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你想讓我在眾人麵前丟臉,可惜如意算盤失算。韓墨護著我,我也就不想跟你計較。料不到你還想爬到我頭上來,裝癡賣傻博同。
你假裝失憶,許家跟著你演戲,我也就把戲演全。”說到這裏,喬語停下來,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
“你想怎麽樣?”許菲菲哆嗦著問。之所以哆嗦不全是因為害怕,而是持續的低糖讓心慌,控製不住。
“我會掉你的服,再讓這兩個氣方剛的保鏢配合拍幾張豔照。隻要你一死,我就向那些八卦報料,說許家大小姐是因為生活荒靡爛,吸食過量興劑致死。那些最會在死人上潑髒水。
到時候為了維護你和許家的名聲,你的父母不得不聲明,你是自殺而死的。然後我再找些營銷號推波助瀾,追查你為什麽自殺,把你吞安眠藥的事出來。最後一切事都指向你搶別人的男朋友,搶不過就以死相。
不要以為我沒有證據。在名媛沙龍會上,你的那些塑料姐妹可是被打過臉了。我在那個沙龍上向組織活的主編捐了一條首飾,私下也吃過幾頓飯,還在雜誌上讚助打廣告,很樂意替我作證。”
喬語說完,高傲而得意地看著許菲菲。
還一直想裝傻,什麽也不想說。等喬語說完這些想法之後,終於忍不住了,使足了力氣吼出來:“喬語,你這個變態的人,你敢這樣對我,我許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吼得過於用力,脖子上青筯被扯起來,整個樣子顯得恐怖而狼狽。
喬語怕暈倒過去,連忙保鏢:“快給灌糖水。”
兩個人快步上來,一個人扶著,卡著兩腮讓張,另一個人端著糖水朝裏灌下去。
連灌幾口之後才停下手來。許菲菲喝了糖水,原本快要撐不下去的狀態逐漸好轉。
喬語冷哼:“你終於想起來了,想起我是誰,還知道你許家不會放過我。”
許菲菲眼裏隻剩最後一點冷意。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男人,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任憑喬語對自己冷言冷語。花了那麽多的心思,甚至想要搭上命使用的苦計,連一點憐惜都換不到。
到了這一刻,才肯承認,從來沒得到過這個男人的垂青。
輕蔑地笑,笑聲起初是小聲的,後來越來越大聲,弄得喬語又想去打。
笑完了,淒厲地說:“你們以為沒有了我的阻撓,就能結婚在一起?做夢!韓伯伯不同意,他永遠不會同意!”
喬語走向門口,對韓墨說:“許家來接人。”
同時又吩咐保鏢:“你們兩個人好好地看著,許家人沒來之前,不允許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許菲菲在背後喊:“韓墨,我要你送我回家!”
喬語轉過來兇地說:“想得!開車送你不費油錢?”
心愉悅地下樓走出房門,許菲菲這個大麻煩,這下算是解決了。
北辰公司在失去古氏這個新客戶之後,並沒有再去折騰別的,隻一心做會展中心的供應。按照預計,這一樁生意順利的話可以掙兩千萬。
韓墨並不太看中這塊,做會展中心隻是為了截周家的財路,隻要不虧本,他也不太上心。現在他有更棘手的事要理。
直到秦朗來報告的時候,才知道會展中心停工了。
“為什麽停工,知道原因嗎?”他問。
“聽上麵的意思,好像是因為財政資金吃,現在連準備要付的貨款都付不出來。”秦朗回答道。
韓墨轉著手上的筆,笑了笑:“哪裏會是沒有錢?隻怕是我父親在背後又了什麽心思。”
秦朗猶豫了一下,這才道出實:“總裁說會展中心是個龐大的工程,作為城企業翹楚,韓氏願意出錢將剩餘的工程做完。前提是這項工程由韓氏自己做。”
韓墨把筆扔掉,站起來語氣平靜地說:“那麽現在韓氏危機算是度過去了?”
“應該是吧。”秦朗回答道。
韓氏票經過兩天的狂跌之後,市值一下蒸發二十個億,韓仲祿力挽狂瀾,在第三天的時候仍有小幅下降,到第四天價已漸趨穩定並且稍有漲幅。
“把北辰公司所有資產清算,然後拋出去。”韓墨做了決定。
“我們不要北辰了?”
“要來幹什麽?現在北辰是父親的眼中釘,不拋著等他來打,我們更沒有活路。”
“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秦朗問他。
“韓氏科技已經廢了。我打算慢慢地把韓氏科技的業務吞掉。”韓墨雙手抱,沒有地說。
“韓氏科技現在主要業務是做即時通信,產品更新換代很快。”
“他們的產品缺乏核心競爭力,隻要市場上出現一款替代價的產品,他們就沒活路了。”
“我明白了。”秦朗微微彎著子:“我馬上去理北辰公司。”
“嗯。那就去吧。”韓墨應聲道。
喬氏珠寶之前因為被消費者投訴黃金首飾分不夠,銷量直於低迷狀態。喬語為這件事碎了心。
除了大力宣傳之前的營銷活,還四花錢讚助一些民生活,這才將公司的負麵形象慢慢撥正。
莫晚華和抱怨:“之前我們已經提升了一個檔次,專做些高檔人群,現在又降到了菜市場層次。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樣。”
喬語苦笑:“沒辦法,做企業就是這樣,沒有一帆風順。這段時間辛苦一些,熬熬也就過了。”
這一天,喬氏在一個商場舉行“最笑臉”活評選,喬語做為企業負責人,坐在最中間顯眼的位置。
現場氣氛很活躍,群眾參與的熱也很高。活持續了兩個小時,待回到商場活休息室時,裏頭已經坐了一個男人。
喬語手抓著門把,十分警惕地問:“你是誰?”
男子站起來,臉上堆著殷勤的笑:“喬小姐不用張,我是韓敬。韓氏企業的長孫,韓仲祿的侄子。”
“你找我有什麽事?”這個名字喬語要是沒聽說過,那簡直就是白費在韓墨邊呆了這麽長時間。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想請你喝茶。”韓敬仍舊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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