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癱冷清哥哥(6)H
上的男人一時沒了作,讓沉浸在快的和音迷迷蒙蒙睜開雙眼,雙手也不安分地上男人的,綿到幾近虛弱的聲音如線纏繞著,“哥哥……哥哥… …”
晏明軒暗沉的雙眸裡承載著過分復雜的,讓腦子還混沌的和音分辨不出,只張著一雙水潤的癡眸看著他。
男人埋頭極盡溫和細致地舐著那道猙獰的疤痕,順著突起的紋路一點一點地過去,好像這不是什麼醜陋的疤痕而是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異樣的灼燒從那道疤痕升騰起來帶著摧枯拉朽般的洶湧快湧進和音的,纖小的栗著,連都不知道為什麼那裡居然會給帶來這麼難以抑制的快。
蒼白的小手抓著男人的肩膀,指甲都用力到泛白,水潤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瞪著晏明軒,染上妖嬈的小臉上全是難以自持的痛苦歡愉,“不要阿……哥哥……別那裡…… “
晏明軒並不理會,只是專心致志地用舌尖勾畫著,下的敏地抖著,白皙到明的皮泛起了嫣紅,的兩條小細勾著他的後背磨蹭著,又是抗拒又是不舍,細的皮相,炙熱的溫度在兩人間傳遞,直把這一方空氣燃燒的更為炙熱。
那道蜈蚣一樣的疤痕被晏明軒的亮晶晶的,充艷麗的紅,晏明軒的眼底全是滿足,看,屬於他的妹妹,帶著他的標記,他的刻印,再也不會讓離開自己的邊了。
“音音,喜歡哥哥嗎?”男人清冽的嗓音帶上了磁的沙啞,那是被忍的表現,頗有些凌厲的俊面孔染上淡淡的薄紅,額跡已經有些一層淺淺的汗珠。
男人的膝蓋頂著被分開的雙心,對著那漉漉的小花輕輕研磨,下的越發抑制不住了,低弱的如小貓一樣的傳進人的耳朵裡,花越來越,將晏明軒的膝蓋都弄的一片水亮。
“嗯阿……喜歡哥哥……音音最喜歡哥哥了……”像是哭泣一般說完這樣的話就抓著男人的手臂祈求給予更激烈的快。
看著下那張越發勾人心魂的嫵小臉,晏明軒覺自己的意志力快要堅持不住,平時訓練時候比和音妖的人多了去了,他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反應,卻偏偏對沒有一點抵抗力。
男人的墨瞳如濃黑的墨,幽暗像藏著什麼兇猛的野,目鎖著的每一作,大手遊移在那的上,慢慢移到下,將的雙拉開的更大,最私的地方一覽無。
浸著晶亮水花的小花,一開一合的白貝,幹淨的沒有一發,兩片小花像是意識在男人侵略的目一樣,害地收著,卻無濟於事,又是一口晶亮的水吐了出來。
晏明軒的眼尾有些發紅,讓他平日裡顯得冷淡而的臉上帶上一邪魅,大手從的往上起,白的部因為這樣的姿勢而翹起,小小的花綻放在男人眼前。
呼吸瞬間就重了。
啪嗒啪嗒的水攪拌聲,男人低頭將和音的花完全吃進了裡,兩片花被男人的牙齒輕輕咬吸著,刺激的猛地一抖就又抖起來,小也難耐地踢著,無安放的小手抓著下的座椅,因為看不到的關系的卻越發敏。
晏明軒的牙齒咬上了花裡面的小花核,舌尖也頂弄著,又是舐又是撕咬,蝕骨般的麻快從那一湧向四肢百骸,理智在此刻完全不起作用,帶著一點刺痛的激爽讓和音頭腦發漲,直恨不得再被兇狠一點的對待。
白的以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紅,小的子栗著,像是承不住此刻的快,帶著一甜香的水全被男人喝進肚裡,更是變本加厲地將舌頭卷起狠狠地進了從未有人進過的甬道。
花徑窄小又溫熱,將男人的舌頭包裹,裡面的像是有生命力似的席卷而上,刺激的晏明軒眼尾越發的紅了,糲的大舌像衝鋒陷陣的士兵一樣勇往直前,生生將那條窄的甬道破開往更深探去。
“阿……不要了……哥哥……不要……太多了……嗯哈……”小小的繃全來味此刻洶湧的麻快,那種從骨子裡蔓延開的極致快讓控制不住地翹起小屁往男人的口中送去,得到更多的刺激的浪。
晏明軒到和音的鼓舞,更是如合一般的作把舌頭一一送地頂弄著花徑裡的,還不時地用牙齒研磨口,手指也掐住頂端被吸咬的紅腫起來的花核撥弄掐起來。
這樣的一系列作讓初嘗的再也承不住,被如海嘯般洶湧的快浪衝擊到頂峰,猛的一僵,花急速抖著從裡面衝出來一清涼的水流,澆了男人滿滿臉。
隨之而來的尖聲也宣示著高的衝擊,“呀呀阿……哥哥……哥哥……到了阿……”
小小的癱倒在座椅上仍在不停地抖著,水眸迷離,微張著氣,下的口還尤自小小地流著水,顯然還未從高從平復過來。
這一看可讓文淵的心“蹦”地猛跳一下,燭光照映下,但見華瑄一襲輕軟白衣,羅衫下隱現紅兜,一只手伸入在雙腿之間,底下一片濕漉 漉地,像是花石間滲出緩緩流泉,布裙、床單濕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無地蠕動著,也沾了一片濕,燭火照得有些閃亮。因是側臥 ,右腿壓在左腿上,雙腿稍一磨動,便聽得細小的滑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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