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瞧見父母坐在沙發上,一個看電視,一個翻雜誌,心不在焉地,儼然一副等他回家後興師問罪的架勢。
聽見靜,他們同時放下手中的事,異口同聲:「過來。」
招狗的語氣讓謝嘉珩抿了下,習慣的雙手兜走過去,西裝都被他穿出吊兒郎當的味來。
謝母毫不掩飾嫌棄的眼神:「你看看這副流氓地的樣子,浪費我定製的高端西裝!」
謝嘉珩輕哼,懶散的往沙發上一靠,準備接他們的審判。
謝父先開口問:「你和梔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前兩天他們詢問兩人狀態時,突然得知分手的事,電話里謝嘉珩不願意多說,今天去公司開會也沒空詢問況,晚上才終於得閒。
「你是不是惹不高興了?」
「欺負人家了?」
「發脾氣了?」
「劈了?」
謝嘉珩聽見他們一句接一句的問話,沒好氣道:「誰才是你們親生的啊?」
謝母聞言皺起眉來,認真打量起他:「你真是我親生的嗎,怎麼會這麼不招孩喜歡?」
「......」
「沒欺負,沒脾氣,沒劈。」謝嘉珩給自己的人品澄清,但也不肯講原因,語氣欠欠地:「反正就是分手了,什麼都沒有咯。」
謝父聽見最後一句話,忽然意識到:「你和許梔清分手,兩家公司的合作項目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了啊。」謝嘉珩邊說邊搖腦袋。
謝父厲聲道:「胡鬧!合作項目關乎局北方市場,絕對不能廢掉!」
謝嘉珩聳聳肩,出無可奈何的神。
謝母嘆氣:「梔清多好的孩啊,聰明又漂亮,我正在計劃你們結婚的事,為什麼突然分手呢。」
「是啊,我的婚結不了,你的好兒媳也沒有了。」
「不行!」謝母重重拍沙發,「沒有梔清,我再上哪找一個這麼完的兒媳?我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謝嘉珩攤開雙手,滿臉寫著「我也沒辦法」。
謝母和謝父相視一眼,都不能接他們分手的事,簡直造了兩個大麻煩。
謝母問:「你到底哪裡惹不開心了?是不是因為你在深城,梔清在北京,不想異地?」
「可能有這個原因吧。」
「那你去北京啊,去把人追回來!」
謝嘉珩下想翹起的角,說道:「我哥不讓去呢。」
謝見淮不放心讓他管分公司,只允許他待在總部學習。
「你這大半年不是跟著阿淮在學嗎?盯個合作項目不是問題。」謝父道。
「盯不了,本不願意見我。」謝嘉珩又道。
謝母嫌棄地看著他:「真沒用!」
謝嘉珩語氣無奈:「人都見不到,肯定追不回來,項目也談不,除非你們能讓願意見我。」
謝母和謝父又相視,心裡有了同樣的想法——商業聯姻。
他們很早就有這個打算,也問過許家的意思。
謝父輕咳:「你們的事沒這麼簡單,我們要再找許家談談。」
「談什麼?我可不結婚啊。」謝嘉珩特意咬重結婚二字。
謝母聞言奇怪地看向他,似乎想探究他的心思,謝嘉珩連忙起往樓上走,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我單快樂的很,不要老婆,也不要項目。」
後傳來異口同聲:「你敢!」
他背著父母悄悄勾起角,腳步雀躍的回自己臥室。
第10章 10
許梔清生鐘養了習慣,哪怕睡得晚,隔天清晨也會自然醒,起床換服,沿著小區的綠道跑了兩圈。
昨天下過雨,空中著雨後清爽的氣息,微風拂過帶來新鮮的空氣,仿佛能拋開所有
的雜念。
坐在長椅放空休息,微信突然收到一條消息,是駱向文發來的。
駱向文:【你今天幾點鐘到機場?我來接你。】
許梔清:【不用,我助理來接。】
駱向文:【我來吧,有個新項目馬上招標,我覺得很適合你的公司,正好可以談談。】
許梔清想了想,回覆:【十點半落地,麻煩學長了。】
駱向文:【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許梔清沒有回這句話,緩過氣後,回家洗澡,準備出發去機場。
拖著行李箱下樓時,後傳來小狗汪汪的聲音,回頭看見溪溪跑過來了,許母也從房間裡走出來,穿著厚厚的大,踩著高跟靴,打扮的十分優雅得。
深城的秋季最高溫有二十度,遠遠不到穿大的時候。
許梔清順手將小狗抱起來,問道:「媽,你穿這樣是準備去哪裡?」
「北京。」
「啊?」
「走吧。」不等許梔清反應過來,許母已經招招手,示意阿姨將的行李箱拿出來,「余叔在外面,別耽誤時間。」
許梔清莫名其妙,抱著溪溪追上去,「您什麼時候買的機票?怎麼都不跟我說?」
「我去哪裡還要給你匯報?倒反天罡了吧。」
「那溪溪呢?」
「當然是跟著我。」許母回接過懷裡的小狗,著腦袋道:「走吧乖寶,我們去北京把你姐的房子占了。」
「......」
坐上車後,許梔清又問:「你和爸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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