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笙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在汝江島就發現了。”
“......”
這麽早就發現了,原來他這麽明顯?
“無論你是阿生,還是傅凜夜,我都喜歡你。”
“......我不想做傅凜夜。”
傅凜夜淡淡開口。
“為什麽?”季落笙輕輕勾著,“因為傅凜夜曾經嘲諷傷害過我,因為傅凜夜曾經讓我心灰意冷,因為傅凜夜把我關在小黑屋裏害我舊病複發?”
“......還是因為傅凜夜把我從家破人亡的地獄裏拉出來,背著我幫我教訓那些欺負我的人,在我帶著安安離開S市時,裝作陌生人來照顧我保護我。甚至為了保護我,不惜用去擋槍。”
季落笙說到後麵聲音有些發,“還是因為他在重重危險下,把我從婚禮現場救出,最後為了讓我沒有後顧之憂,跟想要我命的人同歸於盡?”
“阿生,這些事都是傅凜夜做的,每一件事,都深深刻在我心裏,沒有傅凜夜就沒有阿生。沒有傅凜夜,就沒有喜歡阿生的季落笙。”
傅凜夜將季落笙抱在懷裏。
“對不起......我不應該瞞你的,我隻是怕......”
季落笙的眼淚流了下來,“你怕我不像喜歡阿生一樣喜歡你。”
傅凜夜無奈地低笑一聲,“你都知道。”
“你把我從婚禮帶走我就想告訴你,等我們回去後,我隻想一直和你和安安在一起,我哪也不去,我隻去有你的地方。”
季落笙吸吸鼻子,“可惜,這些話,我沒來得及說。”
“兩年的時間,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你了。凜夜,你還活著,就是上天給我最大的恩賜。”
“季落笙,你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
季落笙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應該是你,現在我這麽有錢,你要是離開我,你就去喝西北風吧。”
傅凜夜寵溺地在頭頂親了親,“我差點忘了,你現在是S市裏價最高的人,而我隻是汝江島上的一個果農,以後你可不能始終棄。”
季落笙著聲音說,“我睡了你,會對你負責的。”
傅凜夜咬了咬牙,結滾,“季落笙,這一個星期你都別想下床了。”
......
“小叔叔今天怎麽還是你來接我啊?”
安安從兒園出來一點都不開心,“媽媽已經一個星期都沒回來了,是不是又跑去找爸爸了?”
傅淮書一臉疲憊,今天又被應總罵了,他真是心好累。
又要帶娃又要工作。
“爸爸媽媽出去約會了,再過幾天就回來了。”
“他們約會怎麽都不帶上安安。”
小安安非常不開心。
傅淮書轉移話題,“今天叔叔帶你回外公那裏好不好啊?”
“好!你還能幫我摘外公養在院子裏的小花嗎?”
“呃......”
上次他不知道季池養在院子裏的是名貴蘭花,帶著安安去采了編花環玩。
結果用了他三個月的工資,才重新買了一盆賠給季池,否則季池都不讓他進門。
“我們今天不編花環了好不好?”
“那玩什麽?能不能在外公的木頭屏風上畫畫呢?”
“不行!絕對不行!”
“啊......那安安玩什麽?”
傅淮書歎了口氣,“叔叔帶你去玩泥好不好?”
“好!好!玩泥!”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季落笙可是說得上是徹底失蹤了。
之前去汝江島至還每天開視頻會議,現在就隻有一個星期前給左助理打過電話。
前兩天他打季落笙的電話,結果接的人竟然是傅凜夜,他嚇得支支吾吾地就掛了。
這兩個人,就算是久別重逢,也不應該直接玩失蹤啊......
酒店總統套房。
季落笙醒過來看了眼時間,下午五點。
又睡了一天。
剛翻了個,傅凜夜的吻隨之而來。
推了推他,“明天我們必須要回公司了。”
傅凜夜將臉埋在的頸窩裏,“那......就再做一次。”
“不行!”
季落笙幹脆地拒絕。
這幾天,他每次都說一次,但是每次都不是一次!
“笙笙,我不想跟你分開。”
季落笙無地推開他的腦袋,“撒也不行,傅凜夜你別仗著我對你好,你就得寸進尺。”
傅凜夜俯將抱在懷裏,“這才多長時間你就說我得寸進尺了?你那晚不是說,你什麽都給我嗎?”
“我說的房產還有傅氏集團,都還給你。”
“這些我都不是很想要。”傅凜夜黑眸炙熱,“我隻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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