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已知的種種報與線索……青登抱持某種確信，說出難以啟齒的話語。

“……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像沖田林太郎先生之於你那樣，為沖田君的支柱吧？”

沖田在瞬間訝異似的揚起眉，接著立刻掌微笑，宛如承認青登所說的一切。

“哈哈哈，不愧是橘君。這麼快就聽懂我的言外之意了。”

青登的整副軀忽然怔住了。

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話語。

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麼表。

毫不理會在原地石化的青登，沖田自顧自地再啟朱。

“我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誠心祈求小司能一直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快樂、幸福地過完一生。”

“作為看著小司長大的長姐，我能不知道小司很劍嗎？”

“我又不是惡鬼，沒有‘見人痛苦我就歡喜’的惡習。”

“要求小司放棄最的劍……這個‘惡人’我也是當得很痛苦的。”

“尤其是在聽取了橘君你的建議，撇開一切偏見地好好注視小司之後，這份‘痛苦’更是加重了許多。”

“橘君，你應該還記得吧？三個月前，你提議我‘試著好好注視小司’的那段過往。”

“當然記得。”青登頷首。

“老實說——那個時候，我完全不理解你口中的‘注視小司’是什麼意思，直覺得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可是小司的姐姐。在小司還是襁褓裡的嬰兒時，我就開始注視著了，小司是在我的眼皮底子下長大的。我注視小司的時間，不比你這個今年年初才拜試衛館門下的外人強？”

“不僅沒能功拉攏你，反倒還莫名其妙地捱了你一頓訓……心真是糟了。”

青登一邊出尷尬的乾笑，一邊抬手來回後脖頸。

“只不過……也不知怎的，我竟然聽進了你那古里古怪的提議，並且還於事後乖乖地照做了。”

“暫住試衛館的這段時日裡，我不斷地找尋各種機會觀察小司……尤其是小司到道場裡練劍的時候。”

沖田如此說的時候，為難似的拉下眉角，隨後面帶無奈之地嘆氣。最後拉下的眉角重新提起，無奈的神變化為溫的笑意——彷彿放開了心中的什麼東西。

“雖然很不甘心……但我不得不承認：橘君，你說得是對的。”

“我知道那孩子很喜歡劍——卻也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認知而已。”

“對劍的有多深？願意為劍付出怎樣的犧牲……凡此種種，我全部一無所知。”

“橘君，事已至此，我也不怕你笑話我了……在挨你的訓之前，我從未仔細觀看過小司的劍練習；不曾去詳細瞭解過小司對劍的。”

“自以為很懂小司，自以為劍對小司而言只不過是普通的興趣好……真是蠢了。”

“我直至因聽了你的話而嘗試著靜心注視小司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小司在握起竹劍的時候，居然能夠出那麼……明的笑容。”

“那是跟遇見可的小狗、吃到鐘意的金平糖完全迥異的幸福表。”

“小司在‘紅白合戰’上，與你們一起齊心協力地戰勝玄武館後所展出的笑，我到現在仍歷歷在目。”

“那孩子……真的很喜歡劍道，很劍道。”

沖田以蘊含激緒的視線，筆直注視青登的臉。

“橘君，謝謝你。”

“你讓我發現到自己的失職。”

“你讓我認識到劍對小司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

“真的非常謝謝你。”

沖田這麼說的時候，一邊將雙手疊在上，一邊以側坐的姿勢向青登深鞠一躬。

沖田突如其來的道謝，使青登不難為起來。

正當青登想客套地回上一句“你言重了”時——

“只不過——”

沖田驀地把目從青登的臉龐上收回，並一轉話鋒。

“在上，我很想讓小司繼續去從事自己熱的事業；但在理智上，我最初的想法依舊不變。劍道一途，前路未卜。若讓小司繼續修煉劍道，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我想在這二者之間取得一個平衡。”

“然後……這個‘平衡’被我找到了。”

青登到蘊含笑意的視線。

抬頭一看，沖田的臉上掛著愉快的表。

那彷彿打量優秀婿的老母親般的眼神，回到了的眸中。

“歸到底，我反對小司練劍的最本原因，只不過是害怕小司未來的生活沒有保障。”

“既如此，讓小司的旁多一個能一直支援、保護的人，這一切的麻煩、難題，不就都能作結了嗎？”

“而你——橘君，你就是我目前為止找到的最適合、同時也是最有能力站在小司旁的人，沒有之一！”

“橘君，我就跟你實說實說了吧。”

“在與你初次相見時，我就覺得你這人很對我眼緣。”

“除了沒剃月代，顯得人沒神的之外，外形上沒有任何缺陷。材高大，容貌俊朗。”

“不僅才華橫溢、前途無量，格也很棒，與人為善、品格優良，跟小司的還特別好，彼此很合得來。”

“優秀的俊傑英才我也算是見過不，可唯獨對你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雖然這麼說很俗……但沒有建立在‘錢財’上的婚姻是靠不住的。”

“我實在是見過太多因窮困而崩潰的家庭了。”

“小司若能與你結合，那麼在可視的未來裡，我都不必為小司能不能吃飽穿暖而發憂。”

“縱使拋開這些相貌、錢財這些俗不談……你的上也有一項足以使我毫不躊躇地把你列為‘小司的最優丈夫’的特質。”

“特質？”青登忍不住出聲反問。

沖田賣關子似的出耐人尋味的輕淺微笑，故意停住話頭，不再接著往下說。

對青登來說，當前的每一秒可真是“度秒如年”。

直到青登的緒因煎熬地等待了數年而變得焦躁起來時，沖田才總算是緩慢啟，幽幽地說：

“小司對你很有好……簡單來說，就是非常、非常地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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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舊是沖田小姐的大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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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時最討厭小說的時間線推進到冬季了。每個角都穿得好厚，連腳都套上了布，好難展開的劇啊！

如果本書是《神異聞錄》那樣的世界觀，那麼本章過後，青登就刷滿“教皇”的社群等級了。（豹笑.jpg）

在作者君的設定中，沖田是“教皇”社群，然後總司是“太”社群。

佐那子是“教皇”社群，天璋院是“皇”社群，木下舞是“人”社群，艾是“月亮”社群。

豹豹子對《神異聞錄》實在是中毒太深了，現在在設計角時，都忍不住地去想“這人會是社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