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的,沒準備真打。”宋從戎耷拉著腦袋。
“你還想過真打?”
嘭——
宋衛國又是一個大飛腳踹了上去!
看著都更疼!
“逆子!你給我聽好了!我給你選的那塊墓地一直給你留著呢!
“但凡你再敢仗著我和你爺爺的權勢違法紀,那塊墓地就是你永遠的家!”
“聽清楚沒有!”
宋衛國的聲音無比洪亮!
震的人耳都疼!
“聽……聽清楚了。”宋從戎的眼神已經有些生無可了。
“行了行了,都快兩年沒見兒子,上來就死啊活啊的,一家人和和睦睦吃頓晚飯就這麽難嗎?”
王琴白了一眼宋衛國,然後來到宋從戎邊,溫地將他扶了起來,替他撣了撣。
“謝謝媽。”宋從戎驚魂未定地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不停地抖著。
“兒子我問你,在東洲這一年多裏,你沒有利用職權盜墓吧?”王琴問道。
“絕對沒有!本沒時間——”
“嗯?有時間你就能盜唄?”王琴溫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淩厲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戒了。”宋從戎了汗。
陸乘風趕說道:“宋長,王長,從戎真的沒盜墓,我可以作證!”
陸乘風心想,小宋絕不能再挨打了!
再這麽下去怕是要一級傷殘了!
王琴沒好氣地說道:“小陸,別替他說話,你知道他在西北期間盜墓有多麽喪心病狂嗎?”
“連陸軍地下導彈發基地都被他給挖了!”
“你知道當地人給他取了個什麽外號嗎?”
“什麽呀?”
“亡靈騎士!”
好家夥!
這外號很颯!
陸乘風拚命忍住笑,說道:“但是現在他真的戒了!”
這時,宋衛國突然說道:“我聽你們2號長說,你跟一個姓高的男特勤曖昧了?有沒有這事!”
宋從戎猛地一激靈!
他媽了隔壁的啊!
2號還能不能做個人了?
不在我父母跟前替我說好話,盡踏馬告黑狀了?
這跟學校班主任還有什麽區別?!
“到底有沒有這事!”宋衛國說話間又要抬起大長!
“那種捕風捉影的事你們也能信?你兒子是直的!沒彎!我用我的人格發誓!”宋從戎被冤枉的直撓頭。
王琴說完,聲說道:“沒彎就好。那麽兒子,你這兩年談朋友了沒?”
“沒談!”宋從戎沒好氣道。
王琴一愣,然後嘭的一腳將宋從戎踹翻在地!
臥槽……
陸乘風直接看呆了!
混合雙打啊?
“媽……你是24小時快反部隊啊?說打就打!”宋從戎著大。
“我怎麽代你的?遇到好姑娘就要追!你都多大歲數了!”
“是你長得不行還是我們家境不行?”
“你個廢!”
“媽!我才21歲!”宋從戎快要哭了!
“21歲還小啊?火力最旺盛的年紀你不談朋友……天吶!”
“莫非……你跟那小高的傳聞是真的?”
王琴震驚地看著宋從戎,又抬起了腳!
臥槽……
陸乘風趕護住宋從戎!
再這樣弄下去怕是要被打死了!
“二位長,我以職位和命擔保,小宋真的沒跟男特勤搞什麽曖昧!”
“他隻是對生沒什麽興趣罷了——”
額……
陸乘風說到這裏,忽然發現自己解釋的似乎有問題。
思緒都被這對豪橫父母迫的有些淩了!
宋從戎猛地看向陸乘風!
你踏馬是幫我還是坑我?
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宋衛國的警衛輕輕推開門,說道:“宋長,特勤局一名姓高的特勤長來到東洲賓館。”
“他說二位長難得來東洲,給你們準備了點土特產讓你們帶回帝都。”
“他說他跟小宋公子關係特別近,讓你們不要見外。”
我……
陸乘風了頭腦袋,仰天歎了口氣。
宋從戎真是個倒黴催的!
宋從戎則是絕地看著父母,覺天都快塌了!
“滾啊!他滾啊!馬勒戈壁的!高文俊這個畜生這個時候湊什麽熱鬧!!”
宋從戎歇斯底裏地對著門外瘋狂咆哮!
“是是是!”宋衛國的警衛嚇得趕退去!
王琴的眼中已經出了絕的神。
“你這孩子從小商低,我本來也沒指你有多大出息。”
“隻要你不為非作歹安安穩穩的就好!”
“但是你宋從戎要是連延續香火的功能都沒了,我要你這兒子有什麽用?”
“生你追不到你就瞄準男生了唄?”
“要不我跟你爸再給你生個弟弟?讓你弟將來繼承家業?”
宋從戎著腦袋:“別呀!”
宋衛國撓頭:“這個提議不好。我現在力不從心!”
陸乘風趕說道:“二位長,按照規定,不經過上級批準,特勤局的事是不能對外係統說的。”
“但是現在你們都這麽懷疑從戎了,那我隻能原原本本把經過講給你們聽了。”
陸乘風三言兩語將策反高文俊的工作講了一遍。
宋衛國和王琴聽完,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沒彎就好。”宋衛國說道:“策反的事比較敏,你們的長確實沒跟我說過。”
“不過sarin2型炸彈事件我是知道的,參報上去了,上麵很震,也為你們的優異表現到高興!”
說到這裏,宋衛國和王琴同時舉起了酒杯。
“小陸,我們夫妻倆敬你一杯!”宋衛國說道。
陸乘風趕惶恐道:“二位長,這可萬萬不敢當!”
宋衛國說道:“當時在南江國際機場解決sarin2型炸彈危機。現場隻有三個人,你,宋從戎,周翰林。”
“隻有兩個人會開直升機,你和我們家從戎。”
“從戎當時是要上的!但是你把活的機會留給了他!自己駕駛直升機衝進大海!”
“我宋衛國並不是說犧牲不起兒子,既然我給他取了從戎這個名字,就有心理準備讓他馬革裹戰死疆場。”
“但是你終究是替我們夫妻倆保護了他,這杯酒我們一定要敬你!”
宋衛國說完,就和王琴喝掉了杯中酒!
“宋長王長你們太客氣了。從戎是我兄弟,我們生死相依。”
陸乘風也趕幹掉了杯中酒。
“別長了。”宋衛國說道:“我叔,琴姨,你跟從戎是兄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