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到看不見為止,周啟正方有些不舍地轉進大樓。
他回到辦公室,沒有休息也沒有急著工作,而是坐在沙發上回想陸小喬方才的表。
上雖沒說什麽,但是從表上還是能看出心中所想,覺得他連個榛子都剝不好。
午休剛過的時候,陸小喬剛打開電腦準備工作,就收到了一張周啟正發過來的照片。
打開圖片,隻見棕的辦公桌上,整齊地擺放著有十來顆剝好的完整榛果。
陸小喬忍不住笑,覺得他好勝心好強啊!
接著,對方又發過來一條信息。
Z【榛子很好吃,謝謝。】
陸小喬【不客氣,周總你喜歡就好。[愉快]】
他喜歡吃就好,先前還怕人家嫌棄呢。
Z【好吃到都舍不得吃。】
陸小喬【周總你就放心吃吧!過幾天我讓我媽用快遞再郵點過來。】
Z【會不會很麻煩?】
陸小喬【不會,快遞很方便的,隻要你喜歡吃就好了[呲牙]】
不止一次跟媽媽說朋友家的長輩們對自己很好,家鄉的特產能讓他喜歡,媽媽知道了估計也會很高興。
因為幾條信息,周啟正心整個下午都在高興狀態,麵上雖看不出什麽,可開會時那明顯比平時要好說話的態度,讓整個會議室的高管都跟著放鬆了心。
晚上下班時,天氣突然有點降溫,白天熱的都想把短袖翻出來,這會兒冷的又想再加個外套了。
陸小喬跟趙佳到家的時候,剛要開門,就見對麵的房門被從裏麵打開,趙誌誌從裏麵走出,一把抱住趙佳,有氣無力道:“寶寶!我冒了!”
聽見他喊出的昵稱,陸小喬皮疙瘩掉了一地,雙手相互了手臂:“咦!!你夠了,我晚飯都不用吃了。”
趙佳抬手了他頭:“是不是有點高燒啊?有沒有去醫院?”
趙誌誌繼續抱著不放手:“去了,開了藥,我剛吃下。”
“小喬,你先進屋吧,我過去陪他一會兒。”
“好的,佳姐,那你今晚還回不回來住啊!”說完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趙佳笑著打一下:“你說呢。”
兩人雖然很早就認識,又談了兩年了,可趙誌誌說隻要還沒有能力給喜歡的人一個港灣,就不會到最後一步,他說怕的人後悔。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你給不起相當於你也要不起。
“那我煮點粥吧,一會兒我們一起吃。”
等幾人吃完飯,陸小喬收拾完廚房,洗漱後就躺在床上刷手機。
快九點的時候,想起秦沫沫昨天說去酒吧兼職的事,思來想去還是有些不放心,就給發了個信息,等了有十分鍾,那邊沒回信息,想著估計是忙沒看見就直接撥了電話過去,可彩鈴響了半天都沒人接,陸小喬有點著急了。
忽地想到那天沫沫說是跟金玲一起去的,就趕撥了金玲的手機號碼,幸好兩人因為一起去寺廟時互相留了聯係方式。
彩鈴響了有十來聲才被接起,剛接通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一陣震耳聾的音樂聲和鼎沸人群地喧鬧聲。
沒等那頭說話,陸小喬就著急問道:“喂!金玲,沫沫跟你在一起麽?我剛發信息沒回,打電話也沒接,你們……”
“嘟!”電話被掛斷了。
不知道那邊是有意掛斷還是不小心到的,剛想著再撥過去,就收到一條發過來的信息。
【你趕過來,沫沫遇到了點麻煩。】
看見金玲發的消息,陸小喬心髒不控製的加速跳,邊給發消息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有沒有危險,邊往房對門跑。
不管鄰居睡沒睡,會不會出來罵擾民,‘哐!哐!哐!’拍響趙誌誌房門。
“佳姐,趙誌誌,你倆趕出來一下。”
趙佳這剛要回去就聽到房外門被敲得震天響,剛睡著的趙誌誌也被吵醒:“誰啊?”
趙佳拿著放在床邊的服:“好像是小喬,你趕睡吧,我也回去了。”
打開房門,就見陸小喬披頭散發地站在門外,急的像要再不開門就要拆門了。
“怎麽了小喬?”
“佳姐,沫沫出事了!”
“沫沫怎麽了?”聽到聲音的趙誌誌從房間走了出來。
陸小喬把事講了一遍,幾人忙換了服打車去了沫沫兼職的地方。
到了地點,趙誌誌付完錢打開車門就往酒吧裏麵跑,趙佳和陸小喬跟著他後麵。
陸小喬沒有來過酒吧,走過一條走廊才進部,剛一進去就被刺耳的音樂聲衝擊著耳,裏麵燈迷離,人群湧,喧鬧聲,杯聲,歡呼聲織在一起。
金玲後來發消息說和沫沫在卡臺裏,幾人費了好大的勁才穿過嘈雜的人群來到相對比較安靜一點的卡座區域。
陸小喬焦急地掃視著整個卡座區,終於在一個靠近吧臺的位置看見了秦沫沫,瞧見還安全地站在那裏,心終於落了地。
秦沫沫低頭站在那裏,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酒杯塔,每一層都放著百元現金,越到下麵,金額越多,相對於酒也就更多。
這些都是今天所掙的提,還以為第一天就推銷出這麽多酒,可以拿到這麽多錢,可因為方才不小心把對方朋友的包包髒了,作為道歉條件今天要把麵前的酒都要喝完,
已經僵持在這裏快半個小時了,明明是他朋友撞在上,才把酒弄灑的,即使這樣先道了歉也不行,後來說那就今天的提不要了,可對方卻說那就賠包包錢,三萬塊,哪裏賠得起。
醫生明確告訴過不能喝酒,可如果喝了再趕去醫院洗胃應該來得及吧。
這時,坐在卡位中間位置的一個穿著酒紅襯衫的男子,慢悠悠開口道:“你要是再不喝,一會兒可就不是這麽個賠法了,我朋友的包你還得另算。”
聽他這麽說完,秦沫沫終是把手向酒杯塔的頂端,剛要端起。
“慢著。”
聽見趙誌誌的聲音,頭轉過向他,又看見站在他後麵的兩個室友,眼神試問他們怎麽在這裏。
陸小喬和趙佳兩人忙走到邊,握著的手,用肢告訴不要怕,這一刻秦沫沫更怕的是把朋友們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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