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江戶幕府給予了他厚到堪稱稀世罕見的封賞之後,更是令其上的傳奇彩愈顯濃厚。
家祿增加4000石,連升數級,從原有的火付盜賊改番隊長右遷為側眾兼臺様用人……幕府有多年沒出過如此耀眼的政界新星了?
徵夷大將軍的近臣主要有兩類,一種名為“側用人”,另一種便是青登目前所任職的“側眾”。
前者負責把將軍的命令傳遞給老中,待遇與老中相當,通常從家祿1萬石以上的人之中選任。
貞元年(1684),擔任大老的堀田正俊被暗殺之後,側用人的權力便跟著高漲。
柳澤吉保(五代將軍綱吉的側用人)、間部詮房(六代將軍家宣、七代將軍家繼的側用人)、田沼意次(十代將軍家治的側用人)、水野忠(十一代將軍家齊的側用人)都是非常有名的側用人。
側眾的定員在5-8人,其地位低於側用人,雖然也能參政,但所能接到的政治人、所能干涉的政治事件,肯定不如側用人。
青登的家祿未達萬石,所以側用人一職自然是與他無緣。
但是,也正因為側眾的職能並不是那麼地清楚明白,所以給了德川家茂相當大的作空間。
在德川家茂的鼎力支援下,青登的真實地位……一言以蔽之:名為側眾,實為側用人!
德川家茂尚未設立自己的側用人,所以他幾乎是把青登當側用人來使譴、培養。
並不太重要的政事……特別是涉關軍務的政事,德川家茂多由青登來理。
在舉行只有幕府將軍、老中、若年寄參與的高峰會議時,青登也有權坐在德川家茂的邊旁聽。
舉個也許不是特別準確,可也大沒差的形象例子——如果說,以松平信義為首的老中們是宰相的話,那麼而今的青登便是軍機大臣!大權在握!
更何況他還是統括大奧事務的臺様用人。
可別小看大奧的能量。
不論是在哪個年代、國家,後宮嬪妃的政治能量都是不容忽視的。
姑且不提那些複雜的權作,論最簡單易懂的枕邊風——某個嬪妃的一句枕邊風,說不定就能影響國事,甚至搖國本。
自打青登就職臺様用人以來,天璋院就對其上任表示出最大程度的支援。
親自帶頭配合青登的一切工作,其底下的年寄、中臈、客會釋等吏,不得不相從。
除了最近新來的以和宮為首的京都人們不怎麼賣青登面子之外,天璋院一系的大奧子們,無不對青登服服帖帖的——這自然是進一步地加強了青登的權勢。
哪怕是瞎子也看出德川家茂和天璋院有意著重培養青登。
橘青登很得寵——這樣的政治訊號,又在無形之間抬高了他的政治地位。
說句話糙理不糙的話……時下的青登,完全能在江戶橫著走!
縱使是老中、雄藩大名見了青登,也得禮貌相迎,做足表面功夫。
連這些大佬級別的人都是如此,那就更別提除了富有之外,便再無其他可取之的札差了。
札差也就只能欺負一下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中下級武士。
面對擁有崇高的政治地位的上級武士……尤其是青登這種級別的上級武士,他們是萬萬瓷不得的。
著揚言自己跟橘青登有的鈴音,早川屋團四郎眨了眨眼,然後哈哈大笑道:
“你跟橘青登有?那你就快把橘青登請來吧!”
說著,早川屋團四郎出不以為意的輕蔑表。
“哼,鈴音,我這次就放你一馬了。機會難得,我給你一個忠告吧:在江戶這種地方,不要隨隨便便報大人的姓名,這樣只會自討沒趣。”
他對鈴音的嘲諷,已溢於言表。
橘青登是什麼份?
你鈴音又是什麼份?
前者可是大權在握的達顯宦。
只不過是一介樂伎的你,能跟對方扯上關係?
別逗我了!
早川屋團四郎認定鈴音是在為了自保而吹牛,不自覺地連連發出嗤笑。
正當耐心耗盡的他悠悠然地站起,準備走過去,親手將鈴音攬進懷裡時——
嘭!
原本閉的房門突然被一把拉開。
一名看樣子有20歲上下的年輕武士,大步流星踏房。
只見這名青年戴著象徵高階幕臣的金箔的黑漆紋帽,上穿著暗紅的絹質紋服(有家徽的和服),家紋是源氏的龍膽葉,並且還套有一件羽織袴(有短外褂和的禮服),左腰間佩著三把刀——一把是普通的脅差,另一把是黑紅柄鞘的打刀,最後一把則是黑紫柄鞘的古刀。
青年在進房間後,並不急著說話。
而是先左手叉腰,掌邊近腰間的三把刀,歪著腦袋,用平靜的目掃視一圈房,視線在面震愕之的早川屋團四郎、鈴音、吉九郎的臉上逐一劃過,最後才以一種淡而不厭的語氣輕聲道: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誰啊?是哪個人在喊我橘青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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