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郎立即重重頷首。
“還有一點。”張行繼續言道。“說來有些慚愧,但其實就是,大家既然要反,一來是要覆滅暴魏,重安天下,二來,何嘗不是在求功業?若有人先起事了,固然要朝廷兵馬當面圍捕,可多是敢問天下先的英雄,人家真要是撐住了,而且磨礪出來了,咱們再去反,豈不是要居于人后?”
王五郎和魏道士齊齊點頭不止。
“所以,我的策略是。”張行最后下了結語。“先按照聯絡豪杰的法子來,趁著如今局勢把東境、河北的豪杰攏進來……然后各地能布置一是一……待到局勢到了,甭管是大局已經可觀,所以瓜落,還是被迫如何,哪倉促發起來,便都不懼……主要大家都是一伙子人,這東境和河北的局勢便是咱們兄弟的……魏兄、王五郎,你們覺得如何?”
王五郎立即拍案:“正該如此。”
王振想起張行給自己做得安排,也微微點頭。
眾人見到這個氣氛,便多頷首,要一起喝酒定個說法。
倒是那個魏道士,委實討厭,居然不,而且繼續來問:
“張三爺倒是比我想的更妥當,心也大……可還有一事,先行聯絡豪杰好漢自然是對的,可人一多,地方一大,誰來坐這個主位呢?譬如清河房氏、崔氏,我估計也是要反的,但人家是讀書修行的清貴人家,看得起河南邊這幾家吃地利的大豪家?這幾家大豪家又看得起我這種河北破落戶?便是外來的英雄,既有你北地張三爺好大的名頭,可也有關隴的李樞李公好貴的出;便是本地的大豪家,也有徐大郎和王五郎,以及登州的程六郎不相伯仲……想要大家結一,恕我直言,難上加難!”
張行點點頭,認真以對:“魏兄說的是,這是個天大的麻煩……若是我有那個本事讓半個天下的豪杰都擰一繩,那也是胡扯……但是,難道因為難,就不做了嗎?就不反了嗎?誰高誰低,難道不是自家大浪淘沙爭出來的嗎?我張行既然忝有三分薄名,便做個當仁不讓的事來……就借著王五郎的地方,起個頭,喊一喊周圍豪杰,看看能有幾多人給面子?到時候湊一起,有三人便是三人,有五人便是五人,若有十人八人,只要都是真豪杰,便可以去籌謀大事,何必顧慮?!”
王五郎聽到這里,早已經熱沸騰,直接舉杯起:“我請張三哥來,就是為了此事!”
那魏道士也緩緩起舉杯:“張三爺高明且睿斷,更有決絕之心,那我魏玄定生逢其會,愿意做一個搖旗吶喊的來。”
張行趕也捧杯起,王振、小周也都起……剩余的人,也不敢怠慢,眾人便一起飲了一杯酒。
喝完這杯酒,張行從容走下來,先牽了王五郎的手,然后拽著對方來到那魏道士跟前,又手拽住了另外一人,懇切出言:
“兩位,兩位,我張三既下決心來安天下,今日得逢兩位,真是如魚得水!”
王五郎抿抿,長呼一口氣出來,只覺得平生終于搶先某人一步。
而那魏道士,微微一愣,手都被拉著呢,一張卻又再度討人厭起來:“張三爺果然是北地農人出?如何學的這般場上招攬人心的做派?”
張行尷尬一時。
而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武士匆匆來報王叔勇,算是打斷了張行的尷尬:“五爺!濮牛公子來了!只問張三爺是否有了蹤跡?我不敢直接作答。”
張行這才稍作釋然,復又大喜:“咱們剛剛說若有十人八人便可去做大事……如今已經有六位了!要我說,過兩日人稍多起來,再發帖子給徐大郎,只看他來不來?!”
“不錯。”王叔勇漲紅了臉。“看徐大郎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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