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一直住在公司,基本沒怎麼睡過好覺。
本來不想的。
哪想懷裡綿綿的人眨著眼睛問他:“所以你要塗藥膏麼,我在網上查過,是很好的藥,還不便宜的,應該好用的。”
他挑眉,“你怎麼知道好不好用。”
“我看網上的人說的啊。”聲調懶懶的,如水般的清澈眼波炯炯看著他。
陸家就他一個子孫,萬一以後真的在這方面落了病。
不說是他,陸老爺子要是知道了,不得拿著大刀追著砍。
“那你幫我塗,順便檢查一下。”他湊在耳邊低語,磁的聲音帶著哄。
一片紅從耳廓蔓延到白皙的臉頰,淺淺點頭,“好、好吧。”
反正又不是沒做過,不差什麼的。
房間的監控早已被他關掉。
藥膏拿來,等他準備好,葉榆還真就坐起子很認真的幫他檢視。
他拉著的手去解他睡的帶,手不時過他白皙的腰腹,結實有力。
他帶著的手,褪掉一半。
看的時候,葉榆臉紅的不像樣子。
從前要麼熄了燈,要麼被他著,這麼直觀地打量,實在……
尤其男人端正靠在床背上,面容慾冷淡,最是端正平靜,可往下看……那已經在躍躍試。
他……居然……
斯文敗類。
葉榆沒眼看,但還是得著頭皮看。
剛湊近,男人把抱到了上,肆無忌憚地咬的耳朵,“其實如果看的話,肯定看不出什麼,真要檢查得試試。”
的在他壯結實的膛上,剛並濟,十分契合。
自住院,兩人很久沒有親過。
不僅是他,葉榆也覺得燥熱的不行。
他們靈魂是否契合另說,軀在陸懷湛的調教之下,早已相並能產生共鳴。
從他們的第一次到現在,葉榆是他手把手共同學習到現在的。
男人寬大的手掌在敏的腰腹間遊走,說話間撥出的熱氣噴灑在耳廓,時不時吻下紅潤的臉頰。
安靜的空間,只能聽到彼此纏著的呼吸聲。
溫度上升,曖昧無限蔓延。
有些事,不說自知。
況且子都了,還是親手的。
再無於衷,他的能力怕是要被質疑了。
他咬咬飽滿溼潤的瓣,輕的聲音夾雜著氣,“要不要試試,嗯”
瓣被人含在裡,葉榆甚至能到他磨人的小虎牙。
從前他不暢快的時候,總是喜歡用虎牙在的面板上磋磨,留下一道道明顯的標記。
手卻已經上了的釦,一顆一顆極有耐心地挑開,窈窕有致的姿慢慢展現。
手被他放在腰腹上,“幫我。”
葉榆忽然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臉埋在他膛,烏髮在他膛間散開,輕嗅他上的檸檬清香,低的聲音悶悶的,“不想在上面,這次做了,就不能翻下午的舊賬了。”
指的是下午打電話時,他說的“討好他的條件”。
卻說的喻。
還聰明。
男人悶笑出聲。
他聲音帶著點啞,“你見我什麼時候翻過舊賬。”
他一點一點著順的長髮,服上的扣子已經被他全部挑開,丟在一邊,的脊背。
這些天倒是養回來了點,抱著更更舒服了。
相,他忍不住嘆息,抱更。
尤其是那,手極佳,嚐起來味道肯定也更好。
“有。”說,“不能傷到我的。”
他含著笑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好,怎麼捨得讓你再傷,不然難的還是我。”
“那你慢點。”
“……好。”
他溫的聲音極為人,引著貪婪的孩子一步步敵營。
……
房間裡的燈從驟亮到關掉。
從下面到上面。
月微涼,微風輕拂,小花園的桂花樹輕輕抖,橙黃的小花洋洋灑灑落了一地,宛如下了一場橙黃的小雨。
臥室裡的溫度極速攀升,汗滴打溼枕被,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被迫抬起沒傷的那條,被他惡劣地放在腰間輕哄,“乖,再來一次。”
“不會傷到你……”
氣惱地咬他凸起的結,白玉般的胳膊攀著他的脖子嗚咽著,“可我好睏,還累……”
他下一,抑制不住,“寶貝兒聽話,會很舒服的……”
曠了那麼多天,忍得辛苦,一旦沾上就纏著不放。
真的好累,聲控訴,“你就那麼……那麼飢……”
從前這種話是說不出來的,可在床上被他的無恥震驚過,也聽過他說葷話。
覺得自己也變壞了。
男人低笑一聲,不輕不重地拍了下的,喑啞的聲音極有質,“對你,確實是。”
也只對你。
葉榆總覺得是在做夢。
上的人什麼時候這麼溫過,居然還寶貝兒……太恥了。
被男人抱去浴室清洗,他還是那副溫的模樣。
葉榆渾泛著紅,抬高傷的,以防沾到水,靠在他懷裡半瞇著眼問他:“陸懷湛,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他怎麼不明白的意思。
屁捱了不輕不重一下,男人低磁的嗓音夾雜著壞笑,“還是說你喜歡這樣”
葉榆抓住他的手,“才沒有,你肯定在打什麼別的壞心思。”
男人低笑一聲,專心給洗澡,“我的壞心思啊,本不用打,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葉榆凝神一想,倒也是。
以他的本領,什麼做不到,壞心思也不需要藏著掖著。
他對溫,不過是突然發現,沒意思的很。
他輕一點,也不會針鋒相對,兩人都舒服。
不僅是上的,心裡也暢快。
而其中的轉折點,只有他自己清楚。
沒人知道他去葉家找那天,從樓上跳下來,心裡的窒息有多強烈。
而這兩天跟生氣,除了工作確實忙,沒時間,他就是想看看的氣到底有多大和兩人的破冰關鍵點。
現在看來,只要不,不管矛盾再大,都有轉圜的餘地。
即便又一次因為別人求他。
求便求吧。
如果這樣能和好。
以他的能力,給解決一切搞不定的事,換來緩和,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人一直待在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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