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曄強勢按住，「試一試。」

他還是挑的，嫌這種地方的床不乾淨。但顧影設想中，第一次應該從傳統的方式開始，一時不能接，在他懷裡不安地掙扎，「要不回家好了……」

還是不太懂男人，這種時候，他本等不及。

「先試一次……再回去。」他額角忍出青筋。

「唔——沈先生，先生……」

還沒開始，就這樣一次。固然很助興，但也很挑釁他的神經。

沈時曄額角青筋一跳，「給誰聽？莊文琦還在樓下，想讓他聽見？」

顧影聽見莊文琦的名字，信以為真，驚地收。

沈時曄眼神一黯，不爽到極致，「聽見他的名字，反應這麼大？」

「……」

顧影心慌意，胡一，竟讓他啵一聲了出去，像木塞彈出了酒瓶口。

沈時曄沉地低頭看一眼，一字一句道，「bb，你這是作死。」

手邊沒有趁手的工，他解下左手的百達翡麗天文表，用領帶纏起，對著左右兩邊各了四五下。

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但是顧影比他小太多，這種帶有管教質的調.教手段自然而然就用在了上，且不可否認，效果十分之好。

才打到右邊，就繃著小腹哭了。

不過眼淚是從別的地方流出的。沈時曄目不轉睛盯著那裡，加力用了狠勁，清脆地一聲，引出短促的哀。

春日水花四濺，一顆顆如碎玉傾斜而出，像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急雨。

「……」

這種奇觀把沈時曄也鎮得失語片刻，隔了一會兒，他才不懷好意地靠上去，「原來bb是雨神麼，說下雨就下雨？」

「不是不是……沈先生——」搖著頭，不停哀哀地他。

「嗯，我在這裡。覺到了嗎？」

……

「唔。」

顧影被頂到腳尖離地，手臂被沈時曄鎖在後，半閉眼蹙著眉，好像誰在折磨。

這種方式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馬上接的。但顧影的天賦異稟給了沈時曄錯覺，因而沒有憐惜，一上來就給到極限，毫沒有收束力氣。

男人做事的風格果然如他開車如出一轍，越是激烈越是寡言。

「痛……」顧影神思混著，竟然想將他弄出去。

沈時曄不能容忍溫泉水一樣的，擰眉嵌住的手，將整個人向後提起來，住他的膛，「是你太張了。你以前的伴太無能，沒有好好開發過你。」

他力行種地方。

戰戰兢兢把消息呈進書房，等沈時曄在窗邊聽著雨聲掉一支煙後，得到的指令卻是，「備車。」

Emma和Calvin換眼神，傳遞的是同一種震驚：天啊顧小姐真的有迷君心的妖妃潛質！

舊公寓樓區域的街道擁，窄到勞斯萊斯開不進去，沈時曄下車，手工皮鞋踩在黏的石板磚地面，接過助理手裡的傘，「不用跟著。」

等老闆走了Emma發出疑問，「是……要等一整晚嗎？」

助理們大驚失把目放到遠，街道上方是各霓虹燈牌，紅橙黃綠藍，迷的燈經過經年累月的灰塵倒映在雨水上，夜總會，皮城，夜宵店。

沈時曄在這樣街上走一走，都算是紆尊降貴。讓他在這種地方過夜留宿，沒人敢想。

只有顧影敢。

不想在他？」

顧影臉緋紅著著承認，「唔，可以看到你，抱到你……先生……」

他太甜，這聲先生不像敬稱，倒像對丈夫的稱呼。先生，太太。

沈時曄遊刃有餘的節奏忽然輕微地失控，「現在該什麼，要我教你？」

突然被兇了一把，顧影猝不及防，忽然抖地繃起，又一場熱雨傾瀉而至。

閉著眼，死死扣著沈時曄的脊背，「嗚，哥哥——」

這是送命的法。

兩個小時前，沈時曄才說過，假如是他妹妹，就會在十八歲人當天被他破.。

這句話與當下的境微妙的重合了。

沈時曄解開纏繞的雙臂，強勢按在頭頂，「妹妹，為什麼勾引我，系唔系想生哥哥的bb？」

集的麻和疼痛同時到來，顧影尖，「我不是我沒有！」

這可不是開玩笑，今晚一切發生得太倉促，他真的沒有戴那個……！

「為什麼不？我們的孩子一定最聰明漂亮。」

他說得太強勢太理所應當，顧影不由自主順著他的話胡言語，「不行啊哥哥，我還沒到法定婚齡，怎麼能生bb……」

沈時曄扣住的手，狠對著，「那就等你到法定婚齡，嫁給我，領完證就生。」

明明是荒唐語，可他們手短，得知這是因為有一家東要哄朋友，便都很乖覺地說：祝他們天長地久哦。

這句話傳到沈時曄耳朵里，他心頗好地笑一笑。好聽話，無論虛實真假，總有人願意聽耳。

*

顧影再次醒來，是在一間香檳的半圓形臥室里，空氣中飄著高雅的香霧，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前下著淡金的紗簾，遠眺是維港的黃金海景，近是翠綠山林和湖泊。

……還是回到半山別墅了。

睡飽了，腦子也恢復正常，不再被接吻，做.，高.種種污穢的影像填滿腦子，一捧怒火姍姍來遲，燒得直衝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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