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在外地工作的時候,容凌有時候夜半會給發消息,有時候還會跟視頻。
至於視頻容嘛……鍾黎每每想起這個就面紅耳赤,暗暗啐他。一開始是怎麼都沒想到的,這麼正經的他私底下也會這麼放浪形骸,還要跟玩角扮演遊戲。
前兩天收到的一個快遞,打開發現裡面都是小道,還有紅的手銬,茸茸的,上去非常舒服。
但是,一想到那東西要套在手腕上,就不行了。
佯裝義正言辭地在聊天框裡質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正經地反問,什麼什麼意思。
鍾黎:[還裝?!]
容凌:[我真不知道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好一個油鹽不進。
鍾黎:[手銬!]
容凌:[你說那個啊?怕你太無聊。]
鍾黎:[你想都別想!用在你上還差不多!]
容凌:[那我等你。]
容凌:[我等你回來用在我上。]
鍾黎:[……]
可以想像,另一頭的他悠然靠在椅背里悶笑的樣子。
關了聊天框,決定不再跟他討論這個。
真傻啊,這只是給了他調戲的機會而已。
這廝送出快遞的那一刻應該就料到了。
書這時敲門進來,一眼瞥見桌上的東西,忙不迭收回了目。好在書訓練有素,神如常地跟匯報工作。
鍾黎連忙將東西收拾回了盒子裡,心裡已經懊惱到恨不得挖個地鑽下去了。
回京那天,是容凌來接的。
因為晚上沒有睡好,眼下有些青黑,神也有點懨懨的,提不起什麼興致。
容凌接過手裡的包,不忘瞥一眼手停在半空的魏允。
魏允到了這種無聲的警告,又訕又覺得離譜。
這到底有什麼好搶的?做下面人的,主幫老闆老婆提包不好,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尸位素餐?
回去的路上,容凌一直牽著的手,鍾黎都覺得膩歪了,給了回來。
皮相之間的溫度還在。
又多看他一眼。
「又想幹什麼?」他好整以暇的。
鍾黎的心噗通跳,覺得被他抓包了:「沒什麼。」
容凌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溫聲問:「這麼多天沒見,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鍾黎是個很容易被牽緒的人,連日的思念後知後覺地翻湧而來。
鼻尖泛酸:「沒見你之前有很多話想跟你說,真的見面了,又好像說不出來了。」
他淡淡一笑:「那就不說了。」
握著的手卻緩緩收。
鍾黎默默掙開,又用小拇指勾住了他的手指,目轉向窗外。
他著,眼中含著笑意:「我們好久沒一起出去了,明天出去逛逛吧。」
「你明天不用工作?」
「活兒再多的驢也要休息吧,不然養手底下那麼一幫人幹嘛?當擺設嗎?」
鍾黎被他堵了一下,卻不生氣,笑嘻嘻蹭到他懷裡。
可還沒使壞,一截纖腰被他扣住,被迫坐到了他上。h
「這是在車上!」捶他。
「知道在車上還來撥我?」他淡淡,瞥一眼。
始作俑者自然心虛,連忙轉移了話題:「我想去劃船。」
「大冷天的去劃船?」一般夏天才是最適合劃船的季節。
容凌皺了下眉:「你確定?」
「不管,我就要去劃船。」就是忽然想去了。
容凌當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跟唱反調:「那就去劃船。」
「小南瓜去嗎?」
「我們難得一次二人時,能不能別時時刻刻帶著他?」他語氣雖淡,不滿的意味明顯。
鍾黎笑著又往他懷裡鑽了鑽。
本來商量好了早上7點出發,可鍾黎定了三個鬧鐘,分別是7:01、7:15、7:45,但沒一個能起來的。
後來還是容凌過來喚,推了好幾下才不不願地爬起來。
抬頭一看,他一白運服,高大而英,倒是褪去了幾分平日的威嚴冷肅,看起來蠻隨和清俊的。
「打扮得這麼好看,去勾引小姑娘嗎?」酸里酸氣地說。
容凌正低頭翻捲袖口,聞言掃了一眼,目涼淡。
鍾黎嬉笑著挽住他的胳膊。
洗漱完到外面吃早飯時,阿姨已經替盛好了粥,三碟小菜清清爽爽地擺在面前。
「你呢,怎麼不吃?今天的醃黃瓜不錯。」嘗了嘗問他。
「我6點就起來了,一個會都開完了,你以為是你?」他正翻財報呢,朝覷來一眼。
「呦呦呦。」
吃完飯,挽著他下樓。
車子早備好了,一路往北開,去到北海公園。
到了目的地,鍾黎率先下車,背著背包往前走。
容凌攔住,將背包接到了自己手裡:「去吧,走慢點,別摔了。」
「你當我是小孩子啊?」飛來一個眼刀子。
他無聲笑開,將背包換了一邊提著。
湖面上有十幾座碼頭,以湖岸為線,藍天倒映在綠水中,像鏡中的兩面。
「選什麼好啊?」去買票的時候,鍾黎拉著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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