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短短一場夢,卻在夢裏走過了幾生幾世,從這樣的夢中清醒過來,其實不止是沈遂之,就連許知歲也想要抱他,確認現在已經不是在夢中。
好久,直到許知歲快要沉溺時,他才微著退開幾分,卻並沒有鬆開。
能清楚的覺到他此刻的繃,然而還沒有方便。
正糾結,他忽然低聲說:“怎麽那麽傻?”
許知歲微怔,“什麽?”
沈遂之掌心落上的臉頰,無奈道:“你怎麽就沒想著讓我和你一起做主角呢?”
許知歲,“……”
從他無奈的語氣中,聽出了一點兒嫌棄。
不過想想好像也是。
也不知道那會兒腦子怎麽就了,就為了刺激刺激他的緒,就給自己寫的那麽慘。
那時候想著主和男配不行,那配和男配總歸是般配了吧。
對比一下,沈遂之雖然也給他自己挖了不坑,可他隻會讓自己為主角。
這麽想來,的確傻的。
微噘,“我那時候很難過,哪有想那麽多……”
就隻想著怎麽才能讓他也覺醒了,不像他,心眼子千萬個。
他看著微噘的,彎失笑。
片刻,又放低了聲線,低啞,“歲歲……”
掌心捧住臉頰,指腹在因親吻而更加水潤的瓣上輕輕挲,然後才又在角輕啄兩下,“之前答應我什麽了?”
許知歲瞬間明白了。
黎明將至,涼薄的從窗簾隙落進來,他一遍遍,“歲歲……”
“許知歲……”
不像以往那般親昵的寶寶或者寶貝,就隻是的名字,可偏偏更讓許知歲心尖發。
就好像,他還是當初那個年……
沈遂之先將許知歲抱去洗手間洗漱後,再將放回床上,他自己才又回了洗手間去收拾。
哪怕經曆了很多次,哪怕被他蠱的時候也會控製不住,可等一切歸於平靜,許知歲還是會後知後覺的害。
聽到洗手間的水聲停下,他洗漱完了正拉門出來。
忍不住把被子拉起來蒙住腦袋,本來是想做隻鴕鳥不想麵對他,可被子拉上來,鼻息間便好像都是他的味道,提醒著剛才的親。
臉頰更加燥紅,用力抿了抿還有些發麻的,又一把將被子拉下來。
然後發現,他並沒有回來床邊。
許知歲咬,轉看過去。
醫院的病房不是很大,床對麵便是窗戶,而他站在窗前,正準備抬手拉開窗簾。
或許是覺到什麽,他轉頭看回來,和視線相對時,俊的眉眼間上了極致的溫。
他的手將窗簾拉出了一些隙,那抹便落在了他的上。
頓了頓,他朝出手,笑著說:“許知歲,帶你去坐天,好不好?”
前後都是黑暗,隻有他站在裏,而隻要握住他的手,就能得到那片芒。
為了一個承諾,的年走過了幾個世界,終究還是走回了的邊。
許知歲嚨滾,坐起來,看著他微微偏頭,然後彎,乖甜道:“好呀。”
他便也笑了笑,手中用力,將窗簾盡數拉開。
燦爛的爭相湧,整個世界都燦爛起來。
其實在最初的世界,看到穿著婚紗跳下頂樓時,他其實已經覺醒了,否則按照世界意識,他都不可能會上前想要抓住。
也是因為他的意識開始覺醒,當世界重新開始時,世界意識在他出國後慢慢的洗掉了他的記憶,讓他忘記了。
對於那個世界而言,他隻需要做一個曾經出現過的白月男配就行了,後麵的劇本不需要他再出現。
隻是沒想到,許知歲又一次覺醒,還覺醒的那樣早。
寫出了那本小說,想辦法找到他的聯係方式發給了他。
雖然寫的小說裏,他們是男配配,可他們的相遇並沒有改變,他看到在許願池前許下的願,想要有人時,記憶便如洪水開閘,不控製的侵襲而來。
世界再次崩塌時,他和被送進了的小說裏……
他又一次忘記了。
他們反反複複,在不同的世界相遇、相、分離。
可不管世界意識怎麽控製他們,不管世界意識怎麽想盡辦法讓他忘記,或者讓忘記他,他們總會在世界的隙中找到彼此。
那是他和的宿命,從最初的世界就已經注定。
從許知歲和沈遂之開始,就已經注定:
生生相許,知之如意,歲遂平安!
(想說點什麽,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可能有些倉促,其實也很圓滿。
那就暫時停在這裏吧。
話總是很好,之之和歲歲在屬於他們的世界裏,也不會再有悲傷痛苦。
糖糖也希現實世界的寶寶們都能事事如意,歲歲平安。
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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