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有你的及時相救,真不知後果將會如何。”
“您的恩,我沒齒難忘!”
宮川口中的“兩度幫助小”,指的自然是青登先後在煙火大會的現場,以及大月常次被北原耕之介綁架時,出手幫了大月實一把。
眼見宮川跪地,青登立即側站半步,不宮川的禮。
“宮川先生,您客氣了。”
“我之所以幫助令,只不過是為了償還您對我橘家的恩。”
“所以您不必對我行如此大禮。”
儘管青登極力勸說,但宮川還是沒有抬頭起的意思。
“橘君,你……”
宮川支支吾吾道。
“你……你……你對於小曾對你做過的那一切……仍心存芥嗎?”
宮川為大月實的父親,自是清楚大月實的刁蠻個,以及大月實曾對青登做過的那些惡劣行徑。
事實上,宮川對大月實的愚頑格,一直到很苦惱。
他在家庭教育方面是徹徹底底的苦手,完全不知該如何管教自己的兒。
宮川始終認為是因為自己的失職、沒有培養好兒,以致發生了“大月實瞞著他玩弄青登”的這檔子混賬事兒。
對此,宮川一直到相當自責。
青登挑了下眉。
完全沒料到宮川居然會出此一問的青登,在構思了一會兒措辭後,輕聲道。
“關於過往的那些不快……實際上,我早就收到大月實的真摯道歉,所以我已不介意。”
青登的眼前閃過大月實以土下座的姿勢向他跪地道歉的那一幕幕景。
“更何況——”
青登一邊把話接下去,一邊面淡淡的微笑。
“我已經有了比大月小姐還要更優秀得多的伴了。”
以帶著幾分自豪、炫耀之在的語氣這般說完之後,青登轉回腦袋,面朝窗臺。
“啊,差點忘記說了。宮川先生,請您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今夜來過這兒。”
留下這句話後,青登縱一躍,跳出窗戶。
宮川快步奔至床邊,探頭向外看。
舉目去,脖纏黑圍巾、披青羽織的頎長影沿著寬敞的街道徑直向北奔去,不消片刻便融進了遠方的黑夜之中。
一抹緒複雜的苦笑浮上宮川的臉龐。
“隆之……你的兒子真的變了啊……”
宮川的這句嘟囔隨著晚風飛舞,消散在夜空中。
……
……
此時此刻——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土方的家——
土方歲三雖是試衛館的核心員,可他並不像青登、總司、井上源三郎他們那樣直接住在試衛館裡。
為了便於練劍,富農出、手頭並不缺錢的土方,在試衛館附近租了間小房子。
從試衛館出發,走個幾步路就能抵達土方的“出租屋”。
時下已是深夜,土方正準備和就寢。
就在他都把被褥鋪整齊時——
咚、咚、咚、咚!
屋外驟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搞什麼……”
土方循聲朝玄關的方向去,眉頭皺。
“都這個時間點了……誰呀……”
儘管心中百般不願,但他還是大步走向玄關。
“來了,是誰呀?”
譁——
土方拉開房門。
“阿歲!你有沒有看見總司?”
房門剛一拉開,近藤的大嗓門便刺土方的耳中,震得土方的耳直髮麻。
土方定睛一看,只見門外的訪客不僅只有近藤,還有小千葉劍館的千葉重太郎。
“阿勝?重太郎?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土方的話還沒有恕我按,近藤急不可耐地搶道:
“這個待會再跟你解釋!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看見總司?”
“總司?”
土方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沒有,我今天一直沒有看見。”
“那佐那子呢?”
一旁的千葉重太郎接過話頭。
“你有沒有看見佐那子?”
土方又搖了搖頭。
“怎麼了?總司和佐那子小姐失蹤了嗎?”
——難道說……繼橘之後,連總司和佐那子小姐也不知所蹤了嗎?
想到這,土方的神不由一肅。
“土方君……”
千葉重太郎語氣沉重地說。
“佐那子和總司……他們倆說不定私奔了!”
“……哈?”
土方腦袋一歪,臉上佈滿了“你在說啥屁話呢?”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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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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