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肚子里也有小娃娃了嗎?”
昭寧宮,姜杳一雙清澈明的眼睛盯著姜瑜的肚子,一眨一眨的看起來可極了。
“是呀,會有一個像杳杳這麼可的小娃娃。”
姜杳聞言把腦袋湊到了姜瑜的肚子前,一連鄭重的聽了聽,而后又抬頭看向姜瑜,“姑姑,那為何小娃娃不同杳杳打招呼?”
“待他長大了,就會和杳杳打招呼了。”
姜瑜極為慈的著姜杳的小臉,的如同豆腐一般。
“爹爹和娘親讓杳杳多來陪姑姑說說話,他們說姑姑要在床上好好躺著,要不然會傷到姑姑和小娃娃。”
見姜杳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姜瑜笑的難以克制。
“明日宮中會舉辦賞宴,杳杳也去瞧瞧。”
“賞宴?”
姜杳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娘親同我說過,到時候表哥也會過去,但姑姑不會去。”
“杳杳,姑姑想問問你,為什麼選了做爹爹和娘親的小姑娘呀?”
面對姜杳,姜瑜忍不住開口問道。
“杳杳在天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爹爹和娘親的。”姜杳做出了思考的模樣,“杳杳又求了許久,才到了娘親的肚子里。”
聽到這里的時候,姜瑜忍不住手上了腹部。
“原來杳杳也這麼努力。”
那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尋尋了許久?
一定要平安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
次日,賞宴。
朝中五品以上員家中的妻均被邀請進宮,一時間,花園都熱鬧了起來。
白茜踏進花園的時候掃視四周,很快便看到了坐在一起的秦可兒和孫姝,周遭沒人靠近,似乎是有些畏懼兩人。
“各位夫人小姐,太后娘娘子抱恙所以便由我前來主持此次賞宴,皇上一會兒便過來,大家可先自行賞花。”
聽到姜瑜并不會出現,秦可兒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抹怒。
盡管對顧清衍的印象極好,可卻也耐不住這般幾次三番被輕視,從小養長大的秦可兒指甲都深深的嵌掌心。
白茜的話音落下后,眾人便三五群的開始賞,若仔細觀察,能湊到一起的都是家中大人之間關系稔的。
“秦小姐。”
一道聲音響起,秦可兒不耐煩的抬起了頭,看到了一個鵝蛋臉的姑娘,“你是?”
“我是鐘琦兒,家父乃禮部尚書,如今的隗相是我的義兄。”
鐘琦兒自報家門的時候還有些自得,想來這樣的份就算放在這些世家貴面前也是不遜的。
“隗相的義妹?”
秦可兒上下掃了鐘琦兒一眼,“看起來同隗相相差甚遠。”
“你!”鐘琦兒哪里能得了這樣的窩囊氣,當即便毫不客氣的沖著秦可兒開口,“你這人說話好生無禮,難不是因為覺得世家貴的份就高出我們大渝貴幾分?”
;這邊的靜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可鐘琦兒卻渾然不怕這些視線,“你這般看不起我們,何必來大渝和親?我們皇上斷然不會同看不起大渝百姓之人親。”
“你!”
秦可兒被氣歪了角,直接站了起來,“本小姐何時說過看不起大渝百姓了?”
“我鐘琦兒便是大渝百姓。”
聽到鐘琦兒這句話,在場眾人都忍不住了角,惹到隗相這位義妹那可真是踢到鐵板上了,這位姑那可是混不吝的主。
“本小姐沒有看不起你,鐘琦兒。”
“原來如此——”鐘琦兒故意拉長語調,“既然秦小姐并未看不起我,我們便一起賞花作詩吧。”
看著鐘琦兒完全纏上秦可兒的樣子,白茜微不可見的勾了勾角。
再次掃視四周,白茜功在幾張臉上看到了擔憂的神。
果不其然。
......
“你為什麼要盯著我不放?”
秦可兒終于忍耐不住,眼前的鐘琦兒不僅沒有賞花的本事,連詩詞也一概不通,這樣的俗之輩像個蒼蠅一樣跟在邊,只覺得悶。
“秦小姐和孫小姐初來乍到,把都城給逛了個遍,只要看上的東西一定要拿到手,你知不知道,有許多東西是別人提前定好的?”
鐘琦兒盯著秦可兒,余看向一旁裝作沒事人的孫姝,嗤笑出聲。
連吃帶拿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世家貴。
“可是我們拿了鐘小姐的東西?”孫姝一開口便是一副惹人憐的模樣,“如果是的話,我在這里同鐘小姐道歉,我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
“別!”
鐘琦兒擺了擺手,“我可不吃這一套,若是有人這樣對著隗若哥哥說話,我會瘋的。”
鐘琦兒癟了癟,比起這個孫姝,還不如去跟秦可兒拌呢。
“鐘小姐,遠道而來既是客,若是壞了此次賞宴,傳到隗相耳朵里,只怕隗相又要怪罪到你上了。”
鐘琦兒聞言看了眼來人,“既然工部尚書陳夫人出來說和,那我就不計較了。”
說罷,鐘琦兒便大搖大擺的遠離了秦可兒和孫姝。
“多謝陳夫人出言相助。”
陳夫人微微笑著,“我只是不愿賞宴的氣氛被破壞罷了。”
雖然陳夫人只同秦可兒和孫姝短暫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可暗有道視線一直鎖定著陳夫人。
“皇上駕到——”
迎志的聲音響起,一道明黃的影很快便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后還跟著一道白影,鐘琦兒的眼神立刻亮了亮。
“渝帝后這位便是隗相吧。”孫姝臉上出自認為最溫婉的笑容,“聽說隗相狀元郎出,才華冠絕大渝,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同隗相詩詞相對。”
孫姝的話音剛落,方才出言相助的陳夫人臉便立刻大變。
還不待顧清衍開口,只見一道影快速撞向孫姝,孫姝立刻被撞進了湖水中。
“跟我義兄詩詞相對,就憑你?”
鐘琦兒雙手叉腰,敢在鐘琦兒面前同隗若哥哥這般語氣說話?
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