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擔心自己,江歌盯著對方,笑得一臉詐。
“所以…這不是還有你呢?”
“我?”周揚有些震驚,反應過來後,急忙擺手。
“我不行,這種事你還是要另請高明。”
“周家就這麼大點產業,就夠我忙活的了,我可不想趟晏家這渾水。”
對方拒絕的話剛出口,江歌眼眸微瞇,語氣帶著威脅。
“你沒得選擇。”
“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
周揚無語,他就不該瞎心。
-
兩天後的葬禮上,一輛黑加長版邁赫停在眾人面前。
後面跟隨的保鏢車隊,也跟著緩緩停下。
接著,一群穿黑西服的保鏢,有序的從轎車走了出來,恭敬的拉開邁赫的車門。
江歌披一襲黑皮草,在宋濂的攙扶下,從車裡走了下來。
周圍的其他人,見如此大陣仗,有人眼紅,有人羨慕,更有人不滿。
私底下都開始紛紛議論對方,好歹鄭煥榮也是名義上的婆婆。
對方搞這麼大的出場陣仗,瞬間將眾人從悲痛的緒中,拉回到了好奇。
晏厲看到江歌,面瞬間鐵青的衝了上去。
“江歌!你來幹什麼?”
在他距離江歌還有三米遠的距離時,跟在一旁的保鏢就瞬間把人攔了下來。
江歌也懶得和他計較,目越過他,落在了遠一言不發的鄭景邢上。
隨後,又收回目,風輕雲淡的回答。
“當然是來祭奠了!婆婆去世,我這做兒媳的怎麼能不來?”
“只是可惜了,再也不能親眼見證即將降臨的孫子了。”
聽到對方說著風涼話,臉上看不出去半分傷。
晏厲整個人都被惹怒了!
“你給我滾,這裡沒有人歡迎你!”
江歌不理會他的囂,越過對方,來到了鄭煥榮的像前。
邊的保鏢為點了炷香,遞給。
江歌接過,祭拜完之後,這才轉看向一直冷著臉,沉默不語的晏正庭。
“節哀順變!”
對方沒有回答,而是選擇無視。
江歌也無所謂,只是象徵的走個過場而已。
倒是始終恨不得撲上來的晏厲,目兇狠的盯著江歌。
知道這裡不歡迎自己,江歌也沒有多逗留。
-
接下來幾天,江歌一直跟隨周揚四打點關係,收攏人脈。
特別是兩天後的董事會,稍微出現一點差池,們就會面臨滿盤皆輸的境地。
這些天,也陸陸續續的拜訪了公司裡的其他幾位董事。
但都一無所獲,那些老狐貍,個個都是人。
目前況不明的況下,每個人都選擇靜觀其變。
直到周揚告訴,警察局那邊已經跑通了,下午就可以去探晏厲尋。
當兩人再次相見時,面前卻隔著一道玻璃。
一向意氣風發的男人,此時卸下了所有的鋒芒與冷漠。
就那麼安靜的坐在對面,盯著。
“瘦了!”
對方的一句話,瞬間讓江歌紅了眼眶。
這些天四奔波,忙裡忙外的打點關係,都沒能擊垮心底的那道防線。
卻在剛剛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將這麼多天所遭到的委屈,頃刻洶湧而出。
“晏厲尋,你這個老王八!”
“你又扔給我一個爛攤子,我這次是被你徹底坑慘了。”
瞧著對方委屈的模樣,晏厲尋角微微彎起。
“等我出去後,會好好補償你。”
聽到這麼說,江歌作一頓。
“誰稀罕你的補償,你要是在裡面出不來了,我立馬就帶著孩子改嫁。”
聽到這麼說,晏厲尋不僅毫不急,反而一臉輕鬆地勾起角。
“那可不行,你接下來可是咱們家的頂樑柱,爺爺也不會放你離開的。”
江歌聞言,瞬間委屈上了。
“老王八!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栽進了你們家。”
“現在所有人都看我不順眼,鄭家人也盯著我不放,我算是被你坑慘了。”
晏厲尋瞧著對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語氣了幾分。
“聽說你準備競選,晏氏集團的代理總裁的位置?”
被這麼一提,江歌瞬間想起這兩天為了拉攏其他董事的支援,盡了白眼。
不是吃了閉門羹,就是被人藉口放鴿子,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還不都是你害的,我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每天擔驚怕。”
“請哪些老傢伙吃飯,最後全都被放了鴿子,一個都沒來。”
“我都已經盡力了,你不在,他們都欺負我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
晏厲尋微微挑眉,將目落在不遠的宋濂上。
似乎再用眼神詢問對方:手無縛之力?弱子?欺負?
宋濂無辜又無奈的聳了聳肩,每次夫人出門。
他可都是親自帶著一行保鏢跟著,這夫人哭的梨花帶雨的訴苦,他也很意外啊!
晏厲尋收回視線,目落在江歌上,面沉穩的盯著對方,一手舉著電話,一手敲打著桌面。
“這些老狐貍,趁著我不在,居然敢這麼刁難你。”
江歌聽他這麼說,拼命的點頭。
“沒錯!你還沒死呢?他們都敢這樣了!”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和肚子裡的寶寶就更沒好日子活了。”
聽到江歌如此直白的詛咒自己,晏厲尋覺得好氣又好笑。
“你放心!接下來不用再遷就那群老狐貍,也什麼都不需要做。”
“等到召開董事會那天,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乖乖把選票投給你。”
江歌有些不放心的看著他,語氣帶著懷疑。
“你現在又出不來,你能有什麼辦法?”
晏厲尋神和的抬手,隔著玻璃去對方哭花的妝容。
“別說是出不去的監獄,即使是在地獄,我也有的是法子將他們拉下去。”
而後,晏厲尋又與宋濂進行對話。
也不知道對方和他說了什麼,只見宋濂不停的點頭答應。
走出警局後,江歌總算是鬆了口氣。
接下來這兩天,也按照晏厲尋說的,沒再拉下臉面,四討好董事會的那些人。
直到董事會召開當天,江歌一大早就帶著宋濂等人趕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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