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和佐那子一起去焰火大會表演劍!【7100】
“沖田宗次郎?”青登疑反問。
“對喔……我似乎還沒跟橘君你講過呢。”
“沖田宗次郎是我以前的名字……或者說是以前的假名。”
“我的原名,其實是‘沖田司’。”
“為了能順利地以男的份混試衛館,我給自己起了一個很男的名字,就是‘沖田宗次郎’。”
“小時候認為這名字很威武,但長大後就覺得這名字有些普普通通,沒啥特。”
“所以在過了年禮後,我就給自己另改了一名。”
“我在我的原名上多加了個‘總’字。”
“這就是我現在的名字……‘沖田總司’的由來。”
“再之後的事,橘君你應該也知道了。”
“我展現出了非凡的劍才能,到了師傅的青睞和看重。”
“沒過多久,便被師傅收為了弟子,搬進試衛館和師傅、師母、近藤兄及源叔一起同吃同住。”
“我偽裝的本領,還是很強的。”
總司換上一種帶著幾分得意、自豪的語氣。
“哪怕是以弟子的份住試衛館,和師傅、近藤兄他們同住一張屋簷下了,我也一直沒讓我的真實別暴。”
“一直到了12歲……我的開始來癸水之後,才在某一天因正在房間裡換月事布時不慎讓師母給撞見,導致真實別暴。”
“哈哈……我直到現在都還記得師傅、近藤兄他們在知曉我是孩子後所出的表。”
“尤其是師傅。”
“那是我第一次發現師傅那對細細的眼睛,原來是能瞪得那麼大的。”
“只可惜,我當時並沒有那個閒逸志去多觀察師傅他們的面部神變化。”
“那個時候的我……只顧著害怕和發抖了。”
宛如回想起了什麼有趣回憶的笑意,再次在總司的臉上浮現。
總司此刻所出的這抹笑容舒暢又……的這抹笑容,極大地衝淡了適才那句話中所潛藏的沉重意味。
即便總司沒有去細講,青登也大致想象得出其時的景。
不論怎麼說,總司欺瞞師門,扮男裝地混不收學徒的試衛館,都是無法改變的既定事實。
對其寄予厚,與其朝夕相多年的得意門生竟然是孩,一直在欺騙大家……發生了這樣的事,周助他們再怎麼生氣、再怎麼大發雷霆都不為過。
那個時候的總司,一定很不安吧。
為擔憂周助等人會惱怒而不安著……
為害怕被逐出試衛館而不安著……
總司接下來所說的話,完吻合了青登的猜想:
“師傅他一直都嚴格遵守著‘不傳劍給’的規矩,幾十年來,從未收過一個弟子。”
“就因為我瞞了我的真實別,導致師傅被迫破戒……老實講,當時的我都做好‘被暴跳如雷的師傅出竹劍來追砍’的心理準備了。”
“當然,相比起被師傅追砍,那時的我更擔心被師傅給逐出試衛館。”
“沒法再修習天然理心流……這可比把我打得滿頭包還要令我難。”
“但好在,師傅古板雖古板,但他也並非冷無。”
“在我的兒被不慎撞破時,我已經以弟子的份在試衛館住了3年。”
“以師徒和半個家人的關係朝夕相了那麼長的時間……別說是師傅了,哪怕是較淡漠的師母也對我有了很深的。”
“對我的,終究還是戰勝了條條框框的規矩。”
“在剛得知我原來是扮男裝的時候,師傅他確實是氣急敗壞了一陣,不過他很快就氣消並原諒了我。”
“師傅最終決定破例一次,選擇‘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一切如初’。”
“就這樣,在師傅的破格允許下,我得以繼續以弟子的份留在試衛館裡學劍……一直到現在。”
總司說完了的過往。
一直靜靜聆聽著的青登,在沉思了一會兒後問道:
“既然你的兒早在4年前就被師傅他們給發現……那伱為何還要繼續扮男?是師傅為不辱沒師門,要求你繼續伴男裝,別讓任何人知道試衛館誤收了個弟子嗎?”
“那倒不是。”
總司搖了搖頭。
“是我自己執意堅持要繼續扮男裝的。”
“師傅、近藤兄他們都有建議過我:反正他們都已知道我並非男兒了,讓我乾脆不要再作偽裝,直接以‘真面目’示人。”
“但我拒絕了他們的建議。”
“為什麼?”青登追問。
“因為以男的份來學劍,終歸是要比要來得方便啊。”
總司笑道。
“雖說和三百年前的戰國時代及更古早的年代相比,現在的人們對的渺視減輕了許多,但絕大部分人仍不是很能接子習劍。”
“我若是出‘真’,多多地肯定會招來一些非議和異樣的眼神,對我的日常修煉造影響。”
“既如此,我寧願繼續以男的份示人。”
“而且師傅他是看在我與他們間的深厚誼上,才對我‘扮男裝,欺瞞師門’的事既往不咎的。”
“師傅他骨子裡,還是覺得不應該傳劍給。”
“如果我以‘真面目’示人,著裝地在試衛館進進出出……縱使師傅他不說,但我覺得師傅他應該還是會覺得心裡不舒服的吧。”
青登輕輕點頭:“原來如此……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兩個理由才一直這樣扮男裝至今啊。”
“唔……不是哦,原因並不止如此。”
“嗯?”青登愣了愣。
“我剛才所述的,都只是次要原因。”
“我之所以執意要一直扮男的最重要的緣由……”
話說到這,總司的角勾起無奈、窘蹙的弧度。
“我害怕在不再扮男裝後……會有很多奇怪的男來打擾我的生活。”
總司話音剛落時,青登都還沒立即聽出來的這句“會有很多奇怪的男來打擾”是什麼意思,直到片刻後,他才反應過來此言是何意——一抹古怪的笑意,此刻在青登的雙頰上冒現。
“雖然這麼說有點自誇的嫌疑……但我的臉貌似還歡迎的。”
總司像是有些害似的,出右手食指了自己那嘟嘟的、手指一半個指頭就會陷進去的右臉蛋。
“這麼多年來,我都快數不清我被多名眾道人士擾過了……”
“還是男兒時,就已被那麼多男所侵擾……我都沒法想象我在出‘真’後,我的日常生活會變什麼樣。”
“若是像佐那子小姐那樣,時不時地就被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追求者糾纏,我會到很為難的。”
語畢,總司頓了頓,接著以自嘲的語氣“啊哈哈哈”地乾笑了幾聲。
“哎呀,覺自己好不要臉呢……竟然拿自己和佐那子相提並論……我哪有佐那子那麼漂亮啊……”
“那倒也不必這麼說。”
青登條件反般地快聲接過話頭:
“佐那子小姐有佐那子小姐的,沖田小姐你也有你自己的可之。”
總司怔了怔,然後“嘻嘻嘻”地壞笑了幾聲,出像是在打什麼鬼主意的壞心眼笑容。
“橘君,那在已經知道我不是男孩子而是孩子的現下……你覺得我和佐那子小姐,哪個更有魅力呢?”
“佐那子小姐。”青登不假思索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大概是因為沒有料到青登會回答得這麼迅速,也興許是因為青登的答案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也有可能二者皆是,總之在聽到青登口而出佐那子的名字後,總司睜圓目,接著立刻用力地撇了撇,眉宇間閃過一抹嗔怪之。
“我還以為你會為了奉承我而說是我,或者是為了糊弄我而說‘兩個人都很有魅力呢’……”
“沖田小姐,我並不是說你的魅力不如佐那子小姐哦。”青登“哈”地長出口氣,苦笑道,“我只是……還沒有徹底習慣將你當孩子來看待而已……”
“截至半個時辰之前,我一直是視你為我在試衛館關係最要好的朋友、最真摯的好兄弟。”
“實話講……我現在的潛意識裡,仍下意識地把你當男孩子來看待。”
“我應該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從‘好兄弟’變了‘可孩’的現狀中完全適應過來。”
聽完青登的這通解釋,總司眉宇間的那抹嗔怪之霎時消散了不。
“彼此彼此呢……”總司嘿嘿一笑,“我應該也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適應你我之間的關係轉變。”
“沖田小姐。”青登適時地換了個全新的話題,“目前全試衛館上下,有多人知道你是孩子?”
“算上你的話,目前只有你、師傅、師母、近藤兄、土方先生和源叔你們6個。”
“知者比我所預想的要上許多呢。”
“這得多虧師傅、近藤兄他們。在知曉我想接著以男兒的面目示人的意願後,他們這些年來一直在盡力配合著我,幫我藏我的真實別。”
說到這,總司因想起了某樣重要之事而輕輕地驚了一聲。
“啊……差點忘記說了呢……”
總司將豎起的右手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前。
“倘若讓大夥兒知道我是孩子,我肯定是沒法再像現在這樣安寧度日了。”
“我只想安安靜靜地練劍,不想被紛擾的雜事所擾。”
“所以,橘君,對於我的‘真面目’,可以請你像師傅、近藤兄他們那樣幫我保嗎?”
青登不假思索地用力點頭,以果斷的作施以堅定的回應。
幫人瞞其不願被人所知曉的——在青登眼中,這只不過是天經地義、無足掛齒的事。
在一路的攀談之下,不知不覺間,試衛館的大門已出現在了二人的視野範圍之。
看著在歷經今夜的種種意外,總算是順利抵達的試衛館,青登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安心的覺。
聽完了總司的過往,心中慨萬千的青登,忍不住地輕聲說道:
“……沖田小姐,你真的很喜歡劍呢。”
“為了能學習劍,不惜和自己視若親母的姐姐鬧了個臉紅脖子,不惜更改姓名,藏別……”
“這份心,這份對劍的熱,真是令人不得不佩服啊。”
青登轉過面,朝沖田展出不帶任何虛飾,充滿真摯的欽佩之意的微笑。
面對青登的誇讚,總司像是難為似地傻笑了幾聲。
“橘君,你謬讚啦。”
“和大姐鬧得不愉快也好,更改姓名並掩藏別也罷,對我來說,都並非是什麼能以‘犧牲’相稱的事。”
“我心裡很明白,姐姐也是為了我好才不希我去學劍,阻止我學劍的理由也確實都很有道理。”
“我和我姐姐的關係,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出現裂痕呢。”
“至於改名藏……這就更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
“名字不過只是一個稱呼,什麼名字本不重要。”
“不論我是‘沖田司’,還是‘沖田總司’,我依然是我,並不會因為改個名字就換了個人了。”
“別也是同理。”
“我扮男孩子的時間,都快和我以子之示人的時間一樣長了。我早已習慣了這種扮男裝的生活,也並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便。”
“我不敢說這些事,對我沒有一丁點的負面影響……但和練劍所帶給我的快樂,以及過劍認識到許多珍貴朋友的驚喜相比,這小小的負面影響就完全不值一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