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袁書和一名醫院監控室的保安,被傅凜夜手下的保鏢帶到一間會議室裏。
傅凜夜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他前麵放著一臺電腦,正在播放那天的監控。
“傅、傅總您找我?”
左助理站在傅凜夜後,直接問,“你和許玥是什麽關係?”
“許小姐?”袁書裝傻,“我、我們不,隻是說過幾句話,左助理怎麽了嗎?”
“啪——”
左助理將一大堆資料丟在袁書麵前,“那你解釋解釋,你現在名下的那輛寶馬還有一套房子哪來的?”
“據我所知,你父母都是農村裏的,家裏靠種植農作還有養牲口為生,你在傅氏工作四年,就算你不吃不喝,也隻能買輛車,那房子哪來的?”
“……”袁書心裏忐忑極了。
左助理接著補充,“還不說?不如把你給警察問問,你這些錢是的還是搶的。”
話音剛落,等在門外的保鏢推門進來。
袁書嚇得心中一涼,下跪在地上,“傅總,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收許玥的錢!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為許玥做事,都是為了錢,還有將來的地位,一切都是利益,現在傅凜夜查到頭上。
不敢用自己的一生去賭。
傅凜夜淡淡看一眼,“季落笙什麽時候去的醫院?”
袁書將那天季落笙去醫院時看到的一切都告訴傅凜夜。
還有他們找演員、設置信號幹擾,以的職位之便指使傅氏保鏢在外麵攔傅老太太的事,全部和盤托出。
“這些都是許玥我的,要是我不這麽做,就要把之前我幫記錄您行程的事,告訴您。”
“傅總,求求您,饒了我吧,求求您,我父母老的老,病的病,他們就指著我寄錢給他們。”
左助理聽得頭疼,咬咬牙,“知道自己況不好,還搞歪門邪道!!”
如果不是袁書幫許玥,季落笙就不會誤會,更不會離開。
保鏢將從會議室帶出去。
“去人事部領你這個月的工資,以後最好別出現在S市。”
“左助理,你幫我給傅總說說,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左助理甩開,“你知道傅總現在最在意的人是誰嗎?”
袁書抹著眼淚,“不是許小姐嗎?”
“你真是沒救了……S市所有公司都不會再聘用你,你好自為之。”
“還有別想讓許玥救你,已經被傅總送到國外去了。”
許玥那對強勢的父母就在國外,傅凜夜把送過去,等於讓自生自滅。
說完,他不顧袁書的哀求,回到會議室。
傅凜夜還在看監控,不過監控畫麵被他暫停,畫麵裏,季落笙正站在門外看著裏麵的“傅凜夜”和許玥。
他的指尖輕輕了季落笙,隨後垂下眸,黑眸鷙得可怕。
“……傅總,都是許玥和袁書搞的鬼,讓季小姐誤會了。”
“會去哪?”
“傅氏派出去的人,正在全國各地找。”
傅凜夜將筆記本電腦合上,疲憊地靠在椅子上,他閉上眼睛,全都是監控裏季落笙落寞離開的影。
那時一定覺得,又是被拋棄的那個人,才會生出離開的心思。
可是,他真想衝到監控裏抱住,告訴,那個人不是他。
他喜歡的,隻有。
此刻他的口如同刀絞一般,他似乎能到那時季落笙有多難過。
就像現在,他找不到,他也被拋棄了。
……
傅淮書開學一個星期,回到家裏後,傭人說傅凜夜依舊沒有回去住過。
季落笙已經離開兩個多月了,這期間隻給傅老太太寄過一封信。
信的容大概是現在很好,讓傅老太太不用掛念。
傅凜夜那天得知後,立刻去老宅把信從老太太那裏搶了,之後順著信上的地址去找。
但那裏沒有任何季落笙的蹤跡。
聽左助理說,傅凜夜這幾天越來越偏執,每天就守在出租屋裏,連公司都不去了。
他擔心這樣下去,季落笙沒事,反而傅凜夜先出事了。
一放學,他就去出租屋找他。
一進門,他就聞到濃重的酒味,傅凜夜坐在地上,後背靠著沙發,手裏還點著煙。
聽到靜後,他抬眸看了一眼,看到是傅淮書,就冷聲讓他滾出去。
“傅凜夜你別喝了!”
“怎麽?你還管上我來了?”
“……”
傅淮書看著瘦了一大圈的傅凜夜,昔日那張俊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跟人打架?”
傅凜夜掃了他一眼繼續閉上眼睛。
昨晚有醉鬼來敲門,裏還不幹不淨的,他就出去把他們打了一頓,今天早上全送醫院去了。
“落笙姐給的那封信,已經說了,現在過得很好,很自由……我能到很開心,所以我不想找了。”
傅淮書把地上的酒瓶扶起來,坐在傅凜夜旁邊。
“一直躲著你,就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不想回來,也許已經不喜歡——”
“閉。”
傅凜夜的聲音像是被磨砂紙磨過一樣。
他很清楚,季落笙對他隻是喜歡和依賴,對他的喜歡一直有所保留,但他……並不是,他。
他漸漸沉淪,漸漸喜歡,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不能沒有。
或許從那夜開始,他就已經上。
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說過,會永遠站在他這一邊,再也不會有人像季落笙這樣了。
“不可以不喜歡我……”
“……”傅淮書覺得自己勸不下去了。
他想起明天要去探監,便說,“落笙姐走前,讓我每個月去看父親,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
傅凜夜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回應。
他歎了口氣,離開了出租屋。
其實季落笙剛離開時,他覺得傅凜夜最多傷心兩天,但是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
他發現以前傅凜夜對季落笙喜歡的表達,實在是太了,在傅凜夜心裏,對季落笙的,也許早就占滿了他整個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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