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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23章 樹挪死,人挪活

第23章  樹挪死,人挪活

    陸湘琳皺了皺眉頭,走到陸宴景麵前。

    陸宴景將自己的手機放在桌子上,陸湘琳見狀心虛的瞥了陸宴景一眼。

    前天季淺被賴三堵在家中時,隻有陸湘琳拿過陸宴景的手機。

    自己做過什麽事,陸湘琳自己心裏清楚,可仍不以為然的跟陸宴景套近乎:“哥,你怎麽都不知道陪陪安晴姐,一直說腳痛呢……”

    陸宴景臉一沉:“腳痛就去找醫生,我又不會看病。”

    陸湘琳愣了下,似乎沒想到陸宴景會對安晴這種態度:“哥,安晴姐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你這麽說也太沒良心了!”

    陸宴景不悅道:“別跟我轉移話題,你是不是刪我短信了?”

    “果然是因為季淺……”陸湘琳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一臉不屑的嘀咕道:“為了個騙子,連救民恩人都不顧了,病得不輕。”

    陸宴景看著:“你要說什麽可以大點聲!”

    “好啊,”陸湘琳站直,底氣十足:“我是刪了季淺給你發的信息,你有必要這麽針對我嗎?難道我做錯了?”

    陸宴景道:“你私自刪除我的信息,知道什麽尊重嗎?”

    陸湘琳油鹽不進:“季淺就是個白蓮花,就是故意裝弱,騙同,哥你可別再讓給騙了!”

    “是騙還是演我自己會分辨,”陸宴景目沉沉的盯著陸湘琳,提醒道:“但你別忘了,我留著季淺的命是要定的罪,沒查到把贓款轉移給誰之前,就不能死!”

    季凜圖貪汙案東窗事發後,贓款一直沒下落,因此這些年謠言不止,仍有人惡意中傷陸宴景的父親,說他當年也不清白,不然幹嘛畏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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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與當年貪汙案的知人如今隻剩下季淺一人,陸宴景一定要為父親,為陸氏證一個清白。

    陸湘琳也意識到自己差點壞事兒,不想認錯隻想為自己開:“催債的隻要錢,又不會把季淺怎麽樣的……”

    見陸宴景還在生氣,陸湘琳上前晃著陸宴景的袖撒:“哥,我錯了行嗎,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季淺確實也沒出事兒,陸宴景也不好再揪著這事兒不放,隻是……

    陸宴景看著撒的妹妹,籌謀道:“湘琳,你想不想繼續跳舞?”

    一聽跳舞,陸湘琳就像被針紮了一樣,臉一白。

    以前父親沒出事時,陸湘琳最喜歡跳舞,的夢想就是進娛樂圈,做萬人矚目的豆!

    以當時陸家的實力,陸湘琳也有這樣的資本。

    但自從陸父死後,陸湘琳就再也沒提過跳舞的事兒。

    現在條件好了,陸宴景也希陸湘琳能找回自己,不要整天跟在安晴後迷失自我。

    可陸湘琳不領,發脾氣道:“哥,你是不是也嫌我沒用,拿不出手了?”

    陸湘琳知道,陸家現在在哥哥的帶領下,已經是上京名流圈的翹楚。

    而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同樣也是被人矚目和羨慕的對象。

    在名媛圈子裏,和陸湘琳差不多年齡的孩子,要麽經商雷厲風行,通七國語言,要麽才藝一絕,鋼琴小提琴手到擒來,再不濟的,一張臉也能生的驚心魄。

    可陸湘琳毀在最好的年紀,上到高中就輟學了,文化底蘊拿不出手,才藝也不行,臉的話……

    若是以前的陸湘琳,臉絕不比明星長得差,可現在額頭上頂著一塊醜陋的疤,連過路的小孩兒都會拍著手起哄,說是醜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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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跳舞有什麽用,有能力又有什麽用,最後別人都隻會議論我長著一張醜臉!就像別人提到哥哥你,都是稱讚有加,順帶提起我這個不的醜妹妹……”陸湘琳憋屈的哭泣,手捂住自己的臉:“要不是哥哥你一意孤行的要喜歡季淺,我怎麽會變這樣……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卻到這樣的懲罰,可季淺卻能安然無事,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湘琳,”陸宴景一直知道陸湘琳的心病,他疚也心疼:“我已經幫你聯係了齊承銑,我會讓你變得和從前一樣。”

    陸湘琳一愣,擔憂又期待道:“真的?”

    齊承銑是國外最優秀的整容醫生,出自他手的作品都能回歸本真,最大程度還原就醫者的本來麵貌。

    但是能人異士多有怪癖,這個齊承銑約病號全靠心,有時候一兩年都不接一個患者,所以能約上他的號實在不容易。

    陸宴景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聞言陸湘琳既張又振,在陸宴景麵前有些手足無措。

    陸宴景見妹妹終於打起了神,這才順勢道:“所以你現在要是再不去充實自己,等做完手被人嘲笑是麗的花瓶時,可別再來找我哭。”

    陸湘琳被陸宴景逗笑了,傲的一抹眼淚道:“花瓶怎麽了?也不是誰都像我這麽有實力做花瓶的!”

    上這麽說著,可陸湘琳心裏卻像點燃了星星之火,恨不得能馬上讓自己蛻變起來。

    陸宴景看到陸湘琳這麽開心,他卻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陸湘琳的質問還在他心中反複回

    要不是他當年一意孤行的和季淺往,又真心錯付的告訴數據機,那麽他的親人本不用遭這樣的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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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琳說的對,為什麽到懲罰的是他們這些無辜的人,而造這一切的季淺卻能安然無事呢?

    陸宴景對季淺剛剛升起的那點心,此刻又然無存了。

    等季淺再見到陸宴景時,已經距做完檢查過去兩個小時了。

    醫院的長椅坐著不舒服,便到外麵的草坪上,找了個好的大樹,靠坐在樹下。

    溫熱,曬得季淺有點昏昏睡。

    其實季淺沒想等陸宴景這麽久,隻是在打開車服務時,發現回家要六十塊錢車費時,季淺就果斷退出了。

    被賴三搶走積蓄後,季淺上僅剩二百塊錢,再加上昨天醫院的退費,也不過三百多。

    三百多,剛好夠付這個月房租。

    季淺愁的睡不著,這樣一直替人打工終歸不是辦法,還是得換條活路。

    這時,閉目小憩的季淺,覺到曬在自己上的被什麽東西給擋住了。

    懶懶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陸宴景擋住自己的高大影。

    陸宴景單手兜,表譏諷:“你睡得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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