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抿了抿,沒有回答。
直到三天後,晏厲尋理完正事,這才來接江歌回去。
看著幾天未見的男人,江歌神冷淡。
“我說過不會跟你回去,你還來做什麼?”
晏厲尋目深沉的盯著,語氣和。
“我們需要談談。”
江歌神冷漠的看著他,一臉諷刺。
“沒什麼好談的,你要是想回晉城,就自己回去吧!”
“我還沒玩夠,不會跟你一起走的。”
聽這麼說,晏厲尋目暗沉,手指微微收。
“我知道,你這幾天沒有出門,也沒出去玩兒。”
江歌瞥了一眼,就要關門。
晏厲尋卻反手撐著門框,目堅定的瞪著。
“你想去哪裡玩兒,我陪你去。”
“你都出來一週了,也該回家了。”
江歌不屑的瞪著他,憤恨的開口。
“回家?我沒有家,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晏厲尋眸幽暗,深深的注視著一眼。
下一刻,在江歌還沒回過神之際,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
江歌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給氣得咬牙切齒。
“晏厲尋,你這個老王八,你放開我。”
“天化日的,你想幹什麼?”
晏厲尋沒有理會,抱著出了蘇染沫的地盤。
而後,對著後的保鏢道:“你留下,去把夫人的東西收拾回來。”
“是。”
等對方將塞進車裡,晏厲尋便坐到邊。
命令司機開車離開。
江歌坐在對方邊,憤怒的對著晏厲尋拳打腳踢。
“混蛋,你幹什麼?又想綁了我不?”
晏厲尋沒有回答他,任由對方將拳頭落在上。
隨後,無奈的嘆息,強把人抱在懷裡安。
“好了,我知道你這些天心裡委屈。”
“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我保證以後任何事都聽你的。”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報復你,那我就換一種方式自證清白。”
“等我們回去,就開始籌備婚禮。”
“我名下的所有財產,也將全部歸於你的名下。”
“你覺得如何?”
江歌聞言,神震驚的瞪著他。
“你想拿這些捆綁我?”
晏厲尋認真的注視著,神篤定。
“不是捆綁,而是承諾。”
“之前一直不準備舉辦婚禮,是因為我想以最真實的自己,堂堂正正的和你結婚。”
“在你眼裡,晏厲尋不過是一個你認識了半年之久的人。”
“對於我來說,晏厲尋就是唐焱,是喜歡了江歌十幾個年頭的唐焱。”
“十年前我就對自己發誓,將來一定要和你結婚。”
“我一定要讓你心甘願的嫁給我。”
江歌聞言,抿了抿角,語氣著冷漠與拒絕。
“你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再做這些有什麼意義?”
“如果一開始,你想我坦白一切,或許我還能原諒你。”
“可是現在,你過去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欺騙。”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
“從頭到尾,你都知道我是誰,故意設圈套等著我往裡鑽。”
“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騙我?”
“你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向我坦白的,可你從來都閉口不提。”
“反而在不斷的掩飾自己。”
晏厲尋目黯然,低垂下眼瞼。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
“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對於欺騙你這件事,我曾想過向你坦白。”
“但我怕你知道我是唐焱後,會恨我,躲著我,疏遠我。”
“但你要知道,我從沒想過要報復你。”
“我們之前像過去一樣,不好嗎?”
江歌搖了搖頭,神冷漠的看著他。
“如果是因為一件事的欺騙,我或許還能原諒你。”
“可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踩在我的底線上。”
“酒店那晚,你闖進我的房間,有沒有問過我的意願。”
“就迫我?你有沒有想過我因為這件事,好長一段時間都在做噩夢。”
“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
“你犯的不僅是我的底線,還有人道德的底線。”
“你從來都不會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
“即使我後來原諒了你,你也不曾向我坦白,你騙我去爾蘭結婚也是如此。”
晏厲尋聞言,目黯然的注視著,結滾了下。
這才淡淡的開口:“對不起!”
江歌冷笑,語氣帶著不屑。
“你沒必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是不是總覺得,我好騙。”
“你再怎麼欺騙我,我都會原諒你?”
“我的原諒與包容,也不是永無止境的。”
“我也有自己的底線,你三番兩次的騙我,從不曾為自己所做的事而懺悔。”
“甚至到現在,你都不曾覺得,你對我的欺騙是錯誤的。”
“你這麼自私,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原諒?”
晏厲尋抿了抿,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
這時,車子來到私人機場。
江歌沒有再理會對方,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進機艙,江歌直接回了休息室,留晏厲尋一人站在大廳。
沒一會兒,保鏢就把江歌這幾天買來的東西,統統帶了回來。
等到飛機起飛時,江歌正蒙著腦袋,躺在床上黯然神傷。
沒想到,和晏厲尋也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直到此刻,依舊無法將過去的那個唐焱和現在的晏厲尋聯絡到一起。
這幾天一直在思考著,和晏厲尋的關係,到底該如何理。
他們離不了婚,爾蘭國家的婚姻法,是止離婚的國家。
即使現在兩人鬧的不可開,他們依舊是彼此的另一半。
這才是最折磨的。
早就該想到的,哪有人會拿一天一個億的天價報酬,來找人假結婚呢?
也就傻乎乎的相信了對方,以為對方是真的被家裡迫。
什麼只結婚狗屁一年,自己一個失誤,把一輩子的幸福都搭進去了。
這晏厲尋也太險了!
這麼想著,江歌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翻了個。
腦袋越想越,最後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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