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抓的沖田，青登和總司的腥【5000】

土方和原田是不知恥為何的“社恐怖分子”。

近藤、永倉、井上是個頂個的社牛。

由這幫子人組織的宴會，會舉辦什麼樣子……可想而知……

宴會開始的頭半小時，還是氣氛很正常的送別會。

接著，半個小時之後……畫風突變！

全試衛館上下，就沒有不好酒之人。

青登雖不貪杯，但對那種“黃湯下肚醺醺然”的覺，倒也並不怎麼牴。

就連沉默寡言的齋藤一，也是一位能面無表地幹完一合裝的換算現代的度數單位，約近20度的日本清酒的酒中豪傑。

除此之外，近藤勇、永倉新八、原田左之助這哥仨，不僅酒還舞。

這三位爺一旦喝上頭了，就會不自地快步跑上宴廳的中央，在眾目睽睽之下跳舞。

他們跳的那個舞呀……就這麼說吧——若是將近藤、永倉、原田所跳的玩意兒稱之為“舞蹈”，那麼是對這世間的所有舞者的侮辱。

四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自己隨自己心意地擺。

與他們自己哼出的歌子曲調，完全不合拍的作節奏。

有餘，技巧則是完全沒有。

一場好好的送別會就這麼在毫無徵兆的況下，理所當然、順順利利、完完整整地變了一場斗酒大會、尬舞會。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土方、井上的拼酒行徑也好，近藤等人在那瞎跳的七八糟的舞蹈也罷，都將宴會的氣氛炒得很是歡樂、熱鬧、充滿煙火氣。

理應是本次宴席的主角的沖田，被完全晾在了一旁。

不過，沖田倒也是一副不僅毫不在意，反而還樂在其中的模樣。

只見“大人”的氣場拉滿的沖田，以得地簡直可以寫教科書的姿勢，端坐在宴廳的一角，一邊淺酌瑤漿，一邊笑瞇瞇地看著鋪陳在其眼前的每一景每一幕。

青登也是如此。

他也像沖田那樣，靜靜地旁觀眼前的一切。微微上揚的角噙著一輕淺的笑意

試衛館的大夥兒好吵、好鬧……可他不討厭這樣的景。

卻不如說，這樣的景反倒帶給他一種異樣的安心。

以前也有過類似的覺，但從未有此刻這般濃郁、激烈。

是因為太久沒開宴會了嗎？

是因為剛從充滿泥濘、腥與殺戮的戰場歸來嗎？

十數天前，他還在“山國”甲斐與窮兇極惡的山匪們鬥得你死我活，僅二旬不到的功夫，他就置於歡鬧的宴席間，與親如手足的夥伴們一塊兒大塊喝酒——這種周環境的迅猛轉變，確實是給人一種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會周公的夢幻。

這種夢幻是否與現在正充滿青登全的安心有關聯？

青登弄不清楚……也無暇去弄清楚。

因為這個疑問被介思緒的爽朗笑聲吞沒。

“橘君！幹嘛一個人窩在這兒喝悶酒？過來跟我一起劃拳吧！誰輸了，誰就要喝一杯！”

青登抬頭一看，眼前是近在咫尺的、正筆直注視著他的麗雙眼。

因醉意而蒙上一層迷糊彩的眼睛。

因笑意而散發著春般芒的眼睛。

與這樣的一雙眼睛對視的青登，無意識地笑了起來——與眼前的佳人一模一樣的微笑。

“沖田君，你會不會喝得有些太多了？”

“不會不會~”

總司樂呵呵地抱懷裡的酒瓶，線條優的好看角朝耳方向又延了些許，愈加多的明笑意湧上微微泛紅的俏臉。

“我的酒量最近見長了許多！區區一、兩瓶清酒可灌不倒我！”

總司本就是一個開朗得猶如太一般的姑娘。

在喝了點酒水後，在酒的刺激下，更加地活潑、俏皮了。

這時，不遠的沖田，微蹙眉頭地話進來：

“總司，你注意一點。別又喝得爛醉如泥的。”

“知道啦~知道啦~”

總司笑嘻嘻道。

“我會注意的！來吧！橘君！我們一起去劃拳！我要殺得伱片甲不留~~”

“哈，你還真敢說啊！”

被逗笑的青登，拎起邊的酒瓶站起。

“那來吧！看看究竟會是誰被殺得片甲不留！”

許久未曾好好地放鬆一把了。

回顧過去的兩個月——清剿討夷組的殘黨、討伐甲斐的山賊……一著不慎便會送命的事件紛至沓來。

既然了火付盜賊改的將，那麼直面忙碌、直面與火、直面尋常人遇不上的危險，便會變為理所當然的日常。

弄不好，等明日一早，就會有新的案件卷宗呈遞到青登的手裡。

趁著刻下正值難得的恬靜時，好好地陪夥伴們大鬧一場，倒也不賴。

宴會的主題偏離了就偏離了吧！反正應該也沒人會在乎這種事了。

抱定了“要好好地放鬆一把”的心態，決定要全心地投進當下的歡愉宴會之中的青登，與總司一前一後地來到無人打擾的宴廳一角。

劃拳，喝酒。

……

劃了七拳，戰績全負的總司，在喝下第7杯酒後，像坨爛泥一樣地癱臥在地。

在行將醉倒之際，裡唸唸有詞道：

“嗯？這蘿蔔怎麼這麼難吃啊？不僅沒味，而且還嚼不……”

青登用像是順狗般的溫作，輕輕地捋平總司的順馬尾辮：

“既然不好吃，就快點松，好嗎？我的真的很痛啊……”

……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鬧得筋疲力竭的近藤等人，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

一直堅守“絕不喝醉”原則的青登，在意識開始有些恍惚的時候，就及時地停下了舉杯的手。

因此，他了目前神智依舊保持清醒的那寥寥6人之一。

另外5個同樣也沒醉倒的人，分別是齋藤一、沖田、阿筆、松井常與九兵衛。

“真是的……”阿筆扶額長嘆，“又是隻剩我們幾個還能彈。每次宴會過後，都要幫這些醉鬼收拾殘局，真是有夠煩人的……”

關於如何搬運爛醉如泥的醉鬼，青登、齋藤這些從不喝醉的人，無不積累了極富的經驗。

一番手忙腳之下，近藤等人被逐一拖回房間，杯盤狼藉的宴廳總算是恢復了初步的安定。

青登將原田拖回“食客之間”，然後起返回宴廳時，發現該回房的人差不多都已回房。

當下，仍留在宴廳裡、仍未被拖走的人……只剩某扮男裝的小醉鬼……

“沖田君……”

青登神複雜地“唉”了一聲。

不出所料的，總司又喝多了。

這是總司的老病了……不酒則已，若是沾到酒水了就一定要喝到不省人事才罷休。

在總司劃拳全負，連喝了7杯酒而醉到抱著青登的大當蘿蔔啃後，生怕意識不清的總司會再幹啥傻事，比如又把誰的部位當食來吃的青登，連忙把這小醉鬼移給沖田。

看著總司這副不統的模樣，沖田在表示懊惱的同時，嚴聲表示自己定會嚴加看管，絕不讓總司再在今夜一滴酒。

可誰知，總司這妮子著實得很。

在不知何時稍稍清醒了些，趁著沖田正專心欣賞原田左之助的“手不聽腦袋指揮”的舞蹈時，地順走了2瓶清酒。

等沖田發現時，這2瓶酒已是空空如也。

這下，總司是徹底醉過去了，“呵嗝”、“呵嗝”地不斷打著可的酒嗝。

此時此刻，青登雙手叉腰，以哭笑不得的表，看著不遠的總司。

繼焰火大會之後，青登久違地為這個時代沒有智慧手機與便攜相機而到深深的憾。

他真的很想把總司現在的模樣給完完整整地錄下來，等日後總司清醒了就翻給看，讓好好地驗一波“黑歷史被他人把控住了”是什麼樣的覺。

“唔唔……嗅嗅！嗅嗅！”

刻下，只見總司以四肢著地的姿勢，一邊圍著宴廳四漫步，一邊反覆可的瑤鼻，活像一條憨厚的柴犬——而且是正瘋狂搖尾的那種。

“嗯……？”

倏然，突然“嗯”的一聲停了下來，鼻翼搖的頻率猛地大增，髮旋上的一呆像是應到了什麼一樣，微微立起。

下一刻，忙不迭地奔向……更正，是手腳並用地爬向青登。以宛如捧羽一般的輕作，捧起青登腳邊的一瓶還未開封的清酒。

“欸嘿嘿~”

總司出幸福傻笑的同時，用佈滿酡紅彩的側臉反覆酒瓶的瓶，兩隻眼睛瞇了窄窄的

“找到你了~~呵嗝~”

一邊說著，一邊晃晃悠悠地抬起荑，準備將酒瓶的瓶口擰開。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忽地從其旁出，將其掌中的酒瓶一把奪過。

“沖田君！你不能再喝了！”

“啊啊~橘君~還我~還我~~”

醉得連話都講不清，語調變得綿綿的總司高舉雙臂，想從青登的手裡奪回酒瓶。

青登一臉無奈嘆了口氣，隨後站起並高手臂，將酒瓶舉過頭頂。

霎時間，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屹立在總司的面前。

總司這隻“矮腳犬”，想從青登的手裡搶東西……多是有些自取其辱了。

“啊啊~還我~還我~~”

遑論總司如何力踮起如蔥白的腳趾；遑論總司如何將雙臂長至最極限；遑論總司怎麼像兔子那樣蹦跳，在絕對的高差面前，都是毫無卵用的無用功。

青登將酒瓶到左手，總司就蹦蹦噠噠地蹦跳到青登的左側。

青登將酒瓶到右手，總司就蹦蹦噠噠地蹦跳到青登的右側。

就這樣來來回回地溜了總司好幾圈後，青登耐著子勸誡道：

“沖田君，別喝了，瞧瞧你現在醉啥樣了，消停消停吧。”

青登的言辭真意切。

“唔呣~~”

總司一隻手著青登前的襟，另一隻手配合踮到骨節都微微有些泛白的腳趾向上展至極限，不死心地想要去夠那瓶都被青登舉到與天花板平齊的酒瓶——很顯然，完全沒將青登的話聽進去。

像樹懶一樣將大半副子掛靠在青登上的總司，其吹彈可破的小圓臉與青登的鼻尖得極近，比五公分遠，比三公分近，說是近在眉睫也不為過。都不用怎麼集中神，隨隨便便地就能將總司纖長的眼睫一地細數出來。

能清晰地到總司的呼吸，充滿酒氣味的溫潤吐息，源源不斷地噴到青登的臉上，明明酒含量高得令人咋舌，可青登卻神奇地並不覺得難聞。

青登的視線只在一瞬間和總司四目相對，然後很生地迅速移開目，不敢再看總司。

青登很喜歡那種白裡紅的，而總司……現在的臉蛋，恰好就是這樣的。

總司並不是那種但凡喝醉了，臉就會紅得跟猴子屁無異的型別。

不論喝得有多醉，總司的臉都只會蒙上一層玫紅的晚霞。

這抹“晚霞”與總司原有的白相互配合，共同配調出一抹雖不能說是風華絕代，但也足以使青登心猿意馬的豔麗風。

與此同時，總司當前的這種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模樣，莫名地給人一種“病弱人”的覺，惹人憐。

想將總司好好地護在懷裡的保護，像泉眼裡井噴的泉水一般，噌噌噌地瘋狂上漲。

青登到自己的心跳正快得厲害……

總司的吐息每噴在他臉上一次，他就能很明顯地到自己腔裡的“噗嗵”聲又稍稍地加重幾分。

“沖田君……”

青登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穩定心神，試圖為勸阻總司喝酒做最後的一波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