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3次天賦融合！熊之腰+1 鷹眼+1 健+1！【4700】

專供火付盜賊改決策層的諸位大佬們談事用的議事廳，原本是黑澤篤之家的大廳。

因為面積寬廣，能夠容納許多人在其中就座，所以被徵作談事用的房間，倒也合合理。

議事間的裝飾，意外地樸素。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

只有東北角的壁龕裡，被掛起了一張一看就覺得好貴的水墨畫。水墨畫的下方，擺著一件被修剪得極為漂亮的盆栽。

議事間的北側鋪了2張被擺放在同一水平線上的黑坐墊——這是在開會時，現任的2位最高長：黑澤篤之與大久保忠董就座的位置。

這二人的座位下方，即房間的東西兩側，同樣也有被擺上坐墊。

東邊4張，西邊4張。

不論是擺放的位置，還是墊子的蓬鬆程度，皆齊齊整整，堪稱強迫癥患者的福音——這8張坐墊，自然而然便是火付盜賊改的列位番隊長的座位。

眼下，這8張坐墊僅剩一番隊隊長及三番隊隊長的座位仍空缺著。

另外的6名番隊長，都已到齊並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定。

青年突然喊出一句“喂，你們知道嗎？聽說那個橘青登曾玷汙過許多民”之後，裝模作樣得特地停頓了片刻，等待周遭人的反應。他的年紀看上去25歲上下，面板白皙得如子一般，五還算端正。

坐在青年斜對面的一位材矮小的瘦猴兒，睜圓雙眼，急不可耐地高剩問道：

“木村大人，您說什麼？那個橘青登曾玷汙過民？真的假的？”

木村元藏一臉傲然地頷首：

“土田君，稍安勿躁。”

“這些都是我聽我的某位朋友說的。”

“你們應該也都清楚，奉行所的‘三回’武士們位卑卻權重。”

“執掌江戶町民們的治安大權的他們，在很多時候僅需簡單的一句話，就足以讓某個人、乃至某個家庭萬劫不復。”

“相傳那個橘青登是個外表正經，實際上滿肚子男盜娼、膽迷天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曾多次利用職權之便，對多位民威利。要求們與他同床共枕。”

“迫於橘青登的威，那些可憐、無辜的民不得不委曲求全。”

“還有，據說那個橘青登的口味還格外挑剔。”

“他專對那種子前凸後翹的下手。”

“年齡是大是小都無所謂，只要材足夠滿就可以了。”

“據可靠的訊息：過橘青登迫害的孩中，年紀最小的只有12歲。”

“12歲？！”土田正意咋舌，“那個橘青登還真是不挑啊……”

土田旁邊的一位中年人，冷哼一聲：

“呵！那個劣跡斑斑的橘青登做出這種事兒來，本不足為奇！”

“哦？火坂先生，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知道橘青登曾做過什麼比玷汙民還要過分的事嗎？”

坐在房間西側最末尾的一位圓臉胖子反問。

頭髮白了並禿了大半的火坂元藏聽到圓臉胖子的反問之後，又冷哼一聲：

“風間君，伱說對了！”

“就我所知道的，那個橘青登還真做過比玷汙民還要過分的事！”

“風間君……不，諸位！你們可能有所不知！”

火坂一邊說著，一邊坐正子。他的音量隨著脊樑的直而一點點拔高。

“橘青登……這傢伙是個釣名沽譽的鼠輩！”

“他曾數次過耍下作手段的方式，將他人的功績強按在自己頭上！”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能這麼快地得到右遷！”

火坂頓了下話音，用力地嚥了口唾沫，潤溼因扯著嗓子高聲講話而有些乾涸的嚨。

正當火坂準備繼續說些什麼時——

“……夠了。木村、火坂，你們都快給我閉吧，別再進行這種愚蠢的話題了。”

忽地響起了一道充滿蔑視之意的冷冰冰的低沉男音。

木村和火坂臉上的神霎時一僵。

“……水島任三郎。”

眉心蹙的木村，偏過腦袋看向適才的發言之人——火付盜賊改四番隊隊長：水島任三郎。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水島腦袋一歪，以冷峻的目毫不示弱地與木村對視。

“如果耳朵不好使，聽不清我的話，或是腦袋不好使，弄不懂我話裡的意思，那我就慢慢地再給你說上一遍吧。”

“別·再·進·行·這·種·愚·蠢·的·話·題·了。”

“你們沒講夠，我已經聽夠了。”

話說到這，水島將視線轉到火坂元藏的上。

“火坂，你說橘曾恬不知恥地搶佔他人的功績……可有證據？”

“呃……”

興許是沒有料到水島居然會反問他這種問題的緣故，火坂遲疑了片刻後，吞吞吐吐道：

“這是我聽我的某個朋友說的……”

“瞧！這串字眼又出現了！”

水島打斷火坂話頭的同時，現出骨的嘲諷神。

“‘我聽我的某位朋友說的’、‘相傳’、‘據說’、‘聽說’、‘據可靠的訊息’……”

“你們倆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個詞。”

“我只相信我親眼所見之事。”

“在還沒有與橘親接過之前，對橘的任何讚、批評，我都當放屁。”

“你們親眼見過橘嗎？”

“你們與橘說過話嗎？”

“你們與橘親相過嗎？”

“你們可曾有‘橘強搶民’、‘橘強佔他人功績’的確切證據？”

“捕風捉影地述一些道聽途說、不知真假的奇談怪論——這樣的話題、這樣的行為，還不夠愚蠢嗎？”

“難道沒人教育過你們：‘齊東野人之語，不可輕信’嗎？”

水島的嗓門很大，音中氣十足，口條也很清楚。

洪亮的聲音+高昂的語氣+伶俐的口齒+攻擊十足的話語容=咄咄人的強勢氣場！

在水島這一連串的如連珠炮般的“話語轟炸”下，木村、火坂的氣勢被完全制住。

到脖子發僵的木村，咬了咬牙：

“對於‘橘青登強搶民’之事，我確實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有句諺語說得好——‘蒼蠅不盯無的蛋’，所以……”

水島毫不給木村面子地話道：

“‘蒼蠅不盯無的蛋’完全是一句沒有任何依據的謬語。”

“編出這種謬言的人，真該墮地府，被閻羅王給拔掉舌頭。”

“任何一個能開口講話的人，只需一皮子，都能隨口編出任何一人的一百句謠言。”

“‘木村是個天閹之人’——難道這句話也是‘蒼蠅不盯無的蛋’嗎？”

“你說什麼？！”

木村白皙的臉蛋，於轉眼間變為了氣上湧的漲紅。

僅一瞬之間的功夫，議事間的空氣充滿了濃郁的火藥味。

水島淡然地抬眸瞥了眼木村，然後抬高腦袋，以鼻孔對著

“木木、木村大人！還請您冷靜一點！”

材瘦小得跟只猴兒的土田，連忙起來到木村的旁。

“木村先生，別因水島的挑釁而失了理智了。”

材胖得每走一步路，脯、肚腹的都會一一的風間，隨土間之後地快速起，以自己那“寬大”的子擋在了木村的前，以防木村因緒失控而撲向水島。

火坂雖也像木村那樣，睜圓雙目地瞪視水島。但他卻遲遲不敢像木村那樣高聲怒斥水島。他看向水島的眼神裡，一直暗藏著一抹畏懼。

就在水島與木村彷彿隨時都會打起來的這當兒，驀然突兀地響起了2道清脆的拍掌聲。

“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就此帶過吧。不要因為這種無關要的小事而傷了和氣！”

一名材結實、面容忠厚的壯漢，笑呵呵地緩步走到了木村和水島的中間。

此人正是火付盜賊改的二番隊隊長：金澤忠輔。

“黑澤大人和大久保大人過多一會兒就要來了，所以大家都冷靜下緒吧。”

“若是讓二位大人看到你們在這吵架，甚至還險些手打架。你們保準沒好果子吃。”

“切……！”木村用力地咂了下，然後別過視線，不再去看水島，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不過，在別開視線之前，他“不捨”地又狠瞪了水島幾眼。

水島也擺出一副“懶得再與你們這幫蠢貨計較”地態度。閉上雙目，開始閉目養神。

一場鬥的危機，就這麼在金澤的一番調和之下，消餌於無形。

這時，2道足音傳他們之間。

聲音來自外頭的走廊。

廳眾人的視線，反地掃向門口。

嘩啦……

塗著素淨的廳門被暴地一把拉開。

開門者，正是總算抵達議事間的青登與我孫子。

……

……

——這些人……就是火付盜賊改的列位番隊長嗎……

在引路的我孫子拉開議事間大門的下一瞬，青登就將掃視的目投進廳。

目的，是一張接一張陌生的面龐——除了四番隊隊長水島。

從另一種角度來說，青登和水島格外有緣。

在還未被右遷至火付盜賊改時，青登就已與水島見過兩面。

第一次是在青登以“狐小僧”的份，首次協助木下舞的那一夜。

順利地解決了那幫以殺穢多為了的渣滓後，好死不死地偶遇到了北番所的“查案王牌”西野，以及水島與他麾下的四番隊。

對於當時的一幕幕，青登仍歷歷在目。

他與木下舞廢了好大勁兒，甚至不惜逃進了屋宇壯闊、方便躲藏的西洋人居留地，才總算是將水島、西野他們給擺。

至於第二次見面，就在不久前了——青登與討夷組在西洋人居留地展開決戰時，最先趕到的援軍就是水島和他的四番隊。

儘管跟水島有過“二面之緣”，但青登與水島卻並不，連話都沒和他講過。

青登對於水島的瞭解，只侷限於平日裡所聽聞到的種種傳言。只知道水島是一個很厲害的能人。

說起水島……這讓青登想起了近日的一檔事。

大概就在1個月前的某日早上，青登在試衛館的道場裡練劍時，從某對正在聊天的後輩那兒，聽來了這樣的軼聞：當下的火付盜賊改，有著一龍一虎一犬！

龍——破獲了無數重案、要案、懸案的“天才偵探”、一番隊隊長我孫子忠太郎。

虎——格剛正不阿，從不對罪犯手，擅長劍與帶兵，敢打敢衝的四番隊隊長水島任三郎。

犬——格古道仁厚，查辦案件時很有人味故很百姓們歡迎。文雖不及我孫子，武雖不及水島任三郎，但勝在沒有很明顯短板的二番隊隊長金澤忠輔。

雖然“犬”一詞在許多語境裡都包含貶義，但金澤忠輔所擁有的這個綽號，意指“功狗”，乃實實在在的稱。

簡單而言——當前的火付盜賊改裡，就數上述的這3人最有能力，最有“武裝部隊指揮”的風範。

“大家早上好啊~~”

我孫子笑容可掬地將子側移半步，好讓廳的大夥兒更能看清青登的臉。

“雖然你們多半已經猜到了我後之人是誰，但必要的人介紹還是不可的~~”

“容我鄭重地為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正是日後要與我們同舟共濟的新任三番隊隊長：橘青登~~”

我孫子的話音剛落，青登便前站半步，昂首：

“初次見面！在下橘青登，日後請多多指教！”

喊畢，青登彎下腰，向前的一干人等行了記不卑不的躬禮。

青登的自我介紹聲方一發出，議事廳的所有人……包括敵視青登的木村、火坂在，都不由得地轉頭看向青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