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七八糟的事,謝景騰心裏頭有些煩躁,臉上卻都是一片冷霜,他對謝氏集團沒有興趣,對做生意也沒有興趣,他隻想做自己喜歡的事,也相信自己能夠帶給歲歲幸福的。
如今梁心頤已經和謝振武離婚了那麽久了,怎麽敢跑到麵前哭訴,擾了的清靜,梁心頤一次又一次的做法已經接二連三了謝景騰的底線。
謝景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留的號碼,不一會兒,那邊就接通了,傳來了梁心頤的聲音:“喂,小騰。”
“我讓你離開南城,你是不是聽不懂?”
“小騰,你是怎麽和媽媽說話的?你……”
“媽媽?你也配當我的媽媽嗎?梁心頤,我跟你說過,你和謝振武之間的事我沒興趣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之前在京城的那些骯髒事……我真的覺得惡心至極!”
“爺爺留給我的東西我不會也不想,如果你覺得你想通過歲歲或者來威脅我……梁心頤,你大可以試試!”謝景騰的語氣本不像在跟他媽媽說話,似乎對麵的人是他此生最恨的人。
“小騰,我們畢竟母子一場,有必要這樣嗎?我知道老爺子給你的產有多錢,我跟著你爸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憑什麽什麽東西都沒有分到?”
“小騰,我知道你在意的人是誰,可是你也應該理解理解媽媽我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當時那麽做完全是為了下半生不要那麽淒慘……我有什麽錯?可是你既不讓我重新嫁人,又不給我錢,小騰,這筆賬不應該這麽算的!”
“梁心頤,我不想跟你說再多,你應該知道如今我已經十八歲了,很多事已經有權利可以做主了!你信不信若是你再我,我明天就讓大伯把爺爺留給我的錢都捐了。”謝景騰說得漫不經心,似乎對於他來說,那些東西本看不上。
果然此話一出,梁心頤立刻頓了頓,畢竟謝景騰是的親生兒子,對於他的脾,梁心頤再清楚不過了。
這孩子從小就是個子野的,這麽多年來,隻看到他在溫家那丫頭麵前聽話順從過的模樣,在其他人麵前什麽時候吃過虧?
哪怕麵對自己這個親媽,從來也是一副狂傲的模樣。
是自己著急了,沒有想太多,隻想趕讓他將錢要回來……要是真的把他惹惱了,說不定謝景騰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了。
梁心頤趕放了聲調:“小騰,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去找你的,你也要高考了,好好複習吧!媽媽明天就先回京城去,等你回了京城,媽媽再好好跟你聊聊。”說完就掛了電話,不再給謝景騰說話的機會。
謝景騰聽著耳邊那邊隻剩下“嘟嘟嘟”的響聲,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他的媽媽,在的心裏永遠隻有錢,什麽時候有過自己這個兒子?
不過這一切謝景騰都已經習慣了。
……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要迎來新的一年了,這段時間謝景騰也沒有聽見梁心頤的消息,想來是真的回了京城。
隻是偶爾遠在京城的堂哥謝斯年發信息給自己:“你家親爸又帶著你那個便宜弟弟來家裏討錢了,我爸剛好出差了,隻有我在家。”
見謝景騰沒有答複,謝斯年似乎起了玩心,又繼續發來:“你猜猜怎麽著?”
謝景騰看著他哥的信息,已經能夠想到他哥在手機那頭邪魅的笑容了。
“我告訴他,一個私生子分得不多,趁著還能生,多造幾個再回來討錢。”
謝景騰:……
如果說謝景騰從小是個子野誰也管不住的人,那麽謝斯年就是一隻千年老狐貍,完完全全就是當麵跟你說著笑,背後卻能讓你連怎麽死都不知道。
也難怪他不過二十八歲的年齡,已經在京圈有了自己的天地,立足了。
如果說起謝家長房的公子謝斯年,京城商圈的人都要倒吸一口冷氣,那可真的是一隻千年狐貍啊!
可偏偏這隻千年狐貍又擁有著絕世的經商頭腦。
……
越來越臨近過年了,今年的春節謝景騰和溫歲寧決定留在南城度過,畢竟謝家如今一片,謝景騰不想回去,而溫彥今年又是在國外沒有回家,所以溫歲寧決定了就在南城和謝一起過年。
至於顧絮還有喬振宇,自然是要回京城去的。
南城一中也在春節的前一個星期,高三年級全都放假了。
放假的第一天,溫歲寧依舊六點整就從被窩裏出來了,洗漱完畢之後,就打開了臺的門,一寒風迎麵撲來。
不過溫歲寧是北方的孩子,在寒冷的天氣都經曆過,南城的冬天不算最冷,隻不過和北方的不同,南城的冬天是冷,有時候雨連綿一個星期也不停,這樣的天氣遇到冬天就更加刺骨了。
可是這樣的寒意卻一下就趕走了溫歲寧的睡意,拿著英語單詞站在臺朗讀起來,溫歲寧的英語發音很純正,很好聽,有時候謝景騰就喜歡坐在一旁聽閱讀英語,對他來說聽歲歲讀英語是一種。
讀了大半個小時之後,溫歲寧看了一眼手機,還不到七點,微信上也沒有收到謝景騰的消息,估計還沒有起床。
走到了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了兩個蛋,又把昨天買的吐司拿了出來,準備做兩份早餐。
溫歲寧先是在網上找了一份簡單的教學版本,這麽多年來連一個簡單的煎蛋都沒有做過,因為以前在溫家的時候,家裏都有傭人,而隻要和謝景騰在一起的時候,他本就從來不讓自己廚房的。
以至於想要一下鍋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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