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瀠怔住。
顧嬋紅了眼,「要真是他大哥乾的,那張博庚就太混蛋了,再怎麼樣,都不能殺死自已的弟弟啊,估計舅舅和舅媽現在很崩潰」。
藍瀠抿著,一言不發。
顧嬋哀哀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你現在看到了,在我們這種家庭里,為了錢,人真的可以做出任何事來,我看九是張博庚乾的」。
下午五點,顧雲馳早早地就從公司回來了。
他帶來了新的消息。
江林查到林墨寒是在去酒吧見張博庚的路上失蹤的,但是失蹤的路段沒有監控錄像。
而從失蹤路段到天鵝湖這一路,也沒有監控錄像。
所以警察目前還是無法推斷出來,那輛車是林墨寒自已開進湖裡,還是別人推進去的。
因為打撈的工作也沒有進展。
唯一確定的是,張博庚那晚的確是在酒吧裡面等待弟弟林墨寒。
有監控錄像和酒吧的老闆作證。
顧慶輝聽完後,分析道,「就算是博庚有人證,那也不代表不是他做的啊,可能是他讓別人幹的呢,不然,除了他,還會有誰想要墨寒的命呢?」
第410章 張博庚拒不說出弟弟的下落
此時,張博庚終於來到了東郊的天鵝湖。
天已經逐漸暗下來。
天鵝湖附近拉起了黃的警戒線。
停放了七八輛警車。
周圍已經架起了大燈,把天鵝湖的三分之一都照亮了。
湖面上有八艘小船正在打撈。
張博庚瞥了一眼忙碌的打撈工人,向坐在邊上的人群走去。
他走到父親張錦程的跟前來,淡漠地了一聲:「爸」。
眾人看向他。
張錦程盯著兒子看了十幾秒,開口道:「上車說」。
張博庚沒吭聲,過去推父親的椅,把人推到他的車子旁邊。
張錦程站起來,打開后座的門坐進去。
張博庚跟著上了車,關上車門。
林月貞擔憂地看著大兒子的車子的方向,低聲問二兒子。
「慕遠,你告訴我,墨寒出事,不是老大做的吧?老大再怎麼樣,也不會對自已的弟弟下手吧?」
張慕遠想了一個下午,怎麼想,都覺得大哥最可疑。
因為林墨寒失蹤後,大哥一點都不擔心。
這種況往往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大哥知道墨寒的下落。
張慕遠認為,父親張錦程的想法應該跟他是一致的,不然也不會把張博庚到這裡來。
林月貞見二兒子不說話,原本寒冷的心,變得更涼了。
一邊搖頭一邊哽咽地說,「不會的,老大不會那麼狠心的,要真是他傷害了墨寒,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我要他給墨寒償命」。
張慕遠摟住母親的肩膀,無聲地安泣的林月貞。
他看向平靜的湖面,在心裡對自已說,只要打撈隊沒有撈到人,弟弟就還有希。
車,張錦程嘆了長長的一口氣後,側頭看向大兒子,質問道:
「是不是你乾的?你實話告訴我,墨寒還在不在?你把他藏哪裡了?」
張博庚面不改,「爸,連你也懷疑我?我怎麼可能會傷害自已的弟弟」。
張錦程一瞬不瞬地盯著兒子,「老大,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不是你做的,你早就據理力爭了,你現在連解釋都懶得解釋,說明你知道墨寒在哪裡」。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說實話,墨寒到底在哪裡?他是死是活?」
張博庚與父親對視幾秒,漫不經心地回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墨寒在我的手裡?」
張錦程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是聽了大兒子的話,還是難以置信。
他倏地揚起手,直接給了張博庚一個掌。
張博庚猝不防及,被扇後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耳朵嗡嗡直響。
他轉頭恨恨地看著父親,咬牙道:「這是我長這麼大,你第一次打我,竟然是為了墨寒」。
張錦程目眥裂,「你要是敢墨寒一汗,我不是打你,我還要殺了你!」
「殺了我?」張博庚嗤笑,「你別忘了,這麼多年來,是誰一直待在你邊做牛做馬,任勞任怨,是我,不是你那個寶貝的小兒子」。
「他連姓氏用的都是別人的,他林墨寒,不張墨寒!」
張錦程:「不管他姓什麼,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的上流的是我張錦程的!而你呢,你上雖然流的是我張家的,你的心卻跟蛇蠍一樣狠毒!」
「我只教過你要有志氣,要好好拼搏,我何時教過你殘殺手足?你自已沒本事,搞垮了華,我都沒有責怪你,結果你倒是好,還要傷害你的弟弟!」
「墨寒到底在哪裡?如果你不代,就別怪我這個當父親的狠心,你就跟著江林到拘留所去待著吧!」
張博庚扯冷笑了一聲,「你們憑什麼逮捕我?你們有證據證明是我乾的嗎?沒有證據就抓人,我一樣可以找律師起訴你們」。
「憑我是你爹!」張錦程怒不可遏地吼道。
張博庚死咬著牙槽看著父親張錦程。
張錦程住口的怒火,掏出手機撥號,「江隊長,是他幹的,過來把他帶回去吧,可以停止打撈了,墨寒不在湖裡」。
張錦程收起電話,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江林就帶著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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