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繼續當一隻得不到重用的鷹犬?”
“還是要振臂起,跟我們一起投倒幕大業?”
這樣說完,羅剎就像在向同胞尋求握手一樣把右手向面前。
“我……我……我……”
新妻寬的面部線條彷彿都擰在了一塊。猶豫、迷惘、恐慌,三種漂亮地在其雙頰上混合在一起。
他的右掌微微抬起,似乎是想握住羅剎朝他來的手,然而剛抬起一個細微的角度就倏地放下。
接著再次抬起……隨後又放下……
羅剎微微一笑。
“新妻君,你不必那麼快下決定。”
話音落下,羅剎收回出的手。
“我給你……2日的時間。”
“在接下來的2天裡,你就好好思考自己未來該何去何從吧。”
“若是下定決心,決定拋棄‘鷹犬’的份,改做一個為革命獻的‘戰士’……就來下北町二丁目的大和屋吧。”
“對大和屋的店長或手代說一聲‘我想吃青瓜,有新鮮的青瓜嗎’,就會有人領你來見我。”
青瓜……新妻寬暗自咋舌。
青瓜的切口非常像德川家族的家紋:三葉葵,所以為了避嫌,幕府治下的武士們是不吃青瓜的。
這則暗語的涵……意味深長。
“我想說的話就那麼多。”
羅剎正了正上的裝,然後以優雅的作向新妻寬欠了欠。
“那麼——在下便先告辭了。”
“我期待你的回覆。”
灑地留下這句話後,羅剎頭也不回地閃躍出窗戶。
新妻寬遲半拍地快步走到窗臺邊上,卻發現窗外已不見羅剎的影。
“……”
俄頃,新妻寬了自己的臉。
針扎般的刺痛挑神經。
“好痛……不是在做夢……”
確認自己並非是在做夢,自己剛剛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確確切切的現實之後,新妻寬緩緩揚起呆怔的眼神,眼遠方。
“倒幕……倒幕……倒幕……”
他每呢喃一句“倒幕”,其眼中的異樣彩便濃郁一分。
……
……
翌日——
火付盜賊改的衙府遭攻擊,兩百多名隊士竟擋不住區區4名侵者,以五番隊隊長木村數馬為首的4名番隊長被侵者們擄走——這則重磅新聞以駭人速度傳遍江戶的大街小巷。
一時間,群鼎沸。
火付盜賊改的“總部”被正面攻破了……這可是自火付盜賊改建隊以來的頭一遭!
江戶市民們紛紛慨:近日真是怪事迭出!
先是小傳馬町牢屋敷失火,“仁王”橘青登失蹤。
後是赤羽家被滅滿門,“火付之犬”金澤忠輔被刺殺。
現在又來了個火付盜賊改的總部遭攻擊,木村數馬4名番隊長被擄走。
於是乎,嶄新的謀論誕生了:火付盜賊改最近得罪了某人或某個勢力,所以慘遭此人或此勢力的報復!
似是而非、稜兩可的謀論,一向是群眾們的最。
上至武士,下至穢多,無不踴躍討論火付盜賊改的是是非非。
最飽關注的、到最多人討論的,自然是到底乃何人竟有如此本事,居然能在攻破火付盜賊改衙府的同時,擄走4名番隊長並全而退。
總而言之,火付盜賊改此次丟臉丟大了。
大久保、黑澤、以及僅剩的最後兩位番隊長:我孫子與水島,都在為給昨夜的驚天變故善後而忙得焦頭爛額。
至於這起大事件的當事人兼始作俑者……他現在正和漂亮的俏寡婦一起喝茶。
……
……
江戶,月宮神社——
“雖然我早就知道你的本事過人,但是在親眼看見你真的把木村等人給全須全尾地帶回來時,我還是不由得到驚歎萬分啊……”
天璋院出慨萬千的表。
青登謙虛一笑:
“實話講,昨晚的行很險,有好幾次差點就要鎩羽而歸了。幸而有紗重、八重和天倉先生的盡心輔佐。若無他們,我現在可能就沒法那麼心平氣和地坐在這兒喝茶了。”
天璋院莞爾:
“辛苦了。接下來的事……就給我吧。審問——這可是咱們新庭番的拿手好戲之一。”
“大概要多久才能從木村他們的口中問出報?”青登下意識地問。
“這個不好說。”天璋院若有所思地抿了抿紅,“但是……我猜應該很快,我看那幾人就不像是那種縱使承了非人的折磨,也能咬牙關不吭聲的漢。”
“如果他們真的心裡有鬼的話……那我想可能今晚就能出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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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