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戶儲存著如此大量的火油……很難不讓人產生一些不好的猜想……
聽了青登的話,木下舞的臉也不由得稍稍一變。
“簡而言之。”
青登繼續沉聲說。
“這事已經超出我們兩人所能解決的範疇了。”
“得儘快通知奉行所,讓奉行所的差們前來將這些人全數緝拿歸府並對他們展開審訊。”
越來越意識到他們今夜所遭遇之事不是簡單小事的木下舞,不帶任何猶豫地用力點了點腦袋。
……
……
在通知奉行所之前,青登和木下舞簡單地搜查了遍茶屋,找找看有沒有網之魚或什麼其餘的可疑品。
這座茶屋雖有三層樓,但也不算特別大。
二人合力將整座茶屋仔細搜查了遍,沒有其他別的收穫後才開始準備通知奉行所。
關於要怎麼去通知奉行所的人過來抓人,青登和木下舞迅速地完了任務分配——青登留在茶屋看住胎記臉等人,速度最快的木下舞趕赴奉行所,將奉行所的差給帶過來。
距離這座茶屋最近的奉行所是北番所。
而今夜在北番所值夜班的人,正好是和青登關係甚篤的那2位前輩:豬谷和牛山。
木下舞將豬谷他們給帶過來的方式非常直接——直接衝進北番所大喊:位於江戶東郊什麼什麼地方的茶屋,儲存著大量火油!看守這些茶屋的人已經被我們給打倒了,你們快去逮捕他們吧!
喊完這句話後,木下舞便急匆匆地離北番所。
儲存大量的火油——在“談火變”的江戶時代,這句話有著和“在什麼地方發現炸彈”幾近相等的破壞力和震懾力。
不論如何都不可能對木下舞所提供的這一報置之不理的豬谷與牛山,趕忙召集起各自麾下的岡引,牛山留守北番所,豬谷負責帶人趕赴茶屋。
之後的事便沒啥好細說的了——抵達茶屋後,豬谷他們便發現了被青登和木下舞給制服、仍未清醒過來的胎記臉等人,以及儲存在二樓的那上百箱火油。
在豬谷和牛山到來之前,留在茶屋看住胎記臉等人的青登就已提前一步離開,和趕回來的木下舞一起躲在了距離茶屋不遠、能夠看清茶屋一切靜的某條暗巷裡。
看著正一臉嚴肅地有序指揮部下們將胎記臉一行人給押出茶屋的豬谷,青登的臉上泛起“鬆了口氣”的神采。
胎記臉一行人,以及這座茶屋所儲存著的大量火油極有可能和自己的死敵討夷組有關……僅憑這一點,就足夠青登付予最高的重視。
他和木下舞今夜能做的,都已經做了。
他們可以將胎記臉他們給打敗,但僅憑他們二人之力,顯然是沒辦法對胎記臉他們展開審訊、套取報。
專業的事,還是得要由專業的人來。
接下來,就只能仰靠擁有極專業的“刑訊隊”的牢屋敷,來儘快從胎記臉他們的口中拷問出有用的報了。
該做的既已都做了,那他們二人自然也沒啥理由再繼續待在這了。
又遠遠地看了豬谷幾眼後,青登扭回頭,同旁的木下舞輕聲說:
“我們走吧。”
木下舞乖巧地點了點頭:“嗯。”
二人的影一前一後地沒在暗巷的影中。
他們映著稀薄的月屈在街巷上飛快地移,掠過一幢幢房屋,不一會兒他們便離開了郊區。
不過這個時候,一瓣櫻花忽地從木下舞的眼前掠過。
這瓣櫻花來得突然,消失得也快,但它卻功吸住了木下舞的視線和注意力。
木下舞用微微發怔的視線看著這瓣在夜風的吹拂下,迅速消失在一旁的黑暗中的櫻花。
接著,便見木下舞的眉宇間閃過一抹思索與猶豫之。
“思索”和“猶豫”在那來來回回地拉扯了好一會兒後,才終見木下舞深吸一口氣:“……橘君。在回去之前……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我帶伱去認識一個好地方。”
“嗯?好地方?”走在木下舞后頭的青登疑反問,“什麼好地方?”
木下舞扭回頭,用略有些扭的語調向著青登道:“唔呣……你跟我來就行了,不需要花費很長時間的。”
現在的時間,約凌晨4點剛過……時間還不。
反正時間也不張,見木下舞一副神神的樣子,心中對此不升起幾分好奇的青登,在思索片刻後便點了點頭。
見青登點頭了,木下舞連忙將子一轉,引領著青登一改方向,向著東方筆直前行。
木下舞倒也沒騙青登,所說的那個想讓青登陪去的地方,確實不遠。
僅用了3分鐘都不到的時間,木下舞便停下了腳步:“到了。”
青登揚起視線朝周圍去——他們現在正在某條河流的河畔邊上。
這條河流的河面約4米寬,不過是江戶市隨可見的普通河川,但它的河畔倒頗不尋常,它的河畔上栽種著不正開得錦團花簇的櫻花樹。
現在雖是暗的夜晚,但青登依然能依稀看出這一棵棵櫻花樹上的櫻花都有多麼地豔滴。
時不時地有一縷夜風拂來,樹上的花瓣嘩啦啦地飄落而下,落英繽紛,不勝收。
看著河畔上的這一課棵櫻花樹,青登臉上浮現幾分意外之:“木下小姐,這兒就是你想讓我陪你來的地方嗎?”
木下舞笑盈盈地用力點點頭:“嗯。這裡可是我前陣子偶然發現的鮮有人知的賞櫻好地點哦。橘君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吧?”
青登輕輕頷首:“嗯,這裡我確實是第一次來。”
說罷,青登話鋒猛地一轉:
“木下小姐,為何突然帶我來這兒?”
“唔呣……”站在青登側前方的木下舞稍稍低下腦袋,手拉高拉了臉上的面巾,“就只是……突然想要來看櫻花而已。”
“現在都快到5月了,櫻花盛開的時節很快就要過去了,再不快點多看幾眼櫻花,今年就沒機會再看了。”
“以前我都是在白天的時候賞櫻,還從沒試過在晚上觀賞櫻花。”
“現在還無需急著立刻回家,所以就一時來,想要在今晚嘗試一下‘夜觀春櫻’。”
靜靜地聽完木下舞解釋的青登點點頭,心中暗道“原來如此”。
木下小姐還蠻有調的嘛……於心中默默地這般慨過後,青登將視線轉回到前河畔上的那一顆顆櫻花樹上。
“……夜晚看櫻花,確實是別有一番風味啊。”青登微笑道。
青登的慨並沒有客套或恭維。
於夜幕之下,觀賞櫻花落英繽紛的景象,確實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青登的聽力剛因“風的知者”而獲得強化過。
以往聽得很模糊的風聲、花瓣飛舞聲,青登現在都聽得格外清晰。
不僅僅是風聲、落花聲。
流水的潺潺、遠方的蟲鳴……世界以更加清晰的姿態,顯現於青登的耳。
聽力增強了那麼多,青登卻完全沒有因為“獲取資訊量增多”而到毫不適——這大概便是“風的知者”所帶來的另一種效果吧,增強了青登大腦對“聲音”這一資訊的理能力,讓青登不會因為聽到了遠比常人更多的聲音而到不適應。
自今年開春以來……準確點來說,是自穿越以來,青登就沒有看過這個時代的櫻花。
剛在茶屋那邊經歷過一場潛行與苦戰的青登,神經正於還未徹底放鬆下來的狀態。
心想著正好能借觀看景來放鬆下心,順便也好好看看自己迄今為止都沒好好欣賞過的景的青登,雙手疊、搭放在左腰間的橘水刀柄上,聚會神地看著眼前那一捧捧散落飛舞的櫻花。
木下舞地瞧看了眼後的青登。
看到青登似乎正很認真地賞櫻後,木下舞抿了抿紅,雙頰飛起淡淡的紅霞,一抹的笑容緩緩從其被面巾所遮掩的臉上浮現。
正紅著臉的將雙手疊、十指叉背於後,然後小心翼翼地、慢悠悠地挪玉足,想要側站半步,站得離青登更近一些。
但這個時候——
“……嗯?”
青登突然神一變。
心裡有“鬼”的木下舞子猛地一哆嗦,臉上紅霞霎時消散的連忙將剛過去的腳收回來,慌慌張張、結結:“抱、抱歉,我我、我是因為沒怎麼聽清你剛才在說些什麼,才……”
“噓……”
完全沒有去聽木下舞都在說些什麼的青登,做了個噤聲的作,打斷了木下舞的話頭。
接著,他無視了木下舞朝他投來的疑眼神,將全副心神都貫注到了雙耳上。
剛才,他正認真觀景時,忽然聽到後傳來了一道異響。
雖然聲音很輕微……但目前聽力大增的他確確實實地聽到了——在他們的後,貌似有人的腳步聲!
現在認真聽取周圍的聲音後,青登再次從同一個方向聽到了這極像是人的腳步聲的異響。
不帶毫猶豫的,青登扶著腰間的刀,循著聲音追了過去。
在衝出了河畔,進到河畔旁的一條小巷,拐過巷的拐角後,青登便見著了——在他的前方、巷子的更深,一名披著褐袍的不明人士,正向遠離他的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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