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拿起最後一塊拚圖,把它放在中間,一幅圖就完的拚好了。
小家夥激的拿起拚好的圖衝從廚房出來的男人看,語氣帶著一小驕傲:“爸爸,詩詩厲不厲害,我自己拚的哦。”
走近,傅硯舟睨了眼小家夥舉起的完整拚圖,一塊也沒拚錯,抬起手臂,寬大的手心了的小腦袋:“詩詩很厲害。”
收到爸爸的誇獎,傅詩把拚圖抱在懷裏,薄不自覺的揚起弧度。
傅詩一直都是在爸媽誇獎中長的,這樣的小孩才能更加的自信,不唯唯諾諾。
“爸爸,我們不回家嘛。”傅詩很有時間觀念,明天是星期一,上學的日子。
很喜歡兒園的同學和老師,所以每次假期結束後,都很期待回學校,這樣就又能見到老師和一群有趣的同學了。
傅硯舟原本打算和孩子在淮市多待幾天,不過他會尊重兒的意見,詢問詩詩的意願:“詩詩想回去嘛。”
小家夥沒有立即答,垂著眼皮看著手中的拚圖,睫如羽翼般輕盈,微微上翹且濃。
舍不得媽媽,但也想回去上兒園。
心糾結了幾分鍾,傅詩才乖乖回答爸爸的問題:“我想在這裏陪媽媽。”
傅詩比同齡人早上兒園,也要懂事許多。
傅硯舟看得出小家夥很想回去,無奈的勾了勾角:“詩詩要是想回家我們晚上就回去。”
“不回家,就在這裏陪媽媽。”傅詩搖搖腦袋。
“確定?”傅硯舟說,“詩詩不是很想回去上兒園?”
聞言,小家夥放下手裏的拚圖,小屁往爸爸方向挪了挪,明亮清澈的眼睛看著爸爸,認真的分析起來:“可是爸爸,我一周可以見五次老師和同學,但是媽媽卻隻能一個月見一次,我想多在這裏陪陪媽媽。”
傅硯舟揚了下眉:“決定好了?”
“詩詩決定好了。”
“那爸爸就打電話跟老師請假了。”
“打吧。”
傅詩的不止長相像蘇,就連格也像蘇。母倆都是很有主見的人,一旦決定了某件事,就很難有改變的餘地。
傅硯舟跟詩詩的班主任撥了個電話,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請假的事,就匆匆的結束了通話。
*
蘇睡醒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睜開眼,目的則是一張俊臉,蘇坐起子,嗓子發幹:“幾點了?”
見醒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端起床頭的玻璃杯,遞給:“先喝點水,是溫的。”
蘇接過,微微仰頭,喝了一小口,發幹的嗓子才得到緩解。
男人抬手,用指腹掉蘇角的水珠,不不慢的開口:“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五點零三分。”
“什麽,五點過了?”
五點應該在劇組的化妝間,而不是在酒店的床上。
蘇立馬放下杯子,掀開被子下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赤著子,就往浴室跑去。
“……”
傅硯舟站起,瞥見床尾搭著的士睡袍,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人赤、凹凸有致的材,結上下滾兩下。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選擇拿上。
浴室門並沒關,傅硯舟走進去時,蘇正在刷牙,上覆蓋著牙膏的白沫。
目不敢隨意飄,因為罪的隻會是他自己。走到蘇的後,快速的給披上睡袍。
蘇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眨了眨眼睛,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心底一陣咆哮。
方才沒穿服!
著子!
連條都沒穿!
而且是當著傅硯舟的麵!
恥瞬間浮上了臉,蘇顧著尷尬了,一時忘了自己還在刷牙,泡沫都吞了一點下去,急忙吐出口中的泡沫,又喝了幾口水漱口。
傅硯舟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故意問道:“夫人臉怎麽紅了?”
蘇才不會回答這麽恥的問題,反而質問起了他:“傅硯舟,你是不是關我鬧鍾了,為什麽定的鬧鍾沒有響。”
定了三點的鬧鍾。
時間不夠了,蘇懶得用洗麵,用棉巾胡拭著小臉。
“是我關的,想讓你多睡會兒,我……”傅硯舟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打斷了,“什麽,你還真關了我的鬧鍾?”
先前懷疑是自己沒定鬧鍾,沒想到真是傅硯舟關了的鬧鍾,此時的蘇多有些生氣:“傅硯舟,你怎麽能關我的鬧鍾了,你知不知道因為我的遲到會影響劇組的拍攝進度。”
“我幫你向導演請假了,不會影響進度。”傅硯舟說。
“你幫我向導演請假了?”蘇疑,“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中午的時候說的。”傅硯舟看著眼底的那一團青黑,頓時心疼了,指腹輕輕的蹭了蹭,“幫你請了兩天假,想讓你好好的休息。”
看出男人眼底藏著的心疼,蘇火氣瞬間沒了,靠在他懷裏,語氣了不:“劇組最近在趕進度,我怕因為我休息會拖累大家。”
今天淩晨結束拍攝,導演就問過需不需要休息,給放兩天假,但拒絕了。
“你放心,不會讓他們虧的,你請假的兩天裏,我會承擔劇組人員的所有損失。”
蘇輕笑一聲,調侃道:“傅先生,你好通達理喲。”
傅硯舟笑了笑,沒說話。
沒遇見蘇之前,傅硯舟是個冷人,隻在乎自己的利益,在商業上殺伐果斷,遇見蘇後多了一人味,會為對方考慮。
兩人在浴室溫存了十幾分鍾,才出了浴室。
傅硯舟去客廳看兒,蘇則是回了臥室。
蘇抿著微腫的紅,看著服出神,腦子不浮現出傅硯舟把按在浴室牆麵上吻的畫麵。
不是溫存,是實打實的接了十幾分鍾的吻。
磨蹭了好一會兒,蘇才換好服出來,怕兒察覺到異樣,還特意塗了口紅。
“媽媽。”在看見媽媽的那一刻,傅詩跳下沙發,朝蘇的方向跑去。
蘇蹲下,將詩詩接了個滿懷:“爸爸媽媽陪寶寶去遊樂場玩好不好。”
在浴室的時候,傅硯舟就說帶詩詩去遊樂場看煙花會和魔。
傅硯舟今天給小家夥紮了兩個小啾啾,可可的:“好呀,詩詩要爸爸媽媽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