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宮奕梟的上,他得到了出去見宮奕梟的準許,像一隻小鳥似的飛了出去。
宮奕梟還在溫家鋪子門口徘徊,沒找到怎麽進去的門路,實在不行他都想要越牆進去算了。
就在這時,有人拽了拽他的擺。
他以為是宋仁,沒好氣的說:“沒我。”
不但如此,宮奕梟還直接拍了一掌過去。
果果被這一掌拍的手背有點疼,不由得很是委屈。
而宮奕梟也在拍完之後察覺到不對勁。
這手和手型大小貌似不是宋仁的啊。
這麽想著,宮奕梟不由得微微回頭,就看到果果委屈拉的站在那裏。
“果果?”
“你打我?”
果果嘟嘟著控訴著,眼底有淚花浮現著。
宮奕梟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要碎了。
“不是,爹地不知道是你。快給我看看,打疼了沒有?”
宮奕梟連忙蹲下了子。
他真的害怕眼前的果果就像是自己的一場夢,他眼睛都不敢眨,然後一把將人摟進了懷裏。
“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宮奕梟的鼻子一酸,整個人有些淚目。
這幾日是他過得最黑暗的日子。
每次午夜夢回的時候,他都能夢到沐卿和果果站在大火裏朝他呼救,可是他進不去,跑著跑著他們就不見了。
那種無助的覺,那種痛徹心扉的著急,讓他每一次都半夜驚醒,然後再也睡不著了。
他不知道如果孩子和沐卿真的就這樣去了,他會為什麽樣子。
那真的是滅頂之災。
果果被宮奕梟地抱在懷裏,著爹地溫熱的軀,不由得也流下了眼淚。
“爹地,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
他出小手地抱住了宮奕梟,然後才哽咽著說:“爹地,媽咪被灌了藥,一直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想讓你帶回去,你要答應我,一定治好媽咪好不好?”
“好。你媽咪呢?”
宮奕梟連忙鬆開了果果。
果果好好地站在他的麵前,那麽沐卿呢?
沐卿去哪兒呢?
而且果果剛才說沐卿一直昏迷著,這就讓宮奕梟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果果看了看四周,然後才低聲說:“我找個機會讓人把媽咪送出來。爹地,你和媽咪還有糖糖一定要好好地。”
“什麽意思?”
宮奕梟這才發現兒子的話裏有。
果果隻好把自己和溫澤的十年之約給說了出來。
宮奕梟的臉頓時有些難看。
“當初是實在沒什麽沒法子了,才這個人幫忙的嗎?”
“是的。我沒帶手機,媽咪的手機在大火裏的時候掉到了裏麵,我們更不敢驚總統府的人,怕招來人再次遇到危險。所以我隻能找這個人幫忙。”
宮奕梟聽著很心疼。
他本以為是果果認識的朋友幫忙救助的,沒想到是個陌生人。
現在這個陌生人還要他兒子在溫家十年。
十年啊。
他怎麽和沐卿解釋?
又怎麽舍得自己的兒子?
宮奕梟連忙說道:“不行,你不能留下,你帶我去找那個什麽溫澤,隻要他提要求,我什麽都可以給他。今天,我必須要帶你和你媽咪走。”
果果卻直接攔住了宮奕梟。
“爹地,他對我很好,並且認了我做徒弟,整個溫家除了他,就是我最大。我想做什麽都可以。他沒有委屈我,更沒有強迫我做什麽。我既然答應了他的要求,也行了拜師禮,我隻能守約。十年很快的,爹地,等我回去的時候,你和媽咪保準會大吃一驚的。”
“不行!”
哪怕果果說的再好,宮奕梟就是不想鬆口。
這是他的兒子啊。
憑什麽去給人家當徒弟?還十年都不能回家?
宮奕梟說著就要起,卻被果果再次攔住了。
“爹地,你別去,媽咪還沒送回來呢。他隻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來見你。我想把媽咪先送出來。我在哪兒,做什麽都可以的,無非就是十年,可是媽咪現在這個況很不好,你得帶回去。”
果果的話讓宮奕梟心裏很是疼痛。
妻子和兒子他都想帶走!
果果也看出了宮奕梟眼底的意思,不由得說道:“爹地,你做不到的。整個鬼市雖然我不清楚背後之人是誰,但是這次鬼市的開啟是溫澤提出來的。他隻是提了一句,鬼市就開了,他什麽樣的勢力我不說爹地也該猜到的。”
“現在媽咪狀態很不好,還有糖糖在家裏,還有古世界的一堆破事兒要解決,爹地真的沒必要再對上一個鬼市的溫家。而且我在這裏真的很好,我沒有騙你。你就當我出去留學了,十年後就回來了。”
“爹地,十年很快的。”
果果說話的時候十分理智,像個小大人似的,可是宮奕梟寧願他像個孩子和自己哭訴,和自己抱委屈。
他是對兒子抱有希,也覺得兒子該曆練,可是這樣的結果讓宮奕梟恨不能接。
“這和留學不一樣。你如果真的留學,我和你媽咪可以隨時去看你,可是這……”
“爹地,有舍才有得。你說過的,舍得舍得,隻有舍棄了什麽才能得到什麽。我們現在最主要的難道不是治好媽咪嗎?”
兒子的話居然讓宮奕梟無言以對。
見他如此,果果了他的手說:“爹地,我會和你們聯係的,我爭取盡早的取得績,然後爭取到和你們見麵的機會。溫澤不是一個不講麵的人。”
聽兒子這麽說,宮奕梟的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不過他也知道,他必須先把沐卿給帶回去。
“你媽咪人在哪裏?”
“在山上,不過你可能去不了。爹地,你等我一下。”
果果說完就快速的跑回了溫家鋪子。
溫澤見他回來,不由得笑著說:“這還不到半個小時呢,怎麽就回來了?”
果果二話沒說的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溫澤的麵前。
“你這是做什麽?起來說話!我這裏不興這個。”
溫澤的臉有些不太好看,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眼底的心疼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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