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兄,現在你滿意了?”
“滿意!太滿意了!風哥收下了金蓮,這才算是正式接納了我啊!”
李雲帆打開了一瓶鐵蓋茅臺,為宋金蓮和陸乘風倒滿了酒。
隻不過,他倒酒的手輕微的有些抖,顯示出他的心並不像表麵上那麽快樂輕鬆。
陸乘風靜靜地看在眼裏,隻是輕笑。
“風哥,我敬你!”李雲帆說完,仰頭喝掉了杯中酒。
陸乘風凝視著李雲帆的眼睛,也喝掉了杯中酒。
“金蓮!喂風哥。”李雲帆興地說道。
“不……不合適吧。”宋金蓮假裝為難。
“快點!男人說話你還不聽了?”
“好吧。”
“風哥,我喂你。”
“再來一杯!”
“嗯哼!”
在宋金蓮的伺候下,陸乘風又喝了三杯酒!
李雲帆笑著說道:“風哥,佳人酒,爽不爽?”
“嗯哼,灰常之爽!”
忽然之間,陸乘風隻覺得腦袋一暈,接著就失去重心摔倒在了地上!
“怎麽回事!這酒有問題!”陸乘風搖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下來!
“啊?風哥你怎麽了?”李雲帆坐在那不,假裝吃驚地看著地上的陸乘風。
陸乘風試圖爬起來,但是渾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酒……有問題,我怎麽……一點力氣都沒有!”陸乘風驚駭地看著李雲帆。
“哈哈哈哈哈!”李雲帆徹底撕下偽裝,獰笑著站了起來,掏出了藏在餐桌下方的手槍!
“這酒當然有問題!媽的!這是催你命的迷魂酒!”李雲帆的眼神變得狠辣無比!
“不可能……你跟我喝的是同一個瓶子裏的酒!”陸乘風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雲帆!
李雲帆狠地道:“可是金蓮的膏上抹了藥!陸乘風,我的人難道不用付出代價的麽!”
陸乘風詫異地看著李雲帆:“你踏馬……不是說要跟我攜手共進當兄弟的嗎?”
“兄弟個屁!”李雲帆怒罵:“我李雲帆是什麽資曆?我李雲帆是什麽手腕?你踏馬都沒長齊你配嗎?”
“我為集團做牛做馬熬了這麽多年,將東洲堂口運營的這麽好!”
“眼瞅著就要當上東區龍頭了!結果你踏馬陸乘風跳了出來擋我的路!”
“你不死誰死!”
陸乘風說道:“所以……你把宋從戎和周翰林撈出來也隻是緩兵之計!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準備跟我一條心!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哈哈哈哈!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李雲帆瘋狂地獰笑了起來:“江湖爭鬥,隻以敗論英雄!義氣值他媽幾個錢!”
陸乘風淡淡說道:“壞人死於話多,栽在你手裏算我倒黴,開槍吧!”
“你想死的那麽舒服?做夢!我踏馬要把你折磨到流幹最後一滴才允許你死!否則解不了我心頭之恨!”
李雲帆說完,用槍指向了宋金蓮:“賤貨!你伺候陸乘風的時候不是很浪嗎?我踏馬現在就斃了你!讓你下去等他!”
宋金蓮大吃一驚:“李雲帆!陸乘風的計劃是你提出來的!你憑什麽殺我!”
“我踏馬讓你沒讓你那麽浪!”
“一個髒了的人隻能讓我看著惡心!!安心的去吧!”
李雲帆獰笑一聲,猛地扣扳機!
哢——
哢哢——
哢哢哢——
“怎麽沒子彈?”李雲帆瞪大了眼睛!
“子彈被我卸下來了。”宋金蓮淡淡說道。
嗯?
李雲帆突然覺得頭腦“嗡”的一聲,意識到出事了!
“你這個臭人想幹嘛——”
“哈哈哈哈!”正在這時,陸乘風獰笑著站了起來。
“你……你不是中毒了嗎?”李雲帆驚恐地看著陸乘風!
嘭——
陸乘風一腳就將李雲帆踹翻在了地上。
頓時,李雲帆被打的眼冒金星差點昏了過去!
陸乘風拿出一繩子,直接把他捆粽子似的捆了起來!
“陸乘風……你想幹什麽!”李雲帆頭暈目眩,看著陸乘風獰笑的麵龐。
“第一,宋金蓮早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你安排家宴這個謀,我早早就知道。”
什麽!
“宋金蓮你這個賤人!”李雲帆看著宋金蓮怒罵!
“第二,你藏在老家的錢已經被我挖了!”
“第三,你的一切……從今夜開始都屬於我了!”
李雲帆臉煞白,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毒小白臉!
這一刻,他終於產生了巨大的悔意!
而此時此刻,妖嬈的宋金蓮已經依偎在了陸乘風的懷裏,笑意盎然地看著自己!
李雲帆睜大了眼睛!
宋金蓮已經懶得跟李雲帆廢話了,直接拿出了一份囑!
“你存在瑞士銀行的那筆錢,沒有你的囑或者委托書,我取不出來。”
“所以我隻能事先把這份囑擬好,麻煩你按個手印!”
李雲帆趕頭看向了那份囑!
囑上竟然說自己有抑鬱癥,不想活了,願意把所有財產給夫人宋金蓮繼承!
臥槽……
李雲帆睜大眼睛:“媽的!你想得!”
陸乘風二話不說,拿出印泥,拽過李雲帆的手,直接將李雲帆的手印按在了囑上!
李雲帆的力氣哪是陸乘風的對手,隻能被強著按了手印!
“好,現在開始上禮!”陸乘風微笑著說道。
宋金蓮打開了陸乘風帶來的那個禮盒,拿出裏麵的百草枯,走到了李雲帆麵前!
“風哥,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李雲帆徹底服了!
“有的人,隻要給他一次機會他就會抓住!”
“而有的人,給他一百次機會他都抓不住!”
“雲帆,本來這個禮沒準備拿出來。結果……是你我的!”陸乘風淡淡說道。
“不……不!陸乘風!我可是話事人的把兄弟!他說過,你不能我!”李雲帆驚恐萬分,把高文俊當做最後的救命稻草!
陸乘風冷冷一笑:“你真是一點都沒活明白!高文俊連他爹都不在乎,還他媽在乎你一顆棋子?”
陸乘風的手,直接住了李雲帆的!
這樣一來,李雲帆渾上下都不能了。
“雲帆,喝藥了……”宋金蓮打開百草枯的瓶子,開始往李雲帆的裏灌。
“宋金蓮……你這……毒婦。”
“雲帆別撲騰,稍微有點疼,忍忍就好啊,乖。”宋金蓮一邊溫地勸著,一邊將一整瓶百草枯全部倒進了李雲帆的裏。
不一會兒,李雲帆七竅流,哀嚎著七絕而亡!
“金蓮,我們今晚不回米亞山莊了,就在這裏湊合一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