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介紹:手指遠比常人要靈活、有力】
【叮!偵查到宿主已擁有相同型別的天賦】
【叮!開始天賦融合】
【叮!“巧手”與“巧手+1”開始融合】
【請宿主稍候……請宿主稍候……】
【叮!天賦融合功】
【“巧手”能力晉級——“巧手+2”】
【“巧手+2”天賦介紹:天賦效果在原有的基礎上獲得增強。“+9”為最高等級】
……
……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火坂神痛苦地一手捂著作痛的側腹,另一手扶著牆壁,上氣不接下氣的往前挪步。
這還是火坂近年來首次跑步跑得那麼賣力。
許久未運過的,發出著痛苦的和抗議的咆哮。
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火坂對自己這麼說道。
通往樓下的階梯,一共有兩座。
其中一座就是青登等人攻上來時所走的樓梯。這樓梯顯然是不可能能再靠近了。
因此,火坂想要逃跑的話,就只能選擇前往另一座樓梯。
離樓梯不遠了,只要再堅持一下就可以從這裡逃出去了——這則信念支撐著火坂至今。
終於,火坂來到了一條他平日裡走過無數遍的走廊。
只要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只要再拐過那廊角,就能抵達通往樓下的階梯了!火坂的臉上染滿劫後餘生般的興彩。
說來稽……其臉上的這抹興之才剛出現了一秒,就僵住了。
就在他的前方,就在他前往樓梯的必經之路上,忽有一截“黑暗”輕輕蠕。
不消片刻,這截“黑暗”與周遭的環境分離了出來,變化一道頎長的、手裡提著竹劍的人影。
“啊啊啊啊啊——!”
火坂嚇得癱坐在地,驚恐萬分的看著明明應該在他的後頭,結果卻於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前方的青登。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盡揪著我們不放!”
即使無能如火坂,也已看出青登的目的非常強,就只逮著他、木村等幾人不放,至於大久保、黑澤、我孫子等其他人,他連看也不看一眼。
“……”
青登沒有興趣也沒有時間和火坂閒聊。
他無視火坂的厲聲責問,大步地走向火坂。
竹劍的先革拖在地板上的聲音,支配了這片不大不小的空間。
“我、我我怎麼說也是個武士啊!”
火坂手忙腳地起,因為手抖得厲害,所以他連著嘗試了三次才總算是把腰間的打刀拔出。
“可、可別小看我!”
這樣的表,這樣的作,這樣的臺詞……就差直接把“虛張聲勢”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沒什麼好說的——近、揮劍。青登向火坂遞上行雲流水的攻勢。
火坂實在是不經打。
僅一劍,就被打了架勢。
再一劍,武手。
又一劍,整個人被打昏,癱倒在地,再起不能。
連複製天賦所需的10秒鐘時間都沒有支撐下來……
“呼……”
青登長出一口氣,臉上的線條鬆弛了些許。
至此,今夜的“綁架行”的4個目標,總算是悉數“捕獲”。
“先生!”
這時,不遠傳來紗重的聲音。
青登循聲去,便見二重姐妹和天倉梟大爺急匆匆的朝他這邊趕來,他們的背上分別揹著昏死過去的木村、土田和風間。
“抓到火坂了嗎?”
紗重問。
“嗯。”青登朝腳邊的火坂努了努下,“抓到了。”
“好,那我們快走吧!”天倉梟接過話頭,“鐵炮手們來了!再不快點離開此地就危險了!”
這可不是什麼能夠聽過就算的報。青登鄭重地點了下頭,然後俯背起火坂:“走吧!”
一行人順著旁邊的窗戶,魚貫而出,青登殿後。
嘩啦啦啦啦……!
左右兩側的走廊雙雙傳來集的腳步聲以及火繩槍相互撞的金屬音。
“啊!找到賊人了!”
隨著這聲大喊的響起,一員員手持引線已經點燃的火繩槍的隊士,出現在青登眼前。
“舉槍!”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數十桿火繩槍齊唰唰地抬起,黑的槍口直指尚未逃出的青登。
二重姐妹和天倉梟現在都已帶著木村等人逃出,只剩青登以及其背上的火坂仍留在原地。
眼見鐵炮手們馬上就要開槍了,青登立即喝道:
“有種的就開槍啊!”
青登抖了下肩,好讓鐵炮手們能夠更加清楚地看見火坂的臉。
“你們的六番隊隊長在我的手上,想要他死的話就開槍!”
鐵炮手們的指揮然變。
“停!停!別開槍!別開槍!”
他立即喊停了部下們的擊作。
誤殺番隊長……這樣的重責,他可擔不起!
“賊人!你太卑鄙了!居然挾持人質!”
青登淡淡道:“不卑鄙,那還‘賊人’嗎?”
說完,趁著鐵炮手們因他的“人質威脅”而分心、投鼠忌的這個時候,青登如風一般閃衝出窗戶。
雙腳穩穩落在了屋外的房簷上。
青登施展出苦練已久的“雲流”步法。輕輕一蹦,便跳到了無人的街道上;再一蹦,落進被黑暗包裹的小巷中。
等到鐵炮手們手忙腳的奔抵青登出逃的窗戶時,遑論他們如何睜圓雙目,遑論他們如何定睛凝,都只能看見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江戶夜景……
……
……
此時此刻——
江戶,武士聚居地,新妻家的宅邸——
呼……!呼……!呼……!呼……!
新妻寬的臥房,竹劍劃開空氣的破風聲此起彼伏。
坦著上的新妻寬屹立在臥房的正中央,雙手握持竹劍,以極標準的作練習素振,每朝前劈出一擊,就是一道凌厲的破風聲朝四周噴發而出。
滴答、滴答、滴答……一顆接一顆豆大的汗珠,順著新妻寬結實的落在地。
“295……296……297……298……299……300……!”
在數到300後,新妻寬停下了掌中的竹劍。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他拿起擱於脖頸上的汗巾,一邊拭臉龐,一邊喃喃道:
“很好……徹底恢復過來了……”
“呼”的一聲吐淨肺裡殘存的濁氣後,他放下竹劍與汗巾,接著揚起視線,看向正掛於他正前方牆壁上的一副人畫。
只見畫中的子一襲上白下藍的劍道服,三千青束清爽的高馬尾,一對荑以甚是優雅的作疊於前——正是新妻寬為激勵自己“早日攀附千葉家”,而斥重金委託畫師繪製的佐那子的畫像。
換做是以前,看見這副佐那子的肖像畫時,新妻寬會覺心裡噴湧出怎麼使也使不完的幹勁。
可現在……是人非。
畫沒變,但新妻寬變了。
今時今刻,再看見佐那子的畫像時,新妻寬只會回想起在去年會津藩主所主辦的那場“劍大賽”裡所經歷過的那種種不堪回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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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久違地長起來了!今天這章有6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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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