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庭桉接著說,“叔叔家是海城那邊的古董商,經常全國各地跑收集古董,這次就是聽說這個古鎮,所以我陪他來看看。”
“傅凜夜你帶叔叔在我們店裏轉轉。”
傅凜夜本不想讓季落笙和喻庭桉有單獨的相空間。
“既然是古董商,應該不用我介紹了吧?”
季落笙看了他一眼,“傅凜夜。”
“知道。”
傅凜夜走開後,喻庭桉才開口問,“傅總怎麽會在這裏?”
看起來,還這麽聽季落笙的話。
季落笙不知道該怎麽說,猶豫了一會,喻庭桉又問道:“聽聞季小姐已經從傅家搬走,現在你們……”
“我們快離婚了,但是傅凜夜他現在是我店裏的員工……”
喻庭桉一聽就明白了。
“你離開那段時間,傅總狀態很不好,連我都聽說了,他有時候會喝得爛醉,然後去拳擊場打架,經常打得滿傷。”
“……他、他真的這樣?”
“我雖然依舊忘不了季小姐,但傅總確實對季小姐用至深。”
喻庭桉看著介紹古董的傅凜夜,誰能想到,傅氏集團的總裁消失一個多月,竟然會在這樣偏僻的古鎮上,做古董店的員工。
就連他剛才看到傅凜夜在,都震驚得不行。
季落笙垂眸,連喻庭桉都看出來了。
這麽說,傅凜夜留在這裏確實是為了。
“我和他已經結束了。”
“季小姐真放下傅總了嗎?”
“喻總,現在不太適合說這些。”
喻庭桉聞言,察覺是自己失言,“抱歉季小姐。”
傅凜夜帶著鴻在店裏轉了一圈,鴻對很多古董都很興趣。
季落笙過去親自幫他介紹。
小安安在外麵的爬爬墊上“咿咿呀呀”地著,傅凜夜過去將安安抱起來。
“不可以隨便把東西放進裏,知道嗎?”
傅凜夜教訓著安安,安安在他懷裏哭喪著臉。
喻庭桉看到這一幕,覺得不可思議。
“傅總這孩子是季小姐的......”
傅凜夜將安安的團子臉出來,“嗯,季落笙的兒子。”
說完他頓了一下,“也是我的。”
喻庭桉看著安安的眉眼非常像季落笙,下和像傅凜夜,他手拉了拉他的小手。
“你安安是嗎?”
喻庭桉說話本本來就溫,現在帶上溫和的笑容,安安並不抗拒他,還衝著他笑。
傅凜夜見狀,眉頭蹙。
這小子,第一次見他還哭,怎麽看到姓喻的就這麽開心。
“安安要叔叔抱嗎?”
傅凜夜直接抱著安安轉過去,“他要睡了,我哄他睡覺。”
喻庭桉眼鏡下的眸幽暗。
“剛才看到傅總在這裏,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傅凜夜冷笑一聲,“喻庭桉我警告你,離季落笙遠點。”
“季小姐以前喜歡傅總,是傅總的妻子。讓我和保持距離是應該的,不過現在,季小姐既然已經離開傅家,傅總似乎沒有資格管和誰親近。”
喻庭桉故意將“親近”這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傅凜夜瞇著眼睛,黑的眸子裏泛著寒意。
“喻庭桉你剛才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在找季落笙?你對還不死心?”
喻庭桉輕輕一笑,“傅總不是跟我一樣嗎?你也沒有死心。”
傅凜夜簡直想把眼前這個假笑的男人撕碎。
“傅總不必生氣,季小姐獨自帶著孩子離開傅家,不正是因為傅總當初的選擇嗎?”
傅凜夜低著頭,“這跟你沒有關係。”
他知道,他對不起季落笙,隻要願意再看他一眼,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不在乎。
喻庭桉搖搖頭,“季小姐和傅總不是一路人,你這樣隻是在浪費時間。不會再和你回去的。”
“那你呢?你和落笙就是一路人?”
“現在不是,也許以後會是。”
喻庭桉看向店裏相談甚歡的兩人。
“叔叔和季小姐,眉眼間似乎有些相似呢。”
傅凜夜覺得他話裏有話,他朝那邊看去,隨後愣了一下。
“叔叔和我父親是多年好友,兩家曾經都是書香世家。父親更是提出和叔叔聯姻的事,隻可惜,這件事一直沒有實現。叔叔的兒,還未出生,的妻子就離開了,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下落。”
“娃娃親?”
傅凜夜冷哼一聲,“如果那人沒有失蹤,你會乖乖聽從家族安排,娶那人?”
“當然會。”喻庭桉笑容深沉,“父母之命不可為。”
“那還真是可惜了。”
要是鴻的兒沒有失蹤,喻庭桉現在娶了兒,看他還怎麽纏著季落笙。
“季小姐年紀輕輕沒想到,對這些古有這麽深的研究。”
“這些都是跟我我爺爺學的,爺爺還沒過世前,就是一位古董商。”
鴻一聽古董商,一下就想起來了。
“季,季老爺子。原來季小姐是季老爺子的孫,難怪。”
上一輩的古董界,沒有人不知道季老爺子的大名。
就連他,都曾經過他的點播。
“叔叔你認識我爺爺?”
“季老爺子是我們的老前輩,古董界沒人不認識他。”鴻覺得跟季落笙在一起,有種親切,“季小姐給我講了這麽多古董,那今天講過的這些,我都買下了。”
季落笙沒想到鴻出手會這麽闊綽,“叔叔,您第一次來,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季小姐放心,我這個人說話算話,就麻煩你幫我打包寄過去了。”
鴻寫了一個地址給季落笙,然後打電話給書,讓他給季落笙打錢。
季落笙心裏很開心,“叔叔一下就幫我把店裏的貨都清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謝你。”
“我拿庭桉當幹兒子,你既是他的朋友,我照顧你的生意也是應該的。”
鴻沒有留多久,下午喻庭桉就陪著他回酒店了。
在車上,鴻一直心不在焉。
喻庭桉看出來,便問道:“叔叔,您是在想季小姐的事?”
“我從見到季落笙的第一眼,就覺得和小蔓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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