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慧君開會的時候一直在笑。
因為想到發出去的消息,加上那些話,足以讓賀煙的名譽掃地。
這時候,發現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哎呀,有些事大家知道就好了,就當個笑話看,千萬別傳出去,不然影響了我們賀家藥廠的聲譽就不好了。”
賀慧君還在沾沾自喜,以為對賀煙的汙蔑功了。
可沒想到,這麽一說,其他人眼神更詭異。
有人甚至還在下麵竊竊私語。
“這也太勁了!”
“就是說啊,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賀慧君有點愣住,那些人說的是賀煙嗎?可怎麽覺被關注的人是自己一樣。
沒放在心上,而是急忙跑去藥房。
是想親眼看到賀煙被所有人指著鼻子罵不要臉。
這個時候,賀錚遠也在藥房。
他看到賀煙工作認真,心裏是很高興的。
“小煙,你做的非常好。”
“應該的。”
賀煙的表還是很淡。
賀慧君一臉錯愕,怎麽回事?
大哥不應該是很生氣,覺得賀煙敗壞門風,要把趕出去?
“賀慧君!你這個水揚花的人,你是不是想要出軌?還是想換一個丈夫?你發在群裏這些照片是什麽意思?!”
這時,唐勇怒氣衝衝的走過來。
本來就因為強男弱的家庭地位,讓他的怒氣值被點燃。
“我天天把你當王一樣供著,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唐勇的話讓賀慧君都懵了。
“你吃錯藥了?在這裏發什麽瘋?”
賀慧君氣的就要去撓他。
這個時候,賀錚遠和賀煙也走出來。
他也發現了群裏的況,震驚之餘更是氣的臉鐵青。
其他人急忙假惺惺的勸架,其實大家都想吃瓜。
“大舅子你來的正好,你給我評評理!”
唐勇看到賀錚遠,立即要找公道。
賀煙站在一旁,角勾著一抹不著痕跡的嘲諷。
給過賀慧君機會的。
賀錚遠的臉也好不到哪去,他皺著眉,低聲訓斥。
“自己家裏的事,別拿到公司來說,你們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
對自己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他是怒其不爭。
“慧君,你自己看看你在群裏都發了些什麽?”
“我當然是發了……”
賀慧君本想說是賀煙的照片,可驀地反應過來。
急忙打開手機,就看到無數條@自己的消息,再往上翻,就發現本發錯照片,整個人都跟雷劈一樣愣在當場。
“怎麽會這樣?我發的明明不是這些!”
可是已經超時,想撤回都沒辦法。
賀慧君急忙翻看相冊,結果一張賀煙的照片都沒有。
不可置信的瞪著賀煙,覺像見鬼了。
群裏那些消息,讓麵紅耳赤,覺得臉都丟沒了。
這個時候,賀煙也過來紮心。
“唐經理在家本來就是吃飯,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以賀經理的長相,要找第二春也簡單,難道是因為這廠裏有你的目標?”
本來可以不理會賀慧君的作妖。
可偏偏不死心還要來惹。
那就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讓也驗一下。
賀煙是有手段,隻要想,就能很容易反擊。
與此同時。
在賀家的蘇婉也看到了群裏的消息。
看到賀慧君鬧出的笑話,簡直高興的合不攏。
“賀慧君,你也有今天。”
平時這個小姑子太多氣,還因為教養束縛沒辦法還口。
為了想知道原因,還特意打了電話給賀錚遠。
“慧君那邊是怎麽回事呀?”
“我也不知道,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賀錚遠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個妹妹,從小就喜歡標新立異,一直是讓他頭疼的格。
現在還鬧出這麽大的笑話,真是晚節不保。
“他們夫妻兩這麽多年也一直關係不睦。”
“你懂什麽呀!嘖,跟你說不清。”
蘇婉是有著人細膩的心思,就覺得事不是這麽簡單的。
賀慧君要麵子,哪怕家裏再不和睦也不可能自己出來,極有可能是有人看不過去,故意在整。
“也不知道是誰在旺我,簡直像是在幫我報仇一樣!”
蘇婉覺二十多年的氣都通順了。
…
賀煙今天工作很忙,所以回家晚了。
結果到家,發現薄司珩還在等自己沒有吃飯。
還有點不好意思。
“薄先生,下次不用等我。”
“沒關係,我也才剛回來,沒等多久。”
薄司珩笑意溫,是覺得兩個人一起吃飯才像是真夫妻。
“好。”
賀煙沒想那麽多。
吃飯的時候也一直在看手機。
因為今天教周玉安很多新知識,他不懂的地方就會來問。
也都耐心回複。
“對,步驟沒錯,但時間還需要再調整一下。”
“你把那個參數降低百分之三再試試。”
看到賀煙一直在用語音回複工作,飯都沒吃幾口。
薄司珩蹙眉,心裏莫名有點吃醋。
鍾文謙沒事為什麽要推薦人去跟賀煙學習?
他自己不能教嗎?
然而,哪怕他心裏再不高興,也沒有表現出來。
賀煙吃了幾口,因為要去給周玉安看一個自己做實驗的記錄數據,飯都沒吃完就直接跑上樓去拿了。
而這時,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卻響了。
薄司珩看到名字,心裏更不爽。
他猶豫片刻,看到賀煙還沒下來,就忍不住替接了。
“小煙姐,你教的方法真好用,我剛剛淬煉功了!”
周玉安清爽的聲音傳了過來。
薄司珩眸一暗,忍不住張口宣示主權。
“你好,我是賀煙的丈夫,現在有事不在。”
“呃……抱歉。”
電話那邊的周玉安立即結,而後心虛的掛了電話。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理由可以聯係賀煙,結果滿腔熱直接被澆滅。
薄司珩勾著,心裏有點小得意。
這下對方應該不會再糾纏了。
他是賀煙的丈夫,有責任把邊的蜂趕走。
賀煙回來並沒有發現什麽。
把數據發過去,又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就繼續吃飯了。
第二天。
賀煙還是去的很早。
薄司珩知道賀煙還是和男大一起工作,他心裏莫名的煩躁。
他覺得自己很不正常,就去找了鍾文謙。
醫學院辦公室。
鍾文謙聽到薄爺說不舒服,急的他差點跳起來。
“薄爺你哪不舒服?是不是又毒發了,不對你在吃藥,應該有抑製作用才對,你不是說最近有明顯好轉了嗎?”
他本來就頭疼薄爺的病,有點什麽事都張。
而且鍾文謙一直防著賀煙,總覺得在薄爺邊是個危險。
“是不是因為賀煙,又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
薄司珩驀地一愣,有一種被拆穿的尷尬。
他是發現自己最近很不正常,尤其是遇到賀煙的事。
“我的緒很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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