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哭笑不得。
因為看著這三個人,墨承白覺得只要不打起來就是小事,可實際上,這樣的三個人就是越不打越可怕。
于是下一刻,不再耽誤時間,唐霜直接便走進了病房中,也在崔建的嚎啕里開口道:“崔先生,之前我聽醫生說你用錯了藥,了很大的損傷,十分地虛弱,可是現在聽著這哭聲,崔先生想必狀態也沒醫生說的那麼糟糕吧?”
“小霜,你來了!”殷紫月看著唐霜出現,立刻便從床邊高興地站了起來。
而崔建也立刻關住了自己的,只是看著唐霜的眼神卻不是那麼高興了:“唐,唐小姐,我剛從搶救室出來的時候,狀態確實是糟糕的,但是后來殷小姐照顧了我一個上午,我也休養了一個上午,這樣狀態才好轉了許多……”
“剛剛我之所以哭,那都是因為我真的太委屈,太傷心了。”
“唐小姐,我真是沒想到,我沒死在去救人的大火里,我竟然險些死在本應該平安無虞的病房里。”
“慕先生真的太過分了,慕先生這次,實在是人太恐懼了!”
崔建委屈地控訴著,盡管在唐霜和墨承白的面前,他不敢和在殷紫月面前般肆無忌憚,但豆大的眼淚,也還是不停地從他的眼眶往下掉。
見狀,慕尊嚴肅清正的一張臉,不由變得更黑了。
“我沒有對你下藥,藥瓶里用錯的藥是被人居心叵測地換過,但那個人并不是我。”慕尊一字一頓,開口澄清。
崔建的眼睛轉了轉,下一刻依舊哭著,還更委屈了:“慕先生,你說你沒換過藥,可是這病房里就我們三個人,殷小姐心地善良,耿直,你說不是自己,難不你是想誣陷殷小姐,想往上扣臟水嗎?”
“慕先生,我原本以為你至還是個男人,是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但是你今天這麼做,實在是太人寒心,也太人不恥了!”
“我要是殷小姐,我今天也算是徹底看清你了!”
說完,崔建也立刻看向了殷紫月,眼淚汪汪的樣子倒反像是在心疼殷紫月。
見狀,慕尊額角的青筋更加狂躁地了,墨承白微微瞇了瞇眼,眸底也有深深的冰冷聚集。
唐霜聽的耐心告罄,直接看向崔建道:“崔先生,你剛剛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刻意引導慕尊和月月姐發生矛盾嗎?”
“我不是,我只是實話將真相說出來……”崔建了脖子,小心翼翼回答。
但是,裝可憐這招在唐霜這里本不管用。
唐霜上前一步,居高臨下更是懟地不留:“什麼真相?現在你用錯藥的事,事實是如何還沒查出來,這病房里月月姐耿直,念著你的恩,確實是不會下藥害你,可你別忘了,這房間里的人除了慕先生之外,還有你。”
“崔先生,你說要是最后真相調查出來,你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首,那該多好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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