一個銳利的眼神看過來,“板著一張臉給誰看呢?”
施淡聲道:“你不是也板著臉嗎?學你的。”
高雅珍冷笑,“我死了老公,你也死了老公嗎?”
施:“……”
這個超雄婆婆,仿佛全世界都欠似的,三百六十度無差別攻擊,自己親兒子都不放過。
“你說話注意點分寸,的老公是小寒,你這不是在咒小寒嗎?”一道蒼老的聲音忽然傳來。
秦老爺子在管家的攙扶下從樓上走了下來。
高雅珍瞥了一眼秦老爺子,諷刺地道:“你又不止一個孫子,我挑一個罵罵怎麽了?”
“哦,我忘記了,你另一個孫子已經死了,和你兒子還有他的婦一起死了。”
“你命可真好,活著有孫子,等以後死了下地獄,下麵還有孫子。”
“這麽一想是不是覺得活著好,死了也不錯?反正到哪你都有孫子。”
秦老爺子狠狠抖了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施看了一眼秦老爺子,覺得他有點可憐,一把年紀了還被人罵得跟個孫子似的。
但也能理解高雅珍的怨氣,這都是秦家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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