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掛再現，天賦多，真的可以為所為！【8300】

在貓小僧……即木下舞的活躍之下，江戶的不法分子們現在都風聲鶴唳。

眼下，江戶的“犯罪界”大致了這樣一種狀況——

勢力龐大、木下舞難以奈他們何的強大犯罪集團，比如“清水一族”，仍舊不如山。

那些沒勢力、好欺負的阿貓阿狗、張甲李乙，則是能藏的藏，能逃的逃。

這令木下舞最近都因找不到可下手的目標而失去活躍機會了。

自然而然的，青登也許久沒再以“狐小僧”的馬甲來為木下舞提供支援。

不過，雖然已很久沒再進行“怪盜活”，但以往陪木下舞四行俠仗義所留下來的潛行經驗，仍有很好地儲存在青登的腦海、裡！

雖然木樁不比房頂，但在“保持平衡”這方面，二者卻是有著相當多的共通之。

多虧了以往與木下舞共舉的“怪盜活”，青登在“潛行”、“步法”上積攢下了頗富的經驗。

再加上，青登還有著效果為“平衡極好”、對修習步法有著極大利好的天賦：貓轉。

躍上木樁的青登，連晃都未晃一下，便穩住了重心、保持住了形的平衡。

——很好！

功邁出第一步的青登，信心大增不。

——法嗎……這倒是能補足我現在的短板呢……

這種專門為如何飛簷走壁、翻牆戶而設計的步法，青登確是首次接、學習。

青登忽然發現：進新庭番似乎還是有多好的。

至能學到很多在外界本接不到的武藝。

想到這，青登的心間燃燒起認真學習這雲流的蓬力。

——我記得……八重剛才似乎是這麼運勁的……

青登半闔雙目，一面回憶八重方才在木樁上移的作，一面模仿著腦海裡的影像，緩緩地將姿放低。

重心下至雙的兩個膝蓋都彎20度的角度的下一剎，足尖輕點。

青登從木樁上飛躍而起，落至2米外的一新木樁上。

這新木樁的寬度，要比上一要窄上一點。

腳掌準地落至樁面上後，青登的大幅搖晃起來，一副即將要從木樁上落下來的模樣——然而，這副景幕轉瞬即逝。

僅3秒不到的功夫，青登就恢復了姿勢的平穩。

——要是有錄影機就好了……

如果有錄影機的話，就能錄下自己剛才的作，然後以第三者的視角逐幀檢查自己的作都有哪些不到位。

然而，在當前的日本……不，是在當前的年代裡，拿一臺攝像機來拍自己的練習作……這種願，都不能用“奢侈”來形容了。

如果青登沒記錯的話，攝像機這個時候還沒被髮明出來。

“前輩！”

青登扭頭去喊不遠的八重。

“我剛才試著模仿了下你的作，不知是否有做標準，你覺得如何？”

此時的紗重、八重……這對姐妹現在的表，當真是值得大書特書一番。

如果說，在瞅見青登第一次上樁就能在樁面上立得那麼安穩時，兩姐妹還只是面驚訝的話。那麼在看到青登剛才跳樁的作後，震愕之便像決堤一般地在兩姐妹的雙頰上湧現。

二都看得很清楚：雖然還很稚、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做標準，但青登適才對八重的步法作的模樣，已是有模有樣的了！

“咕……呃。”

青登的詢問聲，讓八重回過了神。

用充滿複雜緒的眼神與青登四目相對了片刻後，八重邁兩隻小短，三步並作兩步地奔至青登的旁。

“後輩，剛才你腰的姿勢不對，導致力量沒有很好地使出來，雲流的步法極看重腰的力量……”

八重要言不煩、提綱挈領地逐一點出青登剛剛沒做好的、還需改進加強的地方，並耐心地教授青登該如何改正。

雖一副暴躁的樣子，但這妮子卻意外地很會教人。

僅三言兩語就讓青登有種醍醐灌頂之。

除了很會教人之外，同樣讓青登到意外的，還有的。

怕青登沒聽懂說的話，還特地跳上了旁邊的木樁，給青登親演示了幾遍正確的雲流步法。

青登默默記住八重的教誨，然後揚起目，平視前方。

——注意運用腰的力量……

腰力……這正是青登的長項之一呢！

“鐵腰”與“熊之腰”，前者增強腰的耐久度，後者增強腰的發力。

這2個天賦的加持，青登通上下就屬腰最有勁！

於心中默默複習了遍八重方才的教誨後，青登深吸一口氣、運足力氣，再次騰空而起，跳向前方的下一寬度更窄一些的木樁。

雙足落定、搖晃、穩住重心。

——覺好像有點抓到訣竅了……

青登牢記住剛才跳躍的覺，然後依著這覺，向下一木樁跳去。

……

和八重相比，青登的雲流步法肯定還差得遠、完全沒練到家。

打個形象比喻的話……

八重像蝴蝶，跳躍也好立定也罷，每個舉止都充滿了一種靈、輕盈的。

而青登就像青蛙……作笨拙又呆板。

只不過，稍有點武道基礎的人，都能訝然地發現：青登的進步速度，簡直不可思議！

幾乎每在樁林上跳躍一次，青登的步法都能進步一點點！

雖然每次落到新樁上，青登的都會搖晃得很厲害，但總能很快就恢復平衡。

就像一個不倒翁一般，怎麼也不會倒下。

始驚後麻——用這個詞語來形容紗重、八重倆姐妹眼下的狀態，再合適不過。

二皆通雲流，皆在修習雲流時吃過不的苦，所以們深知雲流的步法有多麼難修煉。

們還是首次見識到能在雲流的步法上，有著如此快進步速度的人……

青登於短時間給了二太多的震撼，讓紗重和八重的緒現在都有些麻痺了，紛紛出很有韻味的表。

抱著份不知寫著啥的卷軸，站於樁林外的紗重，用只有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呢喃道：

“好厲害的天賦啊……”

為青登的進步速度到震愕不已的……還有青登本人。

——奇怪……

青登也約地發現他的進步速度，似乎有些略快一些。

這時候，青登忽地想到了什麼。

他連忙開啟了自己的個人系統介面。

只見天賦列表裡，“鬼之心”和今晨才從天倉梟那兒複製到的新天賦：“忍之達人”，正閃爍著象徵“天賦發中”的璀璨金。

“鬼之心”發了，這很合合理。

但“忍之達人”也於發狀態中……這著實是有些出乎青登的意料。

忍天賦增幅為常人的35倍……實話講，在複製到這個天賦時，青登是覺很迷的。

忍……什麼是忍？該如何界定忍的範疇？

劍、槍、弓等武，都有著很明確的指向，就是某件武的使用技。

可忍卻不一樣，它是“忍者們專用或擅用的技戰藝”的統稱……

手裡劍、苦無等暗的使用是忍嗎？

忍者們翻牆走脊的步法是忍嗎？

使用黑的布將自己的形藏於黑夜中的、改變自己容貌的易容等奇怪技藝是忍嗎？

是忍嗎？

……

總之，“忍”一詞實在是太含糊不清了。

到底哪些技藝算是忍……這隻能看系統是如何界定的了。

現在看來，系統所界定的忍，範疇還是很廣的。

“忍之達人”的詞條正閃著金……這說明在系統的認定裡，“修煉雲流的步法”=“修煉忍”。

35倍於常人的天賦+“鬼之心”所賦予的過人理解能力。怪不得自己的進步速度那麼快……

青登關閉系統介面，收攏心神，繼續練習。

青登本想試著挑戰一下這片樁林裡最窄小的木樁……即只有人兩指頭寬的那木。

但初次嘗試跳樁，就想直接挑戰最難，果然還是太好高騖遠了一些。

在跳至一只有自己腳掌四分之一大的木樁上時，青登到縱使是有著“貓轉”的助力，也難以再站得平穩。

故沒作多想，不再勉強自己去嘗試涉足這些對他而言還太早了一些的艱難挑戰，連忙從樁面上躍下。

在從木樁上落回至地面後，青登扭頭看向八重，以眼神向八重確認。這個作當然是“前輩，伱覺得我剛才的練習如何？”的意思。

“唔……”

八重抿，鼓起張小臉，言又止，右手握著十手的柄，左掌著十手的尖端，兩隻手反覆、放鬆……看樣子是在思考該對青登說些什麼。

“做、做得不錯！不愧是最近闖下了一番響亮名聲的‘仁王’！果然是有點本事的！”

“後輩，我姑且還是先向你確認一下：剛才是你首次練習跳樁嗎？”

“嗯，是的。我以前從未接過跳樁。”

“……”八重不說話了。

在抿著、沉默了片刻之後，八重才重新啟發聲。

“……第一次跳樁林就能跳出這個水平，實在是難得。”

“我和姐姐第一次練習跳樁時，是在樁面上站穩就費盡九牛二虎的力氣了。”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我還是誠實地說上一句吧：後輩你的天分好高，真是一塊修煉雲流的好料子。”

“但是——”

八重在猛地一轉話鋒的同時，將兩隻小腳併攏、腰桿得筆直，努力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

“你的作仍舊有很多有待改進的地方！”

“說道底，樁林跳得再好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它只是雲流步法的基本功罷了！”

“即使你能在這片樁林上來去如飛了，也只代表著你總算是練好基礎了而已！”

“雲流步法的最終目的，是讓修習者擁有能在屋頂、高牆等複雜地形上靈活移的敏捷手，而不是讓你很會跳木樁！”

“之後還有很多的訓練容等著你！可千萬別因為我的誇讚而志得意滿了哦！”

看著八重這番耳提面命、苦口婆心的模樣，青登不啞然失笑。

不得不說，八重的這副害怕誇弟子誇得太多了，害弟子自鳴得意、妄自尊大，故而連忙補上幾句狠話的樣子，確實是很有給人傳道授業解的教師架子。

八重的擔憂，純粹是多慮了。

青登本就不是傲慢自大的人。

更何況，青登自穿越以來，就見識了太多太多的武道高手。

年紀雖大，但餘威尚在的近藤周助。

還未見過他出手，不過想必應該仍留存著不年輕時威風的千葉定吉。

在江戶獨領風，以倒的天賦差、實力差，得同輩及許多前輩都抬不起頭的千葉榮次郎。

實力雖不及其二哥，但一手二刀流劍配合其“左右互搏”的天賦，在江戶的劍界有著超凡地位的千葉道三郎。

劍深不可測、直到現在都不知他到底有多斤兩的桐生老闆……

見識過太多自己暫時還塵莫及的武道高手了，所以青登完全沒有……或者說是完全不敢有對自己的實力到驕傲自滿的資本。

青登對八重微微一笑：

“前輩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還因為這點小就，就心生驕傲、高慢。”

“嗯。”

輕輕點頭的八重，左手叉腰，右手提起十手，指了指旁的樁林，換上一副與其蘿莉樣貌極不相符的老氣橫秋的口吻。

“如此甚好。”

“後輩，我姑且還是再提醒你一句吧。”

“雲流雖是我新庭番的‘用忍’，但只有備看重的核心員們才有資格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