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貢集團董事辦接到了省電視臺電話,希采訪周安東,針對貢集團抗洪救災做一個專題報道。
當周安東接到董事辦的匯報時,也沒有想太多,立刻就答應了。
當下班電鈴響起,他準備走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他又坐了下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省委號段。
周安東臉上出了笑容,他對省委電話太悉了。
而且這還是二號電話,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打來的。
“老書記!”周安東抓起電話說道:“恭喜你高升。”
聽筒裏傳來程占軍的笑聲:“你怎麽知道是我?”
周安東奇怪的說道:“現在電話有一種來電顯示功能,你們省委沒有開通?”
“開了!”程占軍很是慨的說道:“省裏是上個月才開通的,沒想到你們貢集團居然也這麽快開通了,還真是與時俱進。”
周安東心裏一,剛剛接到省電臺采訪邀約,老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有點太巧合啊。
“老書記,我剛剛接到省電視臺的采訪邀約,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我安排的。”程占軍說道:“貢集團為國家為人民做了這麽多,必須要好好宣傳一下,讓更多的老百姓知道,你周安東做了多麽偉大的事,也給其他那些企業做個榜樣。”
“沒那麽簡單吧。”周安東吧唧下:“是不是想把貢集團上的金再刷厚一點?”
程占軍再一次哈哈大笑:“你小子,就不能笨一點?”
“我真想自己笨一點,好活得輕鬆一點。”周安東歎口氣:“可我不敢讓自己笨一點,不然早就被吃的骨頭渣滓都不剩了。”
程占軍突然沉默了一下,周安東能走到現在,真的是一步一個腳印,確實是很不容易,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我明天去災區問,了解一下重建工作,晚上到江州,一起喝點吧。”
“可以!”周安東琢磨了一下:“去湯河子吧,我讓農場烤兩隻羊,再燉幾隻大鵝和牛。”
“這個行!”
如果是別人,程占軍肯定不會答應,但在周安東這裏,他是不會客氣的。
“那就這樣吧,明晚見。”
“好!”
周安東掛斷電話,坐在那裏發了會呆,然後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聲,這才起往外走。
到了吳慧琳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顧書記,請你吃飯去不去?”
“去!”
顧兵的聲音,沒有一點遲緩的傳出來,接著門開了。
“等半個小時,我媳婦還有點活兒沒幹完呢。”
周安東腦袋探進去,看到吳慧琳還在低頭看著文件:“吳總,文件急不急?”
吳慧琳抬起頭:“不急!”
“不急明天在理。”周安東一擺手:“走,去吃飯!”
吳慧琳笑了,毫不遲疑的合上文件:“我就喜歡不讓員工加班的老板。”
三個人說著出了廠部,顧兵站在車邊問道:“去哪吃?”
“我也不知道去哪吃。”周安東看向吳慧琳:“你想吃什麽?”
吳慧琳想了想:“去吃胖姐包子吧,好久沒吃了。”
“走吧!”
周安東很主的坐到了副駕,可顧兵卻拉著吳慧琳上了他的車,周安東衝著顧兵翻了個白眼。
“文田,開車!”
胖姐包子鋪生意依然那麽好,外麵還用防雨布搭了個簡易的棚子,裏麵放了十多張桌子。
此時正是下班的時候,外麵十多張桌子都快坐滿了。
周安東的車一停下來,坐在外麵的職工就站起了,當他下了車,紛紛打招呼。
“董事長,來吃飯啊!”
“董事長,過來一起喝點唄。”
“吳總和顧董也來了!”
“吳總、顧董!”
“……”
周安東笑著跟幾人打招呼:“我進去看看,一會兒再跟你們喝。”
一名青年說道:“說話算話,你可不能跑了。”
周安東哈哈大笑:“放心,我不跑!”
青年又看向顧兵和吳慧琳:“顧董、吳總,一會兒也過來喝點?”
“沒問題!”吳慧琳也笑著答應下來。
周安東掀開門簾,裏麵已經坐滿了,雇來的兩個婦忙得團團轉。
屋裏坐著的也都是酒廠職工,見到周安東進來,又是一陣熱洋溢的打招呼。
“東子!”周安磊端著菜從廚房出來,見到周安東一臉的喜意:“我以為你還在錦裏縣呢!”
“今天上午回來的。”周安東掃視了一圈:“沒地方了,我去外麵坐。”
周安磊把菜放到桌子上:“你們吃什麽餡兒的包子?”
吳慧琳出兩手指:“我要豬的,兩個就夠。”
周安東看著吳慧琳,比劃了一下:“小籠包,這麽大點兒,兩個就夠了?”
“夠了!”吳慧琳笑著說道:“我在減,晚上都會吃。”
“小籠包哪有買兩個的。”顧兵說道:“來一屜吧,吃不了我吃,牛的來一屜。”
“我也要牛的。”周安東代了一聲:“拌菜給我們隨便來幾個。”
“行!”周安磊說道:“你們先去外麵坐,我這就安排。”
周安東三人來到外麵,找個了空位坐下來,等待的時間,跟周圍職工聊了聊。
而作為一個有擔當,有良心,有責任的老板,關心關心職工家庭生活,問問有沒有什麽困難是必須的。
很快,周安磊把小籠包端了上來,接著又端來四個小拌菜兒。
周安東問道:“東方一品那邊的門市,裝修的怎麽樣了?”
“完一半兒了。”周安磊說這話,臉上流出心有餘悸的表:“江州河漲水,可把我嚇壞了,水要是漫出來,小區都得淹了。
那幾天,我一直跟著扛沙袋,加高加固堤壩,差點把我累死,晚上上炕都要薅著貓尾,不然炕都上不去。”
這時,旁邊一名職工調侃的說道:“二老板,晚上你上不去炕,是不是老板娘不讓你上炕啊。”
“你當我周二磊跟你一樣拍媳婦?”周安磊一揚腦袋:“哥們兒洗腳水,都是媳婦打,你行嗎?”
這話,周安磊可一點沒說謊,除了店裏忙不過來的時候,胖姐什麽都不讓他幹,把他寵的不像話,每天晚上都給他洗腳。
說說笑笑的,周安東這頓酒喝到七點多:“你們兩個去哪睡?”
“我們當然中國一品。”顧兵搖晃著站起:“他被職工灌了不酒,現在整個人都覺要飛起來。”
“我也去那邊吧。”周安東也沒喝,但他酒量可不是顧兵能比的:“這可是我第一次去新房住,也算是搬新家,我們這有個說法燎鍋底兒,你們兩口子得給我份子錢。”
“我在江州也好幾年了,你當我什麽都不懂嗎?”顧兵鄙視的剜了周安東一眼:“燎鍋底兒,你得辦酒席,不辦酒席,誰給你份子錢?”
周安東指了指滿地的酒瓶子:“我今天搬新家,燎鍋底兒,這不是請你們兩口子喝酒了嗎?”
“……”
顧兵深吸一口氣,在兜裏掏出一塊錢:“這是我跟我媳婦的份子錢,我五,五。”
“……”
這次到周安東無語了:“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顧兵嘿嘿一笑:“咱集團從上到下,那些臉皮厚的,不都是來自董事長你的傳承嗎?”
嗖一下,周安東把顧兵手裏的一塊錢搶走了,然後轉就走。
顧兵愕然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然後抬起頭:“艸,一塊錢你都拿,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一塊錢我為什麽不拿?”周安東拉開車門:“我冰兒吃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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