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現場頓時就炸鍋了!
這些和尚們本來還為金寺覆滅而到開心!
畢竟這些年金寺下手太他媽狠了!
好家夥!
現在來了個吃相更難看的!
“憑什麽!我們憑什麽要向你們誦經費!”
“就是!以前金寺在這裏我們沒辦法,現在金寺的和尚沒了,我們一分錢都不會!”
“別以為裝神弄鬼就可以從我們這裏騙錢!不好意思,同行騙不了同行!”
所有和尚都義憤填膺!
正在這時,宋從戎拎著一塊沒燒完的人手骨走了過來:“師父,這應該是金寺住持的手!這天譴太猛了啊!”
現場所有和尚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不知道陸乘風是怎麽把金寺的98個和尚一夜之間弄沒的。
但是就衝這塊骨頭,他們就知道眼前這個金法師比他們想象的更狠!
所有人的態度頓時溫和了許多。
陸乘風雙手合十,眼中含淚:“阿彌陀佛!”
“五雲山的僧罪孽深重,天譴太厲害了啊!”
“各位佛友,你們的誦經費可不是給貧僧啊,那是給佛祖的香火錢啊!”
“你們若是不信,那就別,到時候天譴來了,可別怪貧僧啊!”
“各位先下山思考思考再做決定吧!”
“阿彌陀佛!送客!”
宋從戎說道:“各位請吧!”
僧們一個個黑著個臉,隻能下山。
不一會兒,偌大的金寺大殿上,隻剩下陸乘風三個人!
“風哥,這次抄出來多錢?”宋從戎好奇地問道。
“500萬左右吧。”陸乘風若有所思道。
宋從戎笑了:“切,我又不跟你分錢,有必要瞞嘛!”
“金寺每年收的誦經費都要上千萬了,還不算那些香客給的錢,怎麽可能隻有500萬!”
陸乘風反問道:“五雲山金寺公然收保護費,難道下麵那128家寺廟不去告?”
嗯?
宋從戎和周翰林沉思了起來。
陸乘風又說道:“肯定又要告,卻又告不倒,這隻能說明上麵有人罩!”
“有道理。”宋從戎和周翰林同時點頭。
“佛教的事牽涉報應問題,很玄幻,普通的機構肯定是不敢管的!”
“所以我判斷,罩著金寺的保護傘,肯定是專管佛教的理事會!”
“金寺隻是他們的白手套!收到的錢大部分都給他們了!”
宋從戎和周翰林都點了點頭。
宋從戎憂慮地說道:“錢多錢的無所謂,畢竟這次的主要目的不是衝錢來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想扮演得道高僧吸引千手觀音上門。”
“但是你看看剛才那些和尚的反應,他們對佛法本就沒有信仰,直接就把你當黑社會了啊!”
“連這些小蝦米都不信你,千手觀音那樣的頂尖高手怎麽可能信你?”
陸乘風嘿嘿一笑:“占了金寺,咱們就解決了溫飽問題!下一步就要開始唬人了!”
“翰林,我的裝套件你都布設完畢了嗎?”
周翰林:“都搞好了!”
陸乘風說道:“好!從今天正式開始裝!一周之我要名震夏國佛教!”
“如果不出我所料,今天第一個大冤種就要上門了!”
“準備一下吧!”
果然,到了中午,一輛豪華的邁赫從山上專用通道開了上來,停在了金寺廣場上!
“誰他媽是金法師!給我出來!”
一個闊模樣的青年男人,帶著一個下了車。
“阿彌陀佛……”陸乘風的聲音從大殿中傳出。
“殿外的施主可是姓武?”
廣場上,青年男人吃了一驚!
臥槽……
他還沒看過我的模樣就知道我姓武?
這就有點神奇了麽!
武公子立刻帶著走進了大殿。
此時此刻,大殿裏坐著兩個和尚,一個自然是陸乘風,另一個是宋從戎。
但是在後殿裏,約約傳來敲木魚的聲音,似乎還有一個和尚。
“你就是金法師?”武公子怒氣衝衝地問道。
“正是在下!”陸乘風閉著眼睛說道。
“我問你!金寺的和尚呢?”武公子四打量著。
“遭了天譴,全部幻化空氣了。”陸乘風依然閉著眼睛!
“!神他媽天譴!你到底在搞什麽鬼!知道這金寺是誰罩的麽!”武公子囂張地看著陸乘風。
陸乘風閉著眼睛淡淡說道:“施主,佛法無邊,不可不信啊!”
“否則貧僧怎麽知道施主是姓氏來著?”
“要不要報一下施主的生辰八字和來曆?”
武公子想了想,說道:“我父親武大強,是理事會會長。”
“別說在五雲山了,全省事關佛教的事都是我爸說了算!”
“你一個和尚打聽到我武傑的份並不意外!”
陸乘風閉著眼微微一笑,說道:“施主,既然你不信佛,那貧僧無論跟你說什麽,你都不會信!”
“要麽,貧僧為這位施主算一卦?”
“如果二位施主信了貧僧的佛法,咱們再繼續談?”
絕想了想,說道:“行!我倒要看看你弄出什麽玄虛!”
陸乘風點了點頭:“施主,請你坐到貧僧的麵前來。”
絕點了點頭,來到陸乘風麵前坐了下來。
陸乘風依然閉著眼睛,說道:“請把手出來。”
絕依言出了手。
陸乘風立刻在的手上了起來。
“耍流氓啊!禿驢!”被得趕回了手!
陸乘風淡淡說道:“貧僧善於查看骨像,得越全麵,查看的越準!”
“剛才通過這麽一,貧僧得知,施主命中缺水!”
“單名一個淼字,是也不是!”
臥槽……
絕詫異地看向了武傑。
武傑也是有點茫然!
這個孩做李淼,是一名中學教師,最近剛為武傑的人。
但是武傑說道:“是我的人,你能打聽到我的信息,自然也能打聽到的信息,這不稀奇!”
陸乘風淡淡一笑:“再讓貧僧一下手臂,貧僧會算的更詳細!信嗎?”
李淼看了看武傑。
武傑說道:“一下手臂又不會掉塊!試試!”
“嗯嗯。”
李淼重新坐到了陸乘風的麵前。
掉外套,出了滿的材,出了手臂。
陸乘風的手緩緩向了李淼白的手臂。
時而……
時而骨……
時而沉思……
時而皺眉……
後殿,木魚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顯得整個大殿的氣氛特別嚴肅莊重……
李淼張地看著陸乘風。
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過了許久,陸乘風終於收回了自己的手。
“大師……看出什麽來了?”李淼的額頭已經冒出汗珠了。
“不知……當講不當講啊!”陸乘風閉著眼睛說道。
“你講啊!你不講我更慌了。”李淼張地說道。
“要不……還是不說了吧?我怕說了之後施主有力。”
“你快說啊!哪那麽磨磨唧唧!”李淼急了。
陸乘風沉聲說道:“好,那貧僧就說了。施主今天……沒穿!對不對?”
噗——
不遠,正在低頭念經的宋從戎猛地咳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