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大早就耍笨哦?是最近睡太多,所以睡傻了嗎?木下小姐你今天很奇怪呢。不僅盡講一些奇怪的話語,還沒有對我這個家裡的正室用敬語。”
“正室?”
木下舞的下像是要掉到地上似的,直往下方墜。
“幹嘛出這種表?你為橘君的側室,對我這位正室主行禮問好並用敬語,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嗎?”
這時候,青登忽然話進來:
“佐那子小姐。”
青登無奈地對佐那子說:
“不要對阿舞這麼嚴厲,都是一家人。”
“就是因為都是一家人,才要對木下小姐這麼嚴厲。”
佐那子嚴肅道。
“不能以‘都是一家人’這種理由,忘記掉最基本的秩序與禮儀。若失了秩序和禮儀,這個家還有家的樣子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在吃飯這種場合下,大家還是都儘量輕鬆、自在一下吧,如果連吃飯都要端著架子,那未免也有點太累了。”
青登和佐那子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好不開心。
而自己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完全不進話……
這還不是最讓木下舞到難的。
更讓木下舞難過的,還得是那倆字眼:
正室……側室……正室……側室……正室……側室……
這2個詞彙在木下舞的腦海中反覆迴響……
“為什麼我會是側室?!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木下舞下意識地朝前這對依舊聊得火熱的男,喊出這句話。
而就在這個瞬間,木下舞猛地覺自己屁下方的榻榻米像是消失了一般,子直往地下墜,被一片濃郁的黑暗所包圍。
再然後……木下舞看見了悉的天花板。
“咦……?”
木下舞疑地眨了幾下眼睛,接著看向自己的四周。
悉的窗戶。
悉的被褥。
悉的榻榻米。
悉的房間佈局。
是自己的臥房……房間的一切都被夜給染了一片暗。
“我這是……做夢了嗎……?”
木下舞出雙手,了自己溜溜的臉,確認臉蛋和手的。
反覆確認自己剛才所看到的景象,全是實打實的夢境後,木下舞如釋重負地以一聲長長的“呼”,吐盡肺中殘留的空氣。
“太好了……只是夢而已……”
此道慨剛發出,木下舞的神便頃刻一怔。
接著,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用力地在被窩裡扭子。
不一會兒,被褥便被給弄得七八糟,漂亮的紅被裹住的軀,將包得跟只蟲一樣。
“啊啊……!我在想什麼啊……!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啊……!太不知廉恥了……!”
木下舞一方面想咆哮,另一方面又害怕驚現在應該也已經睡下的桐生,故用力抑自己的音量,發出古怪的聲響。
居然夢到自己和佐那子一起嫁給青登……而自己是地位低佐那子一等的側室……
不用問——木下舞用自己的屁來想,也知道是青登今日下午對和佐那子所說的那些話,害做了這種奇怪的夢。
緒稍稍鎮定下來的木下舞,停止扭。仔細覆盤適才夢中的容……然後越是回想,剛鎮定下來的緒就越“蠢蠢”。
“為什麼連做個夢,都要低千葉佐那子一等啊……!”
木下舞一邊沒好氣地這般低喃,一邊用力地以雙手拍雙頰。
做個夢都做得這麼卑微、小心翼翼的……木下舞對自己的不爭氣到很是懊惱。
不過,懊惱歸懊惱,木下舞在到懊惱之餘又覺得很是欣喜。
雖說剛剛的那個夢,後半段的容不堪回首,但前半段的部分,還是很值得回味的。
木下舞是回憶佐那子“登場”之前的種種景象,臉頰就不自覺地紅了
“唉……”
木下舞嘆息了一聲,然後將上的被子拉過頭頂,將自己的子給從頭到腳地整個保住。
一道悶悶的聲音從被團中飄出——
“會做這麼恥、怪誕的夢的人……應該也只有我一個了吧……”
……
……
江戶,桶町,小千葉劍館——
……
“千葉小姐!你看!我學會如何在服上紅花了哦!”
木下舞邀功似的將手裡的一件和服遞給佐那子。
跪坐在廳房一角的佐那子,放下手中正製的一件酒紅的男式羽織,手接過木下舞所遞來的服,略地掃視了幾眼這件服上所的一朵紅花後,點點頭:
“嗯,還不錯。進步很多了。孺子可教也,不枉費我花那麼多的時間、力來教你如何刺繡。”
說罷,面無表的佐那子一邊朝木下舞遞去帶著幾分讚賞之意的眼波,一邊抬起右手,以像是逗貓般的作反覆抓撓木下舞的下頷。
“嘻嘻嘻~~”
對於佐那子的“逗弄”,木下舞似是相當用。
傻乎乎地憨笑了幾聲後半瞇著雙眼,主將腦袋抬高並前,好讓佐那子能更好、更方便地抓撓的下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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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那子和木下舞的夢,很形象地表明瞭對方在自己的心裡都是什麼樣的地位。(豹頭大笑.jpg)
作者君的緒已經恢復過來了!所以今天勉強恢復了往日常見的長度!明天作者君儘量寫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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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