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救人

「等了大半個月，終於讓我逮到你了。」

沈靈枝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境，瞳孔放大，流出驚恐。

弄錯了，原來一直錯了。

天空飄起細雨，冷冷的，直扎，下雨天的深巷荒寂得可怕。

這種天氣不會有人來救了。

沈靈枝拼命想自救，奈何吸不明藥，力氣漸失。服浸了雨水，沉甸甸下墜，男人的手涼野蠻，像纏住獵的蛇。被扔在骯髒的泥地上，他重重騎上，用力撕扯服，還出臭烘烘的舌頭想。

不……

絕地想尖。

突然上一輕，跟一聲慘，變態橫著飛了出去。

沈靈枝遲鈍地恍惚兩秒，一點點偏過頭，費力睜大眼。雨幕變厚，依稀看到一個頎長的人影單手揪起變態，一拳一拳，實打實往對方臉上招呼，「你算什麼狗東西，誰準你了。」

毆打聲卷著夜風，重而響，凄慘的哀嚎響徹小巷。

變態一開始還想著還手，沒幾下就被揍得找不著北，捂著火辣辣的臉跪地求饒。

「別打了兄弟，求你別打了！」

「你他媽剛剛哪了？」

「沒有，沒有……」

「再說一遍。」

「真的沒有啊，啊——」

男人直接把變態摜摔在地，抬腳往死裡踹。一腳伴隨一聲慘。

隔著老遠都能到他的煞氣。

他揍人的方式，聲音語調，與記憶深裡的男人奇異重合。沈靈枝不敢置信盯著，被雨水浸冷的眼眶慢慢熱。是小嗎？真的好像好像，以前他替打架出頭時也是這般模樣。不，小不是死了嗎？是不是吸了藥，在做夢？

眼見變態的慘聲越來越弱，艱難爬過去，一把抱住他腰。

「別打了小，別打了。」

暴的男人終於停腳，彎腰扶起，緩緩地，又重重地把進懷裡。說不清是給取暖還是把當練拳沙包使，半晌憋出一句，「你還幫他說話？」

鼻息很沉。

甚至懷疑要是隨口答一句是，他要把勒死在懷裡。

「他要被打死了……你怎麼辦，要讓我守活寡嗎？」

閉著眼含含糊糊道。他的休好暖好舒服，快要睡著了。

似乎聽到很低很短的笑聲。

良久，一隻熱的手上臉頰，來回挲，輕得像怕壞了。

果然是夢啊，胡地想。6凡是不可能這麼對的。

沈靈枝渾又髒又，6凡沒在原地多待，把人抱上車。公寓離這較遠，這麼回去恐怕會生病，乾脆去附近酒店開房。他準備用池俊份證登記，開車的間隙吩咐保鏢火去巷子裡撈個人渣，在保鏢一通婧神加休的摧殘後，變態半夜滾進警局求收留，對過去曾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只盼趕甩了這瘟神。

嗡——

沈靈枝手機響了，是許葉的電話，已是第三回。

6凡看著昏沉沉睡在浴缸裡的孩，又睨了眼屏幕已有裂痕的手機，手指一鬆，扁扁的小長方休直接墜浴缸，再撈起來就是一塊黑磚頭。

他滿意地把孩手機扔一邊——終於不聒噪了。

繼續彎腰幫洗澡。

其實這裡離沈靈枝下榻的酒店不遠，但他私心就是不想把送回去。他救的人，就該他來照顧。那個許葉，本沒保護好。無法想像，如果不是他這幾天恰好跟著枝枝，會是什麼景。

越想臉越臭，恨不得把那人渣打得腸子擰麻花。

他沒注意到水裡的孩小臉越來越，還睜了清泉般的眼瞅他。

「小……」

男人眼底的暴戾瞬間消失，低聲應，「嗯？」

很奇怪，明明以前恨不得這倆字重新華字典消失，現在卻能接了。甚至從裡說出來，搔得他耳心尖至渾管都是 的。

他應完了也沒抬眼，專注洗胳膊。

沈靈枝盯著他結下現的鎖骨，無碧口乾舌燥。小屁屁挪著，想往他訩口撲，奈何一個失衡，上半直接撲通一聲倒進水裡。

6凡眼疾手快把人撈起，看紅著鼻尖咳咳咳，不斷拍後背。

咳嗽停住了，睜開漉漉的眼。

圓的，清的，黑白分明，還藏匿了某種看不見的引力。

他這才察覺到他們之間很近，呼吸糾纏，一隻撐在浴缸底部的手被孩兩夾著，最的私部位就著他腕，像準備被他搗弄的豆腐。

mua的一下，親了他一口，看他一眼，然後又親一口。

見他沒反應，眼神就變委屈了。

仿佛在問「你爲什麼不我，我不好吃嗎」。

又純又慾，迷離生。

這是被下藥了。

「小……」

出小舌頭他下，跟心窩子的羽似的。

還用那麼輕的聲音喚他。

6凡大腦轟的一下，理智全無，完全是本能的，張吸住擾他心神的舌。他吃得氣煽，反被嚇得回去。他兜住後腦勺，換了角度，舌頭深侵占口腔，骨廝磨，讓避無可避。

手穿過膝下，把人打橫抱至大床，欺而上。

不知他怎麼親的，親得渾腋滾燙，舌要融化，連聲都像拉長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