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聲道:“難道那款有什麼特別意義?”
劉蘊點頭:“調香師一般都有自己銳又或者怪癖的喜好,祁總既是調香師又是老板,想必那款香水是他的心頭好。”
“一滴淚的瓶設計,在市面上并不算獨特,甚至相比他們家其他款產品,那款的造型可以說是最簡單的。”夜濃看向劉蘊:“就像你說的,金屬又或者珠寶,這些元素都是在他們家之前沒有使用過的。”
劉蘊卻不以為然:“沒有使用過不是更好嗎,更能凸顯這次設計的新穎。”
但是這種設計又怎能沒有被霧之前合作過的設計公司提議過。
夜濃笑了笑:“今天周一,時間還不算太,明天晚上下班前,再出兩個設計方案,磨砂、鱗面,又或者切割面的設計,多出幾個,到時候和客戶討論的時候才可以多爭取一些反饋意見,不然我們太被了。”
會議結束離午休就只剩半個小時。
夜濃前腳剛回辦公室,阮瑜后腳就跟著進來了。
“周三和霧那邊的對接,你去嗎?”
夜濃搖頭:“這個項目給了三組,到時候讓劉蘊去對接就可以了。”
其實這也就是個話題引子。
阮瑜站在辦公桌對面:“怎麼樣,回來一個星期了還適應嗎?”
“好。”夜濃簡單兩字帶過。
真不知是真心還是敷衍,阮瑜視線追著沒什麼緒起伏的臉:“看來你喜歡這邊的辦公環境。”
“簡單有簡單的好,復雜也有復雜的好。”
夜濃從屜里拿出一包扁狀方形小袋,撕開,揪掉吊線,將墜著的三角降解包放進水杯里:“我這里沒有咖啡,要曲姚給你沖一杯嗎?”
阮瑜搖頭,但卻饒有興致地拿起那片紙包,念著上面的小字:“茉莉峰?”
本來還沒在意的,經這麼一念,夜濃手里的作停了一停,突然想起那天在沈屹驍那里喝到的茉莉花茶,不過和他那個比起來,這個未免太小巫見大巫了。
“六塊錢一包,”夜濃淺淺揶揄一聲:“味道還不錯。”
本來還有點為自己想聊的話題苦惱找不到突破口,眼下倒是不經意的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阮瑜抬著眼皮瞧一眼,“上次在沈總那,喝的也是茉莉花茶吧?”
夜濃繞過辦公桌,聲音波瀾不驚:“他那個是花茶,我這個是綠茶。”
將杯子倒了七熱水,夜濃轉回到桌前,旋上杯蓋。
“我這里還有不,要不要給你拿一盒回去嘗嘗?”
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了,阮瑜總覺得是在故意岔開話題。
偏將話題繞回去:“那天晚上我和老瞿走后,他沒為難你吧?”
聽阮瑜這麼問,夜濃便知道是看出了端倪。
那天晚上,自己的確有很多應激反應,想控制的,但面對那個人,上的刺總是不自覺地豎起來。
夜濃角微揚,半真半假地調侃:“怎麼會,他堂堂一個集團董事長,怎麼會為難我一個小小的總監。”
這兩天,阮瑜可謂是將那晚的兩人‘對峙’的場面溫故了許多遍。
其實說對峙有些過了,當時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話音笑貌夾槍帶棒的,更像是學生時期,兩個尖子生之間的鋒,看似互不相讓,卻又帶著點惺惺相惜。
“也是,”阮瑜挑了挑眉:“你又是給他代駕,又是親自送他回家,他要是為難你,還真是沒點男人的風度了。”
說這話的時候,阮瑜目一直都有觀察的表。
可惜風輕云淡,不著毫緒,好像自己剛剛說的就是那晚經歷的。
可是沈屹驍明明說:昨晚和我在一起。
難道說自己理解錯了?
可『在一起』這三個字,任誰聽著都是深一夜的意思。
但是夜濃怎麼就沒有反駁剛剛那句話呢?
是不想讓知道?
雖說阮瑜認識時間也不短了,也自認為自己很會看穿一個人,但夜濃,是真的看不。
看似很明的一個人,其實心思卻埋得很深。
當然,更多是的方面。
其實阮瑜也想過單刀直地問,但是沈屹驍叮囑又告誡地讓不要在夜濃面前提及此事。
難道說,是沈屹驍單方面對有意思?
若是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也太有意思了,哪有這麼追求孩子的。
兩人難以捉的格和撲朔迷離的關系,讓阮瑜一頭霧水。
偏偏男方不讓提,方又避而不提。
弄的這個局外人只能站在局外,看這兩人接下來的發展。
但是對于夜濃來說,是真的不想和對門那人有任何的發展。
特別是經過早上那無理又荒唐的一個吻,夜濃幾乎不能讓自己大腦有片刻的停歇。一旦無事可做,他手掌的力度,舌的蠻橫,都會像水一般洶涌地在腦中翻滾,打思緒不說,還讓緒異常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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