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雖然是山寨版的地攤貨,晏厲尋倒也沒嫌棄。
畢竟按照江歌對自己的態度,能想到給自己買東西,已經是很難得了。
回到別墅,江歌就帶著自己的戰利品去了周家,晏厲尋派吳大吳二跟著對方跑搬東西。
等到剛走不久,原斐就帶著一大堆檔案來找晏厲尋。
除了工作的合作檔案要籤以外,還有關於譚家的一些況。
原斐對著晏厲尋恭敬的回答。
“二十六年前,譚子明的父親譚吝淵,簽下一塊地皮,簽約不久對方就卷錢跑路了,這塊地皮也被政府徵用,導致譚氏損失慘重。”
“而且,我還打聽到了有關於白玉觀音的訊息,最早之前白玉觀音是在譚吝淵手裡,後來譚吝淵找人做了個一模一樣的出來。”
晏厲尋銳利的黑眸微微瞇起,堅毅的五泛著冷漠的氣息。
“這麼說,白玉觀音有兩個,而我們手上的是貨真價實的白玉觀音,譚吝淵不可能在真的白玉觀音上做什麼手腳。”
“那就只能在假的白玉觀音上做手腳。”
“沒錯。”原斐贊同的點了點頭,他和晏厲尋的想法一致:“現在怎麼做?”
晏厲尋神淡漠的抿了抿角,語氣冷清:“等夫人回來,我需要找確認一下。”
原斐點頭,接著開口:“另外,我還查到,當年夫人的父親手中的那樽白玉觀音,就是譚吝淵送給他的。”
晏厲尋有些意外的瞟了眼原斐,眉頭蹙:“現在還不能確定,譚吝淵送於江政國的那樽白玉觀音是不是假的。”
原斐點頭,猶豫了下:“或許譚子明知道這其中的幕。”
“先讓人接著往下查。”晏厲尋眸一轉,晦暗不明的盯著桌面上的茶盞。
“是。”等到原斐離開,晏厲尋微微垂眸,眼底劃過一閃即逝的冷漠。
如果一開始兩個白玉觀音都在江政國手裡,那麼最有可能拿走白玉觀音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譚子明。
再結合趙瑞虎當初的話,就說明還有一勢力在尋找白玉觀音,這些人要搶的白玉觀音很有可能就是那樽贗品。
江家對譚子明有恩,譚子明很有可能是出於保護江歌,拿走了那兩尊白玉觀音。
如果真是他想的這樣,那麼譚子明一定也在查當年的事。
就在他陷沉思之際,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晏厲尋微微皺眉,拿起電話接通:“爺爺。”
電話剛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一道蒼老嚴肅的嗓音:“你還知道自己有個爺爺麼?”
晏厲尋神無奈,嘆了口氣:“當然知道,爺爺突然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跟你打電話了?回國之後,連爺爺都不想認了?”
“爺爺,我也是這段時間剛回國,有很多事要忙。”
晏老爺子不屑的冷哼一聲:“再忙也要注意,回國之後,有沒有按時吃藥?”
晏厲尋眸幽暗,沉默不語。
見他不說話,晏老爺子惱火的握電話:“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照做。”
“我讓賀誠回去了,你明天中午記得去接機。”
晏厲尋眼底劃過不悅,語氣不滿:“讓他回來做什麼?我現在已經正常了,不需要吃藥。”
晏老爺子不滿的冷哼一聲,對著電話吹鬍子瞪眼的一頓臭罵。
“正不正常,要等賀誠給你做了檢查之後才能確定。”
晏厲尋面鬱,自從他和江歌同居之後的確沒有再吃藥。
一是怕被人發現,二是他覺得自己現在狀態很好,並沒有什麼負面緒。
接下來,又是被老爺子一頓數落,直到晏厲尋答應對方,會按時吃藥,他這才不甘不願的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晏厲尋一大早就去了公司,江歌閒來無事,也晃晃悠悠的回了星揚。
總裁辦公室,江歌神得意的將一張銀行卡放在周揚面前。
“這是什麼?”盯著面前的銀行卡,周揚狐疑的皺眉。
江歌神愉悅的解釋:“還給你的錢。”
“還什麼錢?誰要你的錢?給我拿走。”周揚沒好氣的指責,面帶不悅。
江歌沒有理會他的拒絕,繼續解釋。
“我爸公司破產時,欠了不債,是你和舅舅幫我們還了不錢,雖然後來我爸的公司還是被二叔使用一些卑劣的手段給收購了。”
“但是我爸欠你們的錢,終究是要還的。這裡面有8億多,你先拿著用。”
周揚神詫異:“你哪來那麼多錢?”
江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神無辜:“從晏厲尋那裡榨來的。”
周揚眉頭皺的更了,語氣冷漠的對著江歌道。
“拿人手短,吃人,這點道理你懂不懂?把這些錢拿去還給他,周家和江家之間,不存在借不借這一說。”
“那可不行。”江歌神不悅的撇了撇,小聲嘀咕著:“舅舅和舅媽已經幫了我太多了,這些錢,無論如何你都得收下。”
周揚瞪了一眼,語氣同樣不滿:“收什麼收?這錢本來就是來路不明的錢,你趕快拿去還給對方。”
江歌神猶豫,心虛的回答:“我已經收了他很多了,而且這都是我應得的。”
“什麼應得的?你跟晏厲尋到底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易?”周揚神不悅的瞪著,臉越來越差。
江歌轉了轉圓溜溜眸,這才老實回答:“我倆只是協議結婚一年,他不想家族聯姻,就想找個人結婚。”
“你覺得僅僅是因為這個,對方就會跟你結婚?”周揚神冷漠的瞥了一眼,語氣諷刺。
“不然呢?”江歌翻了個白眼:“總不至於喜歡我吧!我跟他又不,以前也不認識。”
周揚盯著,沒有回答,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江歌見他不回話,煩躁的開口:“行了,不說了,我先回去了。”
剛走出辦公室,就看到晏厲尋發來的簡訊,容十分簡要。
【下午五點,我讓人去接你,晚上陪我去參加宴會。】
江歌看著發來的簡訊,一臉無語的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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