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登點點頭,隨在木下舞的左右,二人躡手躡腳地繞到了茶屋的西南角。
離茶屋更近了些許時,青登清楚地瞧見這茶屋的每扇窗戶都閉著,外人本就沒法看到茶屋的景象。
因為已經靠近了這座茶屋,所以為防止驚擾到茶屋的人,青登和木下舞都已不約而同地噤聲並放緩了呼吸。
木下舞看看左右,確認周圍相當安全後便抖開了手中的鉤繩,無需任何蓄力,抬手朝上用力一甩,鐵鉤就順利地鉤住了茶屋屋頂的屋簷。
用力拉了拉,確認鉤繩已經鉤,自告勇地打前鋒的木下舞手拉鉤繩,腳踩茶屋的外壁,率先登頂。
接著,繼木下舞之後登樓的青登,也極順利地站到了茶屋的屋頂上。
木下舞向青登擺擺手,然後領著青登輕手輕腳地朝位於屋頂東北角的一大破走去。
在趕赴這座茶屋的路上,木下舞有跟青登提過:破的下方,連線著一座什麼也沒有的房間。
剛一來到這破的旁邊、往一瞧,二人的表霎時變得怪異起來——只見破的下方,恰好站著一名武士。
青登和木下舞流了下眼神。
二人仔細確認了破的下方除了那名武士之外,便再無他人後,木下舞出手指了指自己,接著指了指站於破正下方的那名武士……
站於破下方的這名武士扶著腰間的刀,此時正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此人之所以會恰好站於破的正下方,純粹是因為他想解悶而已。
因為覺得很悶,想要氣,所以他特地溜到了這座房間,站到了茶屋的這個大破的下方,呼吸著自這破傳屋的新鮮空氣。
他從剛才開始就不斷地因犯困而打著哈欠,神極度地不集中。
他的這種不上心的態度,讓他本沒有發現——他頭頂的破上,此時站著兩個人。
只見蹲伏在他頭頂破上的木下舞,校準了下方向後,便利落地疾躍而下!
聽到頭上響起詭異的破風聲,武士瞬間覺神一振,連忙抬起頭向頭頂看去。
但很顯然——已經晚了。
他剛抬頭,便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夾住了。
隨後……
嘭!
武士到自己的脖頸遭了一記重擊。
這重擊所引發的強烈疼痛,令這名武士連慘都來不及發出,便兩眼一翻,失去意識,昏死過去……
順利地打暈了這名武士後,木下舞向仍留在破上的青登招了招手。
看到木下舞的作示意的青登,點點頭、縱一躍,穩穩地落在了木下舞的旁。
——還真有不明份的武士潛伏在這座茶屋……
看著躺於腳邊的這名已被木下舞給打昏的武士,青登的表下意識地變得凝重起來,心裡的警惕心大起。
準備好了嗎——木下舞用眼神朝青登這麼問道。
青登不回話,只用力地點了點頭。
木下舞頷首相和,接著和青登一同低著重心,一前一後地向房外走去。
剛拉開房間的紙拉門,房外走廊的黑暗便向青登他們襲了過來。
剛出了房間沒多久,二人就又發現了一名武士——一名材比較瘦弱的武士正站在前方走廊的拐角。
這名武士也和剛才被木下舞打暈的武士一樣,大概是以為這裡相當安全,不可能會有什麼外人潛進這裡吧,所以神非常不集中,只一個勁地打著哈欠。
青登和木下舞對視了一眼。
我來吧——青登用眼神朝木下舞這般說道。
而木下舞也不多說廢話,只點了點頭,然後停在了原地。
為了避免腰間的橘水會不會磕到什麼東西、發出異響,青登一邊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扶穩腰間的橘水,一邊半蹲著子,一點一點地自背後靠向這名還在打哈欠的武士。
無聲地靠近到這名神渙散的武士的背後的下一瞬,青登迅速暴起,用左手用力捂住這武士的,右手高高舉起,用側前臂給這名武士的後脖頸狠狠來了一下。
這條走廊的地板都是木製的。
因此若是拔刀殺人的話,噴及流淌到木製地板上的聲音會格外明顯,極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且在沒有弄清楚這幫武士究竟都是什麼人之前,青登不想擅起屠刀。
這名遭到青登襲的武士兩眼一翻,連哼都來不及哼上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順利地解決了這名武士、將這名已昏死過去的武士放平到地上後,青登朝後方的木下舞抬手示意,二人接著前進。
二人沿著走廊,繼續於黑暗中進發了一段距離,接著又發現了崗哨。
此次一口氣發現了2個崗哨。
正於這兩個崗哨站哨的兩名武士之間的距離極近,幹掉任何一個崗哨上的武士,都會被另一個崗哨的武士所發現。
所以若想不被發現,只能同時將這2名武士都給幹掉。
於是青登和木下舞再次換了下眼神。
不需要任何的流,僅靠眼神的換,二人便做好了決策、分配好了任務。
青登朝左側那名的武士走去。
木下舞朝右側那名的武士走去。
木下舞的作要比青登更輕、更不容易被發現。
青登將剛才打昏那名武士的步驟又重複了一遍:輕手輕腳地繞到那名武士的後,然後對著他的脖頸用力地來上一下。
在青登打昏他所負責的這名武士的同時,木下舞也將所負責的那名武士給解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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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了昨日的約定,今天更1(豹頭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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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