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府。
“侯夫人,您我?”
白茜從宮里回來后便直奔侯府而去,吩咐了手下人去軍營。
回到軍營后,白茜便派人來了云墨,云墨過來的時候,后還跟著一個小跟屁蟲。
“杳杳你怎麼來了?”白茜有些哭笑不得,“你如今已經五歲了,馬上就是個大孩子了,不能老跟著你師父。”
“娘親,我也想您了。”
姜杳從云墨后面出小腦袋,笑的小臉上的都堆了起來,“我是因為想您所以才跟著師父一起來的。”
“就你甜。”白茜也不穿姜杳的小心思,直接看向云墨,“最近我和侯爺都不常在侯府里,杳杳這邊要多勞你費心了。”
“侯夫人不必言謝,侯府里本就有許多伺候郡主的人,就算是沒有我,郡主也會好好的。”
“你這孩子,有的時候子就是太直了。”
白茜笑著抱住了撲過來的姜杳,“如今杳杳最是聽你的話,你說讓干什麼都不會鬧騰。”
“侯夫人,若是您一定要謝我的話......”云墨抬起了臉,臉上也難得有了其他的表,“就告訴我宮琉銘現在在哪里。”
“你要去找宮琉銘?”
“一些私事,我必須要去找他。”云墨眼神中似乎帶著凌厲,“不過侯夫人也不必為難,若是不方便說的話我再尋其他機會去問便是。”
“我會稟明皇上,看皇上是否準許你去見宮琉銘。”
定遠侯府難得往宮里遞折子,因此折子剛一進宮,不到半個時辰便出現在了顧清衍的桌案前。
“定遠侯府遞折子?”
顧清衍有些詫異的開口,手去打開折子,如今舅舅遠在隴右,舅母上的折子?
打開折子后,顧清衍幾乎都沒有半分猶豫,“明日你親自帶云墨去宮琉銘那里,記住,只要不把宮琉銘弄死,就隨云墨去。”
迎志聞言角了,只要不弄出人命?云公子那樣的能是那種把人往死里弄的子嗎?
然而這一次,注定迎志的猜想與實際況截然相反。
次日,云墨直接來到了關押著宮琉銘的地方。
“宮琉銘。”
安靜的空氣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癱在床上的宮琉銘轉了轉頭,“誰?”
被關在這里這麼久,沒有人這樣他。
“是你。”宮琉銘看清云墨的樣子后眼神一,“是了,你們云家早早就歸順了大渝,你如今在大渝也過著錦玉食的生活。”
宮琉銘的視線上下打量了一番云墨,角浮現出了一抹諷笑。
“我今日來,不是跟你敘舊的。”
云墨緩緩靠近,走到了宮琉銘的床邊,幾息后,云墨猛的出拳,一拳打在了宮琉銘的眼眶上。
屋傳出宮琉銘的慘聲,屋外的迎志渾打了一個激靈,不是?這云公子在里面做什麼呢?
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迎志湊到了窗戶邊上,過窗戶看清了屋子里的形。
;云墨赤紅著雙眼,一拳一拳的朝著宮琉銘上砸去,而宮琉銘的慘聲無異于在給云墨吶喊助威。
云墨的拳風越來越凌厲,宮琉銘的角已經開始沁出鮮。
“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云墨難得的不顧一切風度,用最原始的法子來發泄著心的怒火,“我大姐小產有你一份,宮家人欺負我大姐也有你一份,還有,我大姐嫁到你們宮家,不是為了給你們宮家生孩子的。”
“為夫家延續香火,是為人妻的分之事。”
聽到宮琉銘還有力狡辯,云墨下手更狠了幾分,“延續香火?你們宮家到你這輩,只能斷子絕孫了。”
一刻鐘后,迎志再也忍不住沖了進去,“云公子,在這樣下去他會死的,皇上說了,至現在他還不能死。”
云墨被迎志牽制住,掙扎了幾下后方才恢復清醒。
“迎志公公,方才是我失禮了,替我多謝皇上給我這個見宮琉銘的機會。”云墨又恢復了往日那個話的樣子,看的迎志眼球都直了。
云墨走后,迎志看了眼差不多只剩出氣的宮琉銘,不厚道的笑了笑。
欺負人家姐姐,被這樣打一頓也是罪有應得。
“有的時候啊,人的命運就在一念之間,若當年你護住了云大小姐的孩子,如今結局是否就不一樣了?”
迎志是慣會做這些人心窩子的事,迎志說罷后,宮琉銘已經徹底陷了昏迷。
......
傍晚,昭寧宮。
“云墨當真就是一拳一拳的把宮琉銘給打暈的?”
聽到顧清衍的話后姜瑜也驚的忘了筷子,這云墨左看右眼也不是個能做出這樣事的人啊。
“孩兒先前也是不信,不過迎志同孩兒說了許多遍,孩兒想了想若自己是云墨,孩兒只會做的更狠。”顧清衍抿了抿,“幸虧孩兒提前跟迎志說了要留宮琉銘一條命,要不然如今宮琉銘都要沒命了。”
“哧——”
姜瑜忍不住笑出了聲,“阿衍說的對,宮琉銘也是罪有應得。”
“云墨的氣也出了,云家和宮家的事也算是徹底告一段落了。”顧清衍把米粥喝完,又拿起帕子了,“秦家那邊如今也跟我們大渝關系切,只剩下孫家和裴家了。”
“孫家和裴家......”
姜瑜輕聲呢喃著,“阿衍,你倒是提醒我了。”
“母后?”
姜瑜的手有節律的敲打著桌面,“如今裴家的形勢危急,如果裴家想要求助的話,也只能去求助孫家,而有這個分量代替裴家去求孫家的,只有裴堅和裴舉。”
“母后是想在孫家設伏?”
“對。”
姜瑜笑著點了點頭,“若是裴家不去孫家,我們不過是等了個空,可若是去了,我們就能拖住裴家來的人,給你舅舅和凌枯爭取時間。”
“母后放心,孩兒馬上去安排。”
看著顧清衍遠去的背影,姜瑜垂了垂眼眸,希能幫得到兄長和凌枯,他們已經許久都沒有傳信來大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