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篤定了,和薄時郁不會再見。
卻沒想到,男人真的回來了,還是在相親之後。
可是憑什麼,薄時郁憑什麼質問自己,消失七年毫無音訊的是他!他憑什麼以一副占有的姿態對自己質問,自己相親怎麼了?別說相親了,就是往男朋友了又怎麼樣!
薄時郁居然……居然還親!
一想到剛剛在客廳里的那一幕,江織就忍不住面上滾燙,分不清是惱還是什麼,這可是的初吻啊,薄時郁怎麼這樣,兇的。
剛剛被男人摟在懷裡,腔被侵占的覺好像還在腦海里一遍遍重複。
江織忍不住抬手了一下瓣,還有些微微的腫痛。
又又氣,恨恨的垂了一下床。
不管了,明天就把薄時郁攆走!
腦海里一直胡思想的,一直到天明江織才堪堪睡著,可沒睡多久,又被早上的鬧鐘吵醒。
打工人就是這麼慘。
撲騰從床上坐起來,著眼睛往出走,卻在一開門的時候就愣住了,昨晚的記憶漸漸回籠。
差點忘了!薄時郁住在家!!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正在廚房裡忙碌著,高大的軀繫著江織紅的碎花小圍,有一種不合時宜的稽。
聽到聲音,薄時郁回頭看了江織一眼,語氣平淡而自然。
「去洗漱,我煮了粥。」
江織懵懵的,好像一瞬間又回到了年時在薄家別墅的時候一樣。
機械般的去洗手洗漱,再走到餐桌邊的時候,薄時郁已經端了兩碗白粥出來。
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家裡除了米麵,連小青菜都沒找到。
薄時郁也只能煮點白粥了。
江織一直沒說話,直到坐到餐桌邊,喝了一口熱乎乎的白粥進肚,才覺得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
都不記得多久沒吃過早飯了。
自從離校上班以後,自己搬出來住,早上來不及是一方面,也懶得弄,經常就是公司樓下的咖啡店一杯冰式糊弄糊弄。
昨晚臨睡前氣勢洶洶想的那些什麼要趕薄時郁走的話通通說不出口了,猶豫半天,最後只能小聲嘀咕,「還好喝的。」
薄時郁淡淡,「白粥有什麼好喝的,你是多久沒吃早飯了。」
一眼就被看穿了。
江織自知理虧,低著頭喝粥不再吭聲。
薄時郁眸愈發冷凝,相親的事暫且不提,主要是江織的,才多大的年紀就開始吃胃藥,昨天薄時郁看到的時候真是又氣又心疼。
「醫院我安排好了,一會兒去做個檢。」
聽到這句話,江織先是一愣,而後飛快道,「我才不去!」
「沒和你商量。」薄時郁語氣沉沉,「必須去。」
「你!!」江織氣急。
七年沒見,薄時郁比之前更霸道。
不過……他都落魄到無可去,負債纍纍,怎麼提前安排的醫院?
江織昨晚也是昏了頭了,睡了一覺醒來腦子清明了許多,一瞬間就想明白了,眼睛微微睜大,「你騙我!你本沒被薄家趕出來是不是?」
趕出來?
薄時郁聽的好笑,整個薄家都是他的,誰敢趕他。
倒是江織,兇的,一言不合就要趕他出去睡大街。
不過,他倒是也只會縱容江織罷了。
薄時郁慢條斯理道,「我也沒說我被趕出來了吧,不過織織,我剛回國,確實沒有地方住,這個不算騙你。」
江織快要氣死了。
這個大騙子!
「走之前就騙我讓我等你!現在還騙我!薄時郁,你是不是很喜歡耍我?」
聽到這句話,男人面微沉。
「我走的時候怎麼騙你了!」
「那你為什麼七年了杳無音訊!」
兩個人又吵起來了,劍拔弩張。
薄時郁對上江織泛紅的眼眸,語氣和一些,他閉了閉眼,再開口的時候聲音沙啞的可怕,「對不起。」
這件事,他無可指摘。
江織哽咽,「我不要你的道歉,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一邊說著,還站起來去推著薄時郁。
薄時郁卻拽住的手腕,把江織整個人強的摟在懷裡。
「寶寶,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別說離開的話,好嗎?我花了七年才走到你的邊,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江織子微微僵。
隔了幾秒鐘,才低聲,「什麼意思?」
薄時郁啞聲,「我沒法聯繫你,前幾年,我一直在我父親的掌控中,我不能讓他傷害你,江織,你是我的肋,如果一旦聯繫你被他發現,我怕他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關於江織的安危,薄時郁不敢冒毫的險。
江織死死的咬了一下。
不再掙扎著躲開薄時郁的擁抱,任由男人上的薄荷味將一點點侵襲。
江織又忍不住落了淚。
從前的子很,大概是被薄時郁慣出來的,可自從薄時郁走後,江織這麼多年都沒有再掉過眼淚,深夜想念薄時郁的時候沒有,工作加班到凌晨的時候也沒有。
也許是薄時郁走了,眼淚再無用武之地。
可是從昨天見到薄時郁開始,淚腺好像瞬間變得發達起來,隨時隨地都要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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